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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忙活了半天,卻也多是為別人鋤雜草殺害蟲。北軍五虎那只是順帶的夾在中間的倒黴蛋。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亂世宜用重典,一旦安定下來,沒有了外在的威脅,我要再找藉口對付他們,就沒那麼容易了。故而宇文他們也意識到如此,一反常態,小心夾這尾巴做人,行事低調,不落我口實。本來也就這樣過去了,也是他們時運不及,一場戰事下來就死了兩個,另外三個全成了擔架一族,眼睜睜的看我把他最後一點自留地也給端了。
一時想的遠了,卻有黃門召我等將領入內議事,才知後面還有內朝。魚貫而入,簡陋的大堂裡文武百官齊聚一堂,連那些一向被晾在一邊的與楊黨有牽連的傢伙都在場,定是有重大事情要發生。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太子終要北上了,忽然發現才幾天時間,因為我無意偏離的歷史,又在冥冥無形力量下,不知不覺就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雖然還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但那位皇帝陛下似乎因此下定了某些決心,讓我頗有感嘆,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歷史巨大的慣性還是發揮了作用。不知不覺中又將偏離的程序逐漸修正回來。
而事實上,大概是上次戰役的慘烈和軍民請願事件促成了我們隊伍的分道揚鑣,出於自身安全和國家社稷的考慮,皇帝和繼承人都在一起被人家一鍋端的的危險,老皇帝終於下定決心讓太子北上另行召集人馬,主持光復大業,
簡陋的大堂裡文武百官齊聚一堂,把撤除了桌椅的兩側擠的滿滿當當的,然後在那張一動就咯吱做響的鋪上皇綾權做臨時龍椅上的老皇帝肅然不語,使高力士宣諭道:“太子仁孝,可奉宗廟,汝等善事太子便了。”頓時在臣下中如石滾油鍋,掀起泫然大波。聽這個話中的餓預期,竟然有託付太子大寶的意思。
宣佈委太子總領軍國,總攝朝政,北上主持天下找討大業,並示可另行稱制的詔書讀完,已是場面大亂,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了,不動聲色的,不知所措的,號啕大哭的,張手頓足錘胸大泣勸進勸退的,眾生百態不一而述,連那位太子亨亦是方寸大亂,當場涕淚滿面跪而抱求老皇帝,口口聲聲絕不敢有此心,再三頓首泣求至尊千萬收回成命,眾人也是一片拜倒在地七嘴八舌懇求種種,經過一番感人之極,至性至孝兩代間再三授受退讓的鬧劇,這位太子方才明白老皇帝的堅持和決心,並不是姿態,但仍是垂淚不已,反覆連連道“不可啊,父皇春秋正盛,兒等鄙薄,尚多賴襄助輔弼啊”。
老皇帝嘆道:“人心如此,就是天意。我兒勿再推脫做態,”,方才起身,又對極力勸進的眾臣,高聲雲“朕自感年事已高,欲效法先皇頤養天年,汝等欲何為,勿要再議”。然後事情就這麼成了定局,遂命將後軍二千人,及飛龍廄馬,分與太子北上儀仗護衛之用。又引太子進偏廳。竟口諭由我親自監門,有擅入者殺。
手把寶劍約肅立了半個時辰的電線杆式的POSS,直站的腰痠褪疼頭昏眼花百無聊賴胡思亂,想要是因此殉職了,是否會象秦瓊、尉遲敬德因為人家唐太宗睡不好覺,就給人看大門的兩隻傻鳥前輩一樣就此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三個門神,皇帝父子才攙扶而出,卻是一片和氣融融,如語家常,淳淳囑咐道“此去路途遙遠,社稷為重,不必念我。我前待西北諸胡,多惠少怨,將來必定得用,我亦當有旨傳位呢。”太子淚痕未乾,卻是真情流露,哽咽道:“父皇言極是,一切所囑,兒臣斷不敢相忘”,群臣一時無不為之感動垂淚。
剛才沒有發話,群臣自是不敢離去,借這這段時間,大家也調整了心態,這會有心思機敏反應快的,已開始紛紛向新老二位致禮獻賀,順便也對既成定局的新主表態示好。
老皇帝父子的密談讓大家充滿了猜測,但我相信這個退位也是有所保留的交換條件。畢竟主動退位,獲得足夠的主導權,遠比,不知不覺在被人架空的危險中,不得不承認既成事實這位陛下還是有所決斷的。果然中書相韋見素親擬的新昭下,言辭糾糾吊了一大堆什麼熊弼、皋昭,什麼熙熙的古文,盛讚了一通上古堯舜,雖然沒有一個關於任何退位、傳位的字眼,卻明白說明將由太子承製大統,並援照先皇睿宗的前例,也保留了部分底線作為交換條件,諸如正二品以上的官員任免,和禁衛大將的調遷還是必須事先報請老皇帝等“尚待襄贊”的內容(我想應該還有老皇帝的身後事以及楊太真等有關人等的將來),伴隨而來的是開列了一堆人事遷調的名單,隱然就是為北上人員的準備。自是一片紛然,眾人眉眼間或喜或憂或不動行色。不過應該與我無太大幹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