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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中軍府屬,長史各一人,錄事參軍事各一人,倉曹參軍事各二人,兵曹參軍事各二人,騎曹參軍事各一人,胄曹參軍事各一人,左右司階各二人,左右中候各三人,左右司戈各五人,左右執戟各五人,左右街使各一人,判官各二人。左右翊中郎將。有錄事一人,史二人。倉曹,府二人,史四人;兵曹,府三人,史五人;騎曹,府二人,史四人;胄曹,府三人,史三人。左右街典二人,引駕仗三衛六十人,引駕佽飛六十六人,大角手六百人。”雖然多是我自龍武軍中拔舉上來的,但亢長的名錄官銜直的我昏昏欲睡。
好容易勾畫圈點完,斟上一杯深井水底冰鎮又加了蜂蜜的甜茶,拱手恭立的薛景仙又遞上一卷新錄的名冊,是擬北上諸將的案卷,道聲辛苦了,揮手讓他坐下休息,也給斟上一杯。這傢伙和程使力一般,因為機緣使然,好歹算是我來到這世上可以信任的自己人之一。
給權位,給恩遇,給展拳腳和晉身的機會。又有足夠雷霆萬均犀利手段,膺附的人還是不會少的。這是駕馭人下的技巧。
攤正入眼,頭行兩個桊正的隸書大字,看的我心中一個咯噔忽悠,嚥了一半的茶水撲哧的一口就狂噴而出,心中急促的呻吟起來怎麼會是這個傢伙呢。
經過這些時日,我也能看得大部分的繁體字,那案卷上赫然兩個朱字——高適,字達夫,滄州渤海人……
“軍上有何不妥”我的反應道是讓他嚇了一跳。那一噴連他也濺上不少。
“不好意思,嗆做了”我趕緊喚人進來清理,“快去換了衣裳罷,免做涼了”使了下去。
“給我喚高軍侯來“
許多人不明白我為何立排眾議,把他放出去,我舉薦他的理由很簡單。高達夫他頭腦冷靜、多謀善斷、擁有良好的大局觀。也是我可以依賴的幾員干將之首。
只是這位老將也是個有趣的人物,當初見面時頗有些戲劇性,引來報備時,我見他外貌滄桑偏老相,站在那些新進之軍將中尤為顯眼,只問了一句“廉頗老亦呼”,他馬上瞠目高聲道“不老,食三鍾慄,挽大弓、騎烈馬呼”,遂舉為將。
這卻是一個大烏龍,只是當初我招闢他的時候,因陋就簡,只是問了他是哥舒元帥帳下的人,看起來比較資深,依他自報的曾為左驍衛兵曹參的告身,也不管,就徵為己用。直到謝思來投,才知道他大有來頭,正職一直是哥舒元帥的掌書記,甚得倚重司掌機要,只是為了方便排程那些驕兵悍將,才臨時追授了個左驍衛兵曹參軍事的武職。安祿山做亂,朝廷召翰討賊,即他同拜左拾遺,轉監察御史,佐翰守潼關。
早在潼關,哥舒拜太子先鋒兵馬元帥,另以田良丘為軍司馬,蕭昕為判官,王思禮、鉗耳大福、李承光、高元蕩、蘇法鼎、管崇嗣為屬將,火拔歸仁、李武定、渾萼、契苾寧以本部隸麾下,凡河、隴、朔方、奴刺等十二部兵二十萬守潼關。守軍成分過於複雜,良莠不齊,部將各不統屬,真正哥舒直屬的不過三萬,其他大半是後來臨時追加徵發的新兵。
此為本朝廷防將專大之意,而哥舒雖然能幹,但早年征戰留下的痼疾,一直身懷有恙需要修養,常不能視事,代行兵馬事的田良丘是文官出身,領軍的經驗和威望都不足以服眾,而以大將王思禮主騎軍,李承光主步軍。往往遇事三人爭長,造成政令無所統一,眾軍鬆弛,上下混亂互不相識也自然(這也是我以哥舒舊屬招搖撞騙了許久始終未被揭穿的因由)。是以出師盡滅後,關內留守兵馬雖然眾,軍心卻亂,各懷心思,這也成了最後敗亡之道。
當時他以左驍衛兵曹參軍同掌書記,署監察御史,作為哥舒的代表,位卑權重,居中打理協調得當,有很大的功勞。後獲罪於楊氏,才去職下獄。
投奔過來時,我誤打誤撞楞把人家文官將職當武將使喚了。不過他一直做下來似乎不但沒有介懷,還有感激的意思,老說什麼得償所願爾,似乎帶兵打戰親臨矢雨更對他的志向,乾的有聲有色。又一時沒有沒有替換的,讓他兼了長史,將錯就錯下來,才發現,他屬於那種不但會打戰,也擅長組織和協調的人才。
途中阻擊戰遭遇戰,他的老道周全,往往可以補全我一些所謂奇計的缺陷。所以金子總是要發光的,遂為我倚為臂助,累至龍武軍左郎將。
只是為人狂放豪邁,不拘小節,有點自我放逐的意味,讓我一度懷疑這樣一個豪放仗義的傢伙怎麼能做文案和幕僚工作,對我這個年輕主將,也沒有一般人骨子裡的輕視和嫌遠,因為老帥哥舒平反案,和將他脫罪拔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