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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名,倒也古樸渾然。
反正在大後方的大後方,行程也不匆忙,倒是讓地方為導遊,領了小丫頭好好的遊覽了一回。玩性大發起,還在據說是諸葛武侯等名人題刻留下了某某到此一遊的塗鴉。
還中途拐去去了號稱武則天的祭廟——利州的皇澤寺,看了後山的尚未成型的千佛崖石刻。
一路下來,沒有受到戰火的影響氣氛,稻浪盈野,炊煙裊裊,草木蔥榮,滿地的金黃夾雜著尚未熟透的青色,盪漾著飽滿和收穫的豐裕心情。風輕雲淡中,俱是一派太平安定富足的景象,前行一路兵荒馬亂顛沛流離的情景,彷彿成了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偶爾遠眺到一角民舍,即使是茅篙篷戶之家也是有花有竹草木點綴其中,顯得相當的寧靜雅緻。
來這世上一直是滿目瘡痍顛沛流離,直到進了蜀地,才稍微感受一些前些年“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的開元盛世的遺風。偶有鄉民遠遠望到,跪倒在田間,久久不敢起來,衣裳雖然粗舊,但還算乾淨整潔,顯然是大多溫順而知足。
卻是感嘆不已的,做了幾首新曲,拿這由頭找謝沅親密的探討了幾回。
到了地勢平坦的地區,沿途地方早備足了用度。一路所過地方也是極盡逢迎,各種土貢特產,連帶我的行裝自然也日益豐厚沉重。
我當初學會騎馬是在考古隊的那會,那段日子以國家援助的名義實為考察去的地方很多,那些中亞國家有些古蹟偏遠的很,再加上落後和戰亂的破壞,許多地方只能通馬匹,那日子騎馬騎的我兩腿僵痛,腿內側磨破了多少回,兩許好些天學螃蟹跨著大八字走路。才掌握了門道適應過來。好容易,有了舒服一點的交通工具,這些日子來,我也騎乘的膩味了,試試坐馬車的滋味,才找個藉口擠上小丫頭這一部據說四平八穩的大車。
大車地板上襯底柔軟的鹿皮,底下還墊著厚實棉布,倒是很舒服。可以在上面打滾而不怕受傷。裡面還堆了好幾只各式布偶,自從那天以後謝沅便名正言順的搬到小丫頭那兒一起住了。雖說上面大有放任自流的意味,只是為了讓這個小燈泡不再發亮,妨礙找謝沅好好探討一些音樂還是其他什麼的,或者興致勃勃的時候,跑出個瞪大眼睛做無辜狀的觀眾來,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包括睡前講故事,唱催眠曲,連做了十多個可以天天換抱著睡的動物玩偶等等。
我可以的把頭枕在謝沅的腿上,擅長舞蹈的歲月讓她的美腿柔韌細滑而有彈性,不時仰望那專屬於我的飽滿突出山巒起伏,伴隨著顛簸而洶湧激盪,還可以隨時伸手,逗弄的她嬌紅咻籲,那真是一番享受。若不是還老大的燈泡賴著不走,我倒願意來個更深層次的交流。倒也可以理解韋小寶同學唱十八摸時的心情了。
只是沒想到,我居然倒黴的在古代會暈起馬車來。
這古代的道路狀況實在不敢恭維,所謂的大路小道,多數是靠人走多了硬給走出來的,也絕大多是沙土路面,一下雨便由於不同土質的沉降,變的坑坑窪窪。所謂的官道,也只是由於沿途有驛站,有人稍事維護而已,連後世最初級的鄉村公路都不及,只有在靠近城邑的地方,才可以見到碎石、石條、石板、磚面之類鋪就的硬化路面。行路的人,雨天滿地泥,晴天一身土,往往是難免了。更兼車身沒有減震的東西,顛簸的厲害,車馬一過,行人不免風塵僕僕,因此自古遠行者就有接風洗塵的傳統。
早前騎在馬上尚不覺得怎麼樣,可一坐上車來,就明顯感覺到顛簸感了,不過有厚實的墊子,習慣了那也沒什麼。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月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支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這首《雁門太守行》是我臨走話別,題贈給高適的詩文,反正剽竊一次也是剽竊,剽竊兩次還是剽竊,於是數十年後才出生的唐人張沽,繼續蘇軾、白居易後成為我的又一個受害者。
崔圓移師走後,待四邊州縣的糧草集齊了,雍華軍也要開拔,臨走我拿這首的詩唱和贈別,鼓勵建功立業大有作為的意思,並告訴他,我雖身居後方,但至少可以保證他要人有人,要錢糧有錢糧,沒有擎制,一切儘管放手而為,我有擔待便是。
他感懷之餘,也回詩了一首:
高閣憑欄檻,中軍倚旆旌。感時常激切,於己即忘情。
河華屯妖氣,伊瀍有戰聲。愧無戡難策,多謝出師名。
秉鉞知恩重,臨戎覺命輕。股肱瞻列嶽,唇齒賴長城。
隱隱摧鋒勢,光光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