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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國……”
“涼公……”
“大司空……”
“鎮軍……”
“樞府……”
“少傅……”
按照不同身份和立場、從屬部門和派系,不管認識不認識,親近與否,都毫無例外的頷首側身,恭恭敬敬的大聲招呼著,我的各種職銜和名頭。
因為我在朝堂上,剛剛透過一連串成功或者不那麼成功的動議,羅織罪名和責任。把一個僕shè,一個尚書,三個侍郎,外加一個通政左使,一個殿中少監,三個承製學士,兩名殿中御史,一個京兆少尹在內的數十名朝官和外官,趕出朝堂和京師之地。
作為他們的結局和去處,或流遷或貶斥。或者乾脆加品秩“榮升”到西域和南海去。為國巡戍邊疆了。
當然,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手筆,又有多少是出自皇帝的本意,或者來自其他宰相的政治交換。就只能任人猜測了。
因此對他們來說。這個朝會將格外刻骨銘心的。所以哪怕表面上的禮數盡了,也未必會有機會被我記住,但是有所失禮或是不夠周全的地方。肯定會讓人記住的。
畢竟,我可不是一個以寬宏大量著稱的人物,更別說去刻意做那些chūn風和莫的表面功夫,和皇帝小白約定的這段時間,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作為宰相和國公出行的銀裝珞車上,正是荒唐無比的情景。
花貌雪肌的賀蘭蓉蓉,正煨在我懷裡,親暱的咬著耳朵,嬌啼吁吁享受著我給予的酬勞,自從我離開長安之後,她在上流社會的女眷圈子裡,就多少扮演了我家代言人的角sè。
相對與越來越宅的女主人阿蠻,以及深受她影響而喜歡沉浸在,自己感興趣的愛好和專長領域裡幾位女官;或如寧凝一般,專注於某項具體事務和小圈子的其他女人,或是掌握部分地下力量和資源,或是因為掌握部分機要和資訊渠道,因而身份不適合拿到檯面上的初晴等人,
入門最晚的她,作為家門淵源的官家小姐,無可挑剔的教養禮儀和長袖善舞,多少彌補了某些溝通交流渠道上的不足和短板,因此在實際的物質和行為獎勵上,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裡怎麼說……”
撫摸著她,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段和絲綢一樣雪sè肌膚,俏皮彈動著顫顫巍巍的一對飽滿尖端,就像是兔子眼睛一樣的淺sè綻深,細微顆粒在指尖凸起。
粉腿兒反纏緊緊夾住我的腰盤,就像是繭絲和藤蘿一樣的緊密無間,咬著髮絲末梢,細若管蕭的吟叫著。
“蓉蓉要死了……”
一股透明的液體,順著我的腿側,滴淋在親吻她股後的阿奴臉上。
裙衫都被拉到腰間一團,手腳抵地用臉充作承託的她,乖巧順熟的將所有痕跡和汁液都舔舐掉,無數次重複的好比這就是,她從孃胎生出來所必須旅行天經地義的行為準則。
在大多數情況下,她必須蒙著眼睛,束縛手腳,僅憑口舌去感應所侍奉物件的體位反應,以獲得最好的效果和相應的獎懲。
隨著阿奴的動作,垂掛抖曳在顫顫前端的金環搖鈴,搖動這股間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發出清脆的響咧,奏響出一曲嬌嬈旖旎的chūn曲。
很難想到,這就是大元(南詔)蒙國,出自后妃世系的刀族之中,當代容姿最出sè的舞祀和巫女。
享受的難得的旖旎和餘韻,媚眼如絲的賀蘭蓉蓉,這才繼續道
“中大父說他,對目前的位置,還算滿意,暫且不會有所動作了……”
“賀蘭進明不會公然站到我身邊,但會替我搖旗吶喊的意思嘍”
“蕭僕shè怎麼說,”
“他新補不久,偏居末位,資望尚有不足,所能行事的手段不多……”
“嗯,那就是不會礙我的事,必要的時候可以站在我身後跟進……”
“第五相公呢……”
“只有‘國事為重’四字……”
“這麼說,只要我能開源節流,增加財計系人馬的分量,他就可以坐視我亂搞麼……”
目前只有三個宰相,表示出靠攏的姿態或是意思。
能夠站在宰臣序列中的人,都有自己的黨羽和門下,朝堂的位置越往上,卻是越有限的,這就意味著,有人的語話權份額多了,就必然也有人受到損失。
所以總是靠後的,比居於前排的既得利益者,更有改變現狀的意願……
“朝廷屍餐素位的人太多,有必要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