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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代的宗親子弟發紅包的小丫頭,似忽有所感,轉過來露齒一笑,卻將我笑回了那個蹲伏在草中灰頭土臉,抱著我大腿喊哥哥的初逢歲月。
“德瑪西亞”
我突然輕唸了一聲,記憶就凝結在了這個靜止中……
好吧。
這只是一個胡思亂想的夢而已,我松個口氣,在沙堆埋的太久了,都身體和思維都有些遲鈍了。
我叫喊著離我最近的女人,她們笑嘻嘻的將我七手八腳的拉了出來,。
沙灘,椰樹,還有明媚的陽光和空氣,可惜不是在四季如chūn的海南,也不是在常年氣候溫宜舒適的登州,遠處石砌燈塔和望樓的迥異風格,昭示我如今著身在異國的事實和風情。
如今我正在在嶺西治內的波斯灣沿岸行宮渡假。作為新興唐人王朝的開國之君,我直接統治這篇光大的地域,已經超過了十七個年頭。
而在這些歲月裡,作為唐人政權統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透過海陸聯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陸,在裡海和黑海流域,在高加索山脈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進展。
在亞洲以外的其他大陸,又有若干個城邦和分封領地,被建立起來。還透過海陸,間接遙控著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諸藩的事務,現在回憶起來。
協助惠妃和太子有驚無險的度過,皇帝小白病重引發的政治危機,那段驚心動魄的rì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專權五年的獨相,壓制了傳統勳貴階層和山東士族的再度崛起,見證了復興時代的偉大輝煌和成就之後,對官場規則的窒錮和勾心鬥角,忍無可忍的我再次發動了兼帶**清算的,名為黨同伐異的清場大奧義。
順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鴻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辭別了來自朝中的最後一次象徵xìng的慰留,揹著當代周公和伊尹之間,譭譽參半的名聲,踏上了舉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遠告別了權力中樞。
作為臨走的代價的贈禮。我最後一次假公濟私,順手帶走了京師兩學諸校,前後五屆一大半生員的預約,還有來自太醫署、軍醫局、將做、軍器、少府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術人員。
儘管如此。我還是透過國內留下代理人、利益階層。以及安西都護府到河隴之間,略微延遲的傳訊線路,繼續關注著國內的風雲變化和沉浮起伏。然後用商業和其他手段,繼續獲得我建設這個國家所需要的主體人口和各種資源。
接納來自國內的破產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為政治鬥爭而被流放的官宦後裔。對我來說,就算哪怕來的是一頭豬,在嶺西也有它發揮作用的地方。
各種關於泰興革新的事業,仍舊被推動下去,只是結果不盡相同,有些遭到舊有體制的反撲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則乘著新舊事物交替的間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階層,沒有充分認識到之前,就已經成為微舉足輕重的新生力量。
這一切無論成就與否,也讓作為中興帝王的皇帝小白,聲望和權威,都達到了一個頂點,以群臣勸進尊號,變更年號為“元佑”,以資紀念。
有我這個先例,以李光弼為首的一批乾元勳臣,相繼外出就藩的訊息,就不是那麼讓人驚奇了,只是沒有能想我打下這麼大一塊地盤,只能在傳統以上的九州之外的邊角地區,獲得一塊形同小姓諸侯的世襲采邑而已。
這樣朝中最後一點妨礙天子鼎新革易的因素和勢力,也似乎消失了。
然後在十年前,作為功過光武,雄邁兩漢的一代中興帝王,皇帝小白再次因為積勞成疾無病不起,在洛陽大內崇年殿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朝中大臣以最快的效率擁立太子適。
定年號永嘉;尊沈太后、獨孤太后兩宮;議先帝廟號為“光”,取“能紹前業、居上能謙、功烈耿著”之意。
併火速達成追認梁氏一族在嶺西自立的既成事實,賜七錫輿冊諸寶,加國號夏,派內常侍姚恩、葉孟言為押寶使,往西行。
就是不希望我能夠,以回到國內奔喪為名,而對局勢進行干涉,或者說,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消除我在國內留下的烙印和政治影響。
只是我一手創立的龍武軍集團,是如此的威赫與強勢,以至於哪怕換了領頭人之後,他們也只能採取如此廕庇而曲線迂迴的方式,來抵消和抹除我所留下的痕跡。
但不管怎麼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現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說,我名下掌握的疆域和統治權,除了歐洲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