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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ka扔了一顆地雷,乃真是破費了
☆、將軍馬伕
經過此次驚險,後面下等車上的丫鬟婆子們俱是長長吁了一口氣。雪梨更是揉了揉發酸的鼻子,朝一旁的滿玉道:“先前聽到外面的打鬥聲,我還以為咱們都活不成了。”說話帶著殘餘的顫音兒,到底只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何嘗見過這種刀光劍影的場面。
滿玉年長一些,雖然心中也怕,卻沒有像她那般形於色,且這會兒已完全恢復了過來。“說起來這是我遇到的最驚險的一次,以前未進洛府的時候,我在鄉下也遇到過惡霸,親眼看到那惡霸醉酒後拿刀砍人,那人被他砍得滿身是血,至今想起來我都心有餘悸。”
雪梨聽得眼睛瞪大,正欲再問,卻被高嬤嬤笑著阻斷,“好了,你們兩個小丫頭休要再說起這些事了,我們幾個老婆子可經受不住。幸得老天庇佑,讓大夥兒半路上遇到了定遠將軍,否則的話此次定是凶多吉少。”
聽到高嬤嬤說起定遠將軍,雪梨有些好奇,伸了伸脖子往車視窗探去,哪料頭方一斜就被高嬤嬤扯了耳朵揪回去。雪梨直直呼痛,抱著自己的耳朵不滿地瞅著她道:“高嬤嬤,你怎的學了吳嬤嬤愛揪人耳朵了,怪疼的。”
“你這小蹄子,就是讓你疼,才好長長記性。你一個姑娘家的,哪能探長了脖子去看個大男人,不知羞。你自己丟了名聲可不打緊,若是連累了姑娘,看我老婆子不教訓你。”高嬤嬤板著臉道。
雪梨被她說得臉上一羞,嘟囔回道:“我就是好奇那定遠將軍長啥樣,竟能放下架子給姑娘和老太太當起了馬伕,嬤嬤不曉得,方才聽將軍說要親自護送咱們這一隊人去西陽的時候,我驚得都以為自己聽差了。”
滿玉笑呵呵地看向一臉委屈的雪梨,打趣道:“依我看,就算你伸長了脖子去看也瞧不著啊,將軍在姑娘和老太太的馬車上趕車,你巴巴地伸脖子瞪眼睛,也只能瞧見個車廂後背而已。”
“才不是呢。”雪梨反駁一句,偷偷瞧了高嬤嬤一眼,湊到滿玉耳邊低聲道:“我方才注意到咱的馬車正欲拐彎,這樣估算來,老太太和姑娘的車應該才轉彎不久,若動作快了,說不定就恰恰看到那定遠將軍的側臉。”
“好呀,你這小丫頭如此猴精,方才高嬤嬤揪你耳朵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滿玉笑罵一聲。
“小聲著點兒,仔細被車上的老太太和姑娘聽到了。”高嬤嬤眼睛掃過兩人,提醒道。
兩人對視一眼,捂著嘴偷笑。
其實,哪止這一車的丫鬟婆子感到吃驚,就連先前那些做了賊寇的西羌人都是一直瞪大了眼睛,目視著一隊人馬走遠,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大宸國那個打退了他們的勇將,竟心甘情願地給別人趕起了車?!
那些隨從湊過去問那賊寇頭頭,道方才那人到底是不是打退他們西羌人的大將軍。
那頭領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穿透而過的羽箭,手早變麻木,那被箭身戳出的洞口,流出的鮮血已經變黑凝住。頭領萬分肯定地點了點頭,“能射出這般準、狠、厲的飛箭,除了西陽軍的大將軍席夜楓,整個大宸國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就算是後來跟來的那男子,箭術雖準,也只是堪堪穿過手掌,比之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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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楓的坐騎有個名字叫破風,這匹馬跟著他征戰數年,經歷了大小數十次戰役,每每載著他乘風破浪、奮勇殺敵,如今卻被他用來拉車,當即就鬧起了脾氣,故意搖搖擺擺慢吞吞地走著。
“破風,你是今個兒草沒吃夠還是我虐待了你,再不走快些,下次便直接讓你去拉貨車。”席夜楓抬起一腳踹了踹他的屁股。對於破風他從不用馬鞭,因為破風極有靈性,每次幾乎都能聽懂他的話,可是這一次偏生跟他作對似的,哪怕他腳踹後臀也無動於衷,仍舊堅持己見,悠哉而行,再時不時低聲嘶鳴兩聲,偶爾臭屁地甩甩馬尾巴。
車內的洛清鳶聽著那一人一馬的詭異對話,強忍了笑意,只那嘴角的弧度卻是不可抑制地揚起。
洛老太太才小憩了半響醒來,疲乏已是去了大半,聽到這番動靜,也笑著搖搖頭,不想趕車的席夜楓聽見,便放低了聲音對洛清鳶道:“這定遠將軍是個好小子,還是你姐夫的堂兄,跟我們算是沾著點兒親戚關係。我如今沒事歇著,這麼一琢磨,便又想起上個月你姐夫找來的那些護送你父親計程車兵,貌似也是他手下的人。橫豎怎麼看,這人情都是欠下了,祖母想著抵達西陽後,一定要讓你父親到將軍府送到請帖,請了他到府中吃頓家常菜,也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