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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姑娘為何是坐著將軍的馬回來的,原來是姑娘的馬突然發了瘋。”女師傅皺眉道,見洛清鳶不像受重傷的樣子,才稍稍放下心來,感激地看向席夜楓,“此事還得多虧了將軍,若姑娘真的重傷,我也無顏再見知州大人和太太。”
席夜楓客氣一笑,“小事一樁,此事還要麻煩師傅同太太和洛老爺說一聲。”
“那是自然,姑娘既然受傷,賽馬一事理應擱置。”女師傅回道,面上還是有些許擔憂。
洛清鳶眸子微微閃動幾下,想了想,朝她道:“師傅,我的傷無甚大礙,過個七八天也就好透了。騎馬哪能沒一點受傷,只不過我傷得不是時候罷了,太太和父親本就是讓我多出來見識見識,並非一定要參加賽馬,他們不會怪師傅看管不周的。”
女師傅嘆了幾口氣,“姑娘蕙質蘭心,我確實是怕太太和洛老爺責怪,不過我也替姑娘惋惜,這兩月姑娘日日勤練跑馬,最後卻因傷不得不退出這馬賽,兩個月的努力豈非白費?”
“無妨,馬賽年年有,鳶兒下次參加就是。”席夜楓替洛清鳶回了一句,說得極為自然。
洛清鳶趁著女師傅沒注意,狠狠瞪他一眼,席夜楓後腦勺似有察覺,回頭朝他朗然一笑,周身彷彿開花萬朵,看在女師傅眼裡,兩人那便是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這兩人已經成了,女師傅在心裡道,莫不是方才她錯過的一場變故讓兩人暗生情愫,進而私定了終身?女師傅不由為兩人高興,西陽之人同樣興三妻四妾,妾的地位雖越不過妻,但並不比妻低多少,沒有京都或其他地方那些條條框框,自在許多。妻子或許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進了門,妾室卻多是男子相中之人。她不知道洛清鳶能不能成為定遠將軍的妻,但最受寵愛的妾室也是不錯的。
“今日有勞將軍,我這便送姑娘回去了。”女師傅同席夜楓告辭後,扶洛清鳶上了自己的馬。
“走好。”席夜楓點點頭笑道,仍舊盯著洛清鳶瞅。
洛清鳶自動遮蔽掉那道已經熟知的灼熱視線,與女師傅同乘一匹馬走遠。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回頭,剜了他一眼。
席夜楓卻覺得那一眼飽含情愫萬千,心裡小小激盪一番。待兩人走出許遠,他抬起有些發麻的左臂,湊近鼻尖聞了聞,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女子的體香。動了動胳膊,踢了踢兩腿,方騎著破風開始慢悠悠地往回走。一馬一人皆是神氣十足。
女師傅帶著洛清鳶走了一段距離,洛清鳶忽然瞅見不遠處有一匹形單影隻的馬,那馬正悠哉地走著,四處嗅嗅,然後低頭嚼著草,眼熟得緊,“……師傅,那邊的那匹馬好似是我那匹。”
一聽這話,女師傅望過去,果見那匹馬正悠哉吃著草,不由心中生火,“這畜生害得姑娘受傷,回去後定要用鞭子好生抽打一番。馬都是被訓練過的,不會跑太遠,等我送姑娘回府後再來尋它。”因著很多馬都做了記號,一般也無人存著偷馬的心思,女師傅並不憂心這個。
遠處吃草的馬兒嚼著嘴裡的草,不知所以地回頭瞅了馬上的兩人一眼,然後繼續低頭吃草。
洛清鳶在心裡唸了一句:阿彌陀佛,罪過。
知州府。
江氏聽完女師傅的一番話後,腦子裡只反覆迴盪著一句話:定遠將軍救了即將墜馬的鳶姐兒。如此看來,兩人豈非有了肌膚之親?!江氏的臉色變得難看,若是傳出去,鳶姐兒怕不得不給這定遠將軍做妾室了!
女師傅見太太面色不好,忙道:“太太不必憂心,姑娘只是左腿拉傷了,只傷了筋未及骨,用膏藥外敷個六七天就可以好了。不過,後日的馬賽沒法參加了,不然傷勢只會加重。”
江氏的確憂心,憂心的卻是更大的一件事,遣退了女師傅,一個人在屋子裡唉聲嘆氣了半響。對於鳶姐兒來說,沒有比嫁給劉節度使家的昊哥兒更好的婚事,對方門第若是再高一些,鳶姐兒又豈能順順當當地當了這正室夫人!本來鳶姐兒同昊哥兒的婚事也算有譜,未料如今竟突然出了這麼一茬,定遠將軍是誰,鳶姐兒哪能高攀得上,嫁過去十之八、九隻是個貴妾,高門第的妾室再好又哪裡及得上低門楣的正室。再者,她本就有心為鳶姐兒挑一門好婚事。
當天晚上,江氏便將此事跟洛尹峰說了,洛尹峰的吃驚和擔憂較她更甚。
“怎麼出了這種事?!鳶姐兒被定遠將軍救下,兩人鐵定有了肌膚之親!”洛尹峰眉頭皺得死緊。這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將鳶姐兒的婚事定下來,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