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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走動,我和席將軍很快就回來。”
爾敏忙點頭,“夫君儘管去便是,我等會兒跟父王說。”
劉明昊想了想,還是親口跟西羌王說了聲,又跟為首的幾位騎兵吩咐了幾句,之後才駕著馬追向席夜楓消失的方向。
此時的席夜楓心中焦躁萬分,若真是西陽送來的邊關急報,那麼肯定是西陽出了什麼大事,雖然他臨走前特意吩咐石高和李黑子幾人注意防守,但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鳶兒還在那兒,腹中又懷有孩兒,若受到了什麼驚嚇如何是好!
席夜楓沒想到的是,情況遠比他想象的糟糕。
遠處一人一馬疾馳而來。席夜楓認出那人,朝那**聲叱問,“大佑,西陽出了何事?!”
馬上之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更快地朝這邊趕來,勒馬停下後氣喘吁吁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驚喜道:“將軍,果真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差了。”
席夜楓卻無半分驚喜的表情,面容俊冷,又問了一句,“可是去送急報到京都?西陽發生了何事?”
張大佑聽了這話,一下變得沉靜起來,眼中躥起深濃的憤恨,咬牙切齒起來,“將軍不在西陽,自然不曉得前兩日發生的事,西羌人繞過我們的哨兵,偷襲了西陽百姓,燒殺搶奪無惡不作!若不是石千總和黑子等及時趕到,殺退了那**西羌賊人,還會有很多百姓遭殃!”
“你說什麼?!西羌人偷襲我西陽百姓,燒殺搶奪?”席夜楓身上頓時環繞了一層寒氣,冷得刺人心骨。
張大佑點點頭,一臉恨意,“許多糧食被搶走了,房屋也被燒得一乾二淨,還有――”話音戛然而止,席夜楓一把將他從馬背上拽了下來,眼中怒氣騰騰,朝他吼道:“不是叫你們好好防守嗎?你們幹什麼吃的!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張大佑被他罵得無話可說,頹然垂下頭。
“這次侵襲我西陽的帶頭人是誰,可認識?”席夜楓忍著怒火問,一隻手拎著他衣襟,整個人幾乎都被提了起來。
張大佑知道將軍一旦發火來就跟一頭野獸似的,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敢反抗,“以前對戰中也未見過那人,那為首之人是個滿臉絡腮鬍須的中年大漢,倒是手下有兩個副將看著有些眼熟,以前跟西羌打仗時可能見到過。”張大佑不敢看他的眼睛,連忙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思達爾!席夜楓幾乎是立馬想到了此人。心裡冷笑一聲,想坐收漁翁之利?算盤是打得響,只可惜這算盤本身就又老又舊,往地上一扔,所有的算珠便會瞬間灑落一地,這聲音不比打算盤的聲音差,他不妨叫思達爾那蠢人好好聽聽這悅耳的聲音!
“將軍,我正要送急報去京都,讓皇上得知此事,裡面將西羌人如何侵襲我西陽領土都寫得一清二楚。”
席夜楓掃了一眼他從懷裡掏出的信,毫不猶豫地奪過信,兀自將信封拆開,取了信看。邊關急報不同於普通書信,信封上用硃砂畫了三道,以示情況緊急。
張大佑見狀,震驚道,“將軍,這……這是給皇上的急報。”給皇上的急報怎能中途隨便拆看,將軍不要命了!
席夜楓看完信上內容,順手塞到了自己懷裡,“這份急報不必送了,你先回去罷。等我回西陽會親自上書告知皇上知曉。此事並非你們想的那麼簡單,若是敵人的圈套,豈不如了他們的意。”
張大佑聞言點了點頭,見席夜楓冷靜了些,便道:“此次確實是我等辦事不利,不過將軍也無需憂心,西羌人只掠奪了邊城裡的不多戶人家,很多百姓及時逃走,並未受到傷害。”
席夜楓嗯了聲,才欲轉過的身子猛地僵住,方才張大佑說的情況讓他恍然以為到了幾年前的戰亂時期,百姓被西羌人偷襲是常有的事,他一時間便真的以為是那個時候。可是他忘了,現在不是,根本不是!他的鳶兒還在將軍府裡,將軍府又離邊關很近,席夜楓的手輕顫了起來,轉頭看他。
張大佑看到席夜楓的一雙眼後頓時如被縛住般動彈不得,他從未在將軍眼裡看到過這種情緒,如同一口幽深不見底的井,絕望和害怕齊齊從那一口深井裡翻滾著湧了出來。
“大佑,看見你嫂子了麼?她有沒有事?”他這般問,聲音很輕很淡。
儘管這話說得再平靜,張大佑還是從這聲音裡聽出了輕微的顫抖,讓人不由懷疑,這聲音是他努力一字一字從喉間擠出來的。
“我……我走的時候並沒跟著石千總去查探情況,只看到前面幾戶人家被燒了房屋,還有百姓被殺害了,嫂子她住在較遠的將軍府,應……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