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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他肌肉的線條遊走。
丹毓輕笑,捏住她的手低頭道:“心癢癢?”
蘇青禾不明所以抬頭,懵懵地望著他。丹毓便把她推按到石壁上,半壓上她。
蘇青禾小生抗議:“門主您……”
丹毓臉上仍是帶著寵溺的笑:“阿禾真可愛!”說罷便吻上她的唇,把她的紅唇皓齒吞沒在唇舌間。
蘇青禾嗚咽反抗,丹毓的動作雖稱不上霸道,但也容不得她逃離,吻著她的空餘,戲謔地笑:“本來想等阿禾洗淨了再行周公之禮,可如今等不得了!”
他們的發散入水中,卻擋不住旖/旎春/光,唇齒糾纏,四肢交錯,他抱著她,令她趴睡在自己懷裡,身子起伏,蕩起漣漪水波,讓她難耐地咬著唇,發出柔美地鶯啼春響。
蘇青禾腦袋困頓,不知如何輾轉到了床上,她已昏昏欲睡,卻仍感受到門主灼熱的氣息在她身上留戀,手指也不停歇,末了見她不動,低聲在她耳邊道:“阿禾,睡了嗎?阿禾,別睡,再陪陪門主!”
而後他的手足似乎撬開了她蜷縮身體,側抱著她,半強迫半溫柔地逼著她共/赴雲/雨。蘇青禾沒想到自己有這般綿長的韌性,明明腦袋已經很困頓,身子已經很疲倦,可是當他帶動著她起伏時,她又能很享受,全身心不自主地隨著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起在驪山曹暑時門主似乎也沒有這麼為難她,第一次,她困了,他便也放過她了,直到晨間才又享用一次。可是這一次,為什麼一次兩次,都不肯放過她?
身子像一艘小船,不住地在海面飄蕩,她實在太困了,於是不爭氣地睡著了。隱約聽到門主在她耳邊道:“阿禾?”許久之後,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唉……”
…………
翌日醒來,門主已不在,她仍兀自躺在漱玉殿的床上。蘇青禾透過窗花,便日光已烈,便忍著渾身虛軟爬起來,摸索屏風上的中衣穿上了,她走路的時候都覺得疼痛和不自在,身上又似猶有餘味,令她臉紅心跳,於是轉出寢殿,又到旁邊的溫泉池裡沐浴清洗了。
許是她的動靜驚著了門外的婢女,有人走進來站在屏風後詢問:“蘇姑娘您醒了嗎?門主命我等伺候您。”
蘇青禾腦子已經睏倦懵懂,想了一會兒,才讓她們進來伺候。
她問:“門主去哪兒了?”
婢女回答:“門主日出前便離開了,往飛凰殿前,命我等不得打擾您休息。”
蘇青禾“哦”地一聲,慢慢把身子洗淨了,換上新衣,才乘坐肩輦回到自己的寢殿。
從西山回到她的寢殿還要好一會兒呢,她在肩輦上昏昏欲睡,忍不住睡著了,然而頭一沾枕又大夢驚醒,她想起來今天要去見見姐姐的。便詢問身旁的人,可惜沈屏都是不只事的婢女隨從,沒人知道憐香的下落,蘇青禾只能等回了寢殿,召來沈屏再問問了。
可沒想到她一到寢殿,沈屏便老早領著裁縫工匠等候了,見她回來了,搖著輪椅向前說明來意:“阿禾,我受門主之命,領裁縫工匠來給你做喜服首飾的。”
蘇青禾道:“沈屏,我姐姐在哪兒,我先去見她,回來了再陪你。”
沈屏微蹙著眉,亦嗔亦寵道:“下個月便是婚期,你這禮服首飾即便趕工一個月也未能完成,若非你耽擱了回宮之日,也不止於此,你先量身定做,助我完成差使吧,過後再去看憐香姑娘也不遲。”
“我我我……如今已近正午,姐姐初來乍到,我不去看她,我怕她多想,姐姐生性敏感……”
“你怎麼不去看她呢?待會兒你去看她也不遲,待會兒我親自給你帶路呢。”
沈屏說著,把她帶到裡面,命奴婢先展開喜袍的草畫讓她過目,這些都是沈屏畫的共三件,每一件皆不同,款式各有千秋,上頭還說明了使用的錦緞及針線,可見沈屏沒下少下苦心。
他讓她選,蘇青禾也不好駁他的意,便先配合著他一起挑選喜服和首飾式樣了。
等把喜服首飾定下了,蘇青禾心中還是記掛著憐香,便催促著沈屏快點陪同前去探望。
此時已經是日斜西山了。
香山殿外把守森嚴,殿內卻肅靜沉默。
接著昨日御青審問憐香到半夜,如今又從早上起,一直審問到現在,臨風也加入了的,可是憐香光流著淚,即便一直跪在地上,也不肯多說。
御青脾氣暴漲,怒不可遏,又不能對憐香用刑,此時已是坐到一邊懶得多說,而改溫和有耐心的臨風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