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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愈加剋制不住自己的腳步親近薔薇,原先他還有所壓抑,可是看著她與太子親近,他忽然想通了,他堂堂門主,又是她的主人,近水樓臺先得月,為何不能觸碰她?他忽然不想刻意壓抑自己的心思了。
既然她不開竅,他便教她,總有一日她必須明白男女之情。
“阿禾。”丹毓呼喚她。
蘇青禾愣然回頭,直直地盯著她,卻不敢往前走半步。
丹毓忍俊不禁:“與本座說話要離開十丈遠麼?”
蘇青禾想想確實有些毫無規矩,便握緊拳頭低著頭走上前,先俯身下拜:“門主……”
丹毓讓她起來,並指定她到上首位與對坐屏風床。
蘇青禾坐上去了,並且中間與丹毓隔著茶几,仍是忍不住往外挪了一挪。
丹毓看在眼裡,也不急於掌控她,把她遺落飛凰殿的香罐子推與她:“這香不錯,足以亂人心智,拿回去吧。”
蘇青禾聽到“亂人心智”唰地就臉紅了,顫抖地把香拿走,文弱地說道:“多謝門主。”
丹毓心裡有些趣味,面色卻平靜無波:“下月初本座將前往大興宮覲見陛下,你便跟隨去吧,回時一起回即可。”
蘇青禾想了想,哪裡有商量的餘地,便點頭:“是……”
此時任務已交代完了,他完全可以讓她回去,本來今夜把她叫來也並無事情,拿香罐子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丹毓只是覺得今夜若不把話說明白她可能一輩子躲著他,因此今夜必須有點長進,至少讓她不再畏懼他。
丹毓忽然說道:“阿禾可會下棋?”
蘇青禾留意著門主開口閉口的“阿禾”莫不有幾分怪異?她低聲說道:“沈屏西席曾有教導,只是棋藝不精。”
“無妨,陪本座下幾盤棋吧!”丹毓已經起身到殿角拿了棋盤棋罐。
蘇青禾想著他無聊,正欲找法子推脫,忽然看到他親手持了棋盤棋罐過來,連忙上前伺候:“門主,這些事情交由屬下即可!”
丹毓放手任由她擺弄,他走向屏風床之時她恰巧背對著他俯身佈置棋盤,纖細的腰肢,肥瘦得體的身材,她穿了女裝之後更能引起他心中躁動的野獸。
只是薔薇過於美好,野獸雖莽撞也要細細品味。
擺好了棋桌,蘇青禾請他上座,只是與門主對弈了一盤棋,不過半餉她便鎩羽而歸,著實挫敗。
她見門主撿起桌上的白子,以為門主了無興趣打算放她走,正高興時,門主忽然說道:“本座讓你十子,再下一盤棋,你若是輸了須得答應本座一件事。”
蘇青禾驚惶地看著他。
丹毓促銷地笑道:“只是一個遊戲,小小事情不足掛齒,不令你為難。”
蘇青禾想了想,若只是一個遊戲也無妨,而他讓了她十子,她不至於輸得太慘烈,便答應了。沒想到一盤棋下來她還是輸了,丹毓只從她身上拿走一隻釵子,又命她與他繼續玩棋。
這一次改規矩,他讓她二十子,若她還是輸,他便要求她做一件更難的事情,然而若她贏了,他便也滿足她一個條件。
畫扇門主的條件是極具誘/惑的,蘇青禾雖然不安,但還是答應了陪他對弈。
這一次互殺十分激烈,過了半柱香才有結果,然而她還是輸了。
丹毓笑著把手中的白子投入罐中,語氣如流水般溫柔動聽:“看來沈屏教導不利,四年來你的棋藝不見增長。”
“是門主棋藝精湛,無人能敵……”蘇青禾低弱地解釋。她的棋藝雖然不精,可也不算差呢,畫扇門裡皆是能人,她經常與能人對弈能差到哪兒去,只不過門主技藝高深,不是等閒人能循著思路可破。
“本座讓你做的事情也不難。”丹毓索取他的戰利品了。
蘇青禾豎著耳朵聽著,卻忽然見門主挪開了隔在中間的棋桌,拍拍近旁的位:“坐得近些,本座好吩咐。”
蘇青禾想難道此時離得還不夠近嗎?她看了門主一眼,見他眉眼帶笑毫無煞氣,便誠惶誠恐地挪過去。
“本座讓你做的事情十分簡單……”他望著她,笑容愈加促狹,還滲著蜜一樣的溫柔,“夜深了,本座即將就寢,你替本座寬衣吧,之後便可回去。”
蘇青禾驚訝地抬頭,很是難為情,開始低聲解釋:“門主身份尊貴,豈是屬下能伺候的,應當請專門的宮人才是……門主可要求屬下做其他事情……”
“本座暫無其他打算,只是讓你伺候寬衣,小小事情阿禾也輸不起麼?”丹毓仍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