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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毅然衝出了山洞。
山洞外的雪積了厚厚一層,但天已放晴,融雪的冰冷刺骨地鑽入體內,她迎著呼嘯的北風左顧右盼。心臟猛烈跳動,不祥的預感隨著眼淚湧上,一根不知何時撥動的神經在刺激著她的大腦,告訴她,快找壞豆腐,快,快,快!
“壞豆腐!”她大聲吶喊,但空曠的山中只有她的聲音悲涼地迴盪,她顧不得拎下襬衝了出去,才跑幾步,想到君泠崖昨日掩蓋足印的話,笨拙地一面前奔,一面踢旁邊的雪掩蓋足印。匱乏的野外生存知識讓她不知所措,加上毫無方向感,這讓她行走極其困難,不一會兒就迷了路。
恐懼、驚慌與焦急,她的淚水結成了冰渣,凍得臉頰刺骨地疼,那一聲聲催淚的“壞豆腐”,始終沒有回應的聲音。
她突然憶起壞豆腐的懷抱,溫暖祥和,又憶起壞豆腐喂來的湯藥,儘管苦澀,卻暖到了胃裡。
“哇!”足下不知踢到了什麼,她的身體失了重心般往前一傾,撲到雪地上啃了一大口雪,她甩甩頭上的雪,堅強地爬起來,忽然發現那絆倒自己的,似乎是一條□□在厚雪外的腿。
“壞豆腐!”她認得,那是壞豆腐的衣裳,激動地扒開厚雪,露出了深藏在雪中的人。
“壞……壞豆腐……”
雪中人被殘忍地抹上了死氣的白,紅潤的唇凋零了色彩,那蒼白的臉色甚至比雪還透白。他毫無生氣地躺在雪中,面上交織著痛與絕望,他彷彿凝固成了一座冰雕,再也不會醒來。
壞豆腐,不動了……
砰!
心,碎了。
眼瞳裡的身影漸漸被淚水模糊,無邊無際的痛意如荊棘般在胸腔裡生根發芽,撕扯她千瘡百孔的心。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知道了什麼。
壞豆腐變成木頭了,他不會起來兇她,不會起來抱著她,更不會陪著她……
“壞……壞豆腐!”頃刻,淚如決堤,她撲到君泠崖的身上,撕心裂肺地痛聲吶喊,悲愴地搖著他的身體,渴望他下一刻醒來。
然而,一盞茶,一炷香,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