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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又警戒的感覺,不復平常活潑靈動。
沒時間多想,喬亦柔在她們幫助下整理好行頭,立即匆匆趕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哪知她剛到慈寧宮殿外,就見似在等人的姚嬤嬤朝她走來,道是太后今晨有緊要事兒處理,一律免了請安禮,讓她先回景仁宮休息。
既如此,喬亦柔便領著春杏打道回府。
宮中景色自然極美,她下石階上拱橋,側頭瞥了眼在綠水湖面遊動的一群野鶴,心想,宮中的貴人們真愛折騰,本該翱翔在天際的鳥兒們被捉來飼養,去了天性,長得肥嘟嘟的,可又不準吃,真掃興。無聊的用指尖繞著一縷長髮,視線一晃,便瞧見橋對面幾株垂柳下,三位美人穿梭而來。正是麗妃唐鈺兒與住在鍾粹宮的江貴嬪與元嬪張雅竹,至於昨兒晚上侍了寢的靜婕妤,倒是罕見的不見蹤跡。
鍾粹宮與鹹福宮毗鄰,四位娘娘每日都是一道過來慈寧宮請安,只將她給落了單。不過喬亦柔並不在意,拉黨結派什麼的現在為時過早,她有這閒工夫還不如磨著太后得她照拂,這總比夜夜盼著那不靠譜的皇帝實在。
只是眼下這般狀況卻有些詭異——
據喬亦柔瞭解,靜婕妤是那四人中起得最早的,她膽子極小,萬事不敢出了差池,都是候著其他三位妝點完畢再一起出門。
如今不見其人,莫非是她昨兒夜裡被那虛偽的皇帝給折騰厲害了,以至於都下不來榻?嗯……她這想法會不會也太過誇張了咳咳……
輕挑眉梢,喬亦柔見三位佳人已行上橋頭,便微微垂頭往橋側挪了挪,等三人款款行來。
她位份低於她們,避開總是不好,不如見個禮,倒也爽快。畢竟大家都才進宮不久,不管心底如何想的,明面上俱是和善親熱。
其實她們幾人中也就麗妃出身稍高父兄在朝上有一定地位,遂為人處事張揚了些,但除卻擺一擺妃嬪架子,並不會這麼快就開始亂找茬兒。
一番見禮問安,元嬪見麗妃面露詫異,猜透了她心思,便笑著主動開口問,“喬貴人今日真早,莫非已經拜見了太后娘娘?”
喬亦柔搖頭,心下也清楚得很,她們明知她日日雖然最早到慈寧宮,但都是守在外頭等她們過來後再一同覲見,如今這麼問自然不單單只是好奇而已,只怕是有些不舒坦了。喬亦柔平靜答,“回元嬪娘娘,方才嬪妾並未見到太后尊容,太后娘娘今晨有緊要事兒處理,令姚嬤嬤守在殿外,方才嬪妾過去時才知太后免了今日問安,所以這才正在回景仁宮的路上。”
“原來如此。”唐鈺兒語氣不鹹不淡的,她輕飄飄盯著對面不比靜婕妤膽子大多少的喬亦柔,心底因為昨夜侍寢的事情極不舒坦,故面上並沒什麼笑意。她本來以為陛下雖未冊封皇后,但給了她幾人中最高的位份,自然是對她另眼看待的,可都半月過去,陛下不傳召侍寢也就罷了,怎麼頭一次卻找了那個膽小如鼠最沒存在感的曹香茹?
“喬貴人可有遇上靜婕妤?”語氣染了幾分沉悶,唐鈺兒轉頭望著遠處問。
“並沒有。”
“想必靜婕妤昨夜侍奉陛下受了累,便多留在寢殿歇息片刻。”元嬪張雅竹笑著緩和道。
這話一出,唐鈺兒神情更難看了,倒是立在外側的江貴嬪江一依從始至終未出聲,她面色看起來最是從容,見氣氛緘默,便道,“太后雖免了喬貴人問安,可我們並未得到訊息,只怕還是要走一趟的。”
元嬪立即稱“是”,突然又想起來地望著喬亦柔,“喬貴人不如和我們再走一趟,待會一起到湖畔亭下賞花?”
真是受夠了這種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喬亦柔暗暗腹誹,她才不想賞花呢,她想射箭騎馬鬥雞,這些附庸風雅的小把戲她打孃胎裡就沒興致好麼?
但嘴上卻弱弱應下了,“嬪妾待會在慈寧宮外梧桐樹下等諸位娘娘們可好?”
於是四人一同轉身下拱橋,路上挑揀著閒話聊天兒,很快到了慈寧宮。
喬亦柔按照先前所說的,在梧桐樹下等她們。
但麗妃三人方往前走出幾步,只聽慈寧宮內一陣腳步碎碎聲,轉而兩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出來,似乎是裡頭誰暈倒了要去太醫院找御醫。
這慈寧宮是太后寢殿,誰暈倒了能有這般陣仗?自然是太后本人了……
宮女兒們進進出出,連姚嬤嬤都見亂入了殿內,可見事情有些麻煩。
她們四位妃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沒有旨意不好擅自闖入,可調頭就走未免太不懂事了些,只好杵在原地靜待發展。
半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