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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嚇了一跳,喬亦柔赫然抬眸。
齊瑄彎唇,忙道歉,“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路上碰到巡邏衛兵,才知你與陛……”頓了頓,改口,四處張望道,“才知你們在酒樓遇襲,他人呢?怎麼這兒只有你?”
“事情有些周折。”喬亦柔神情不太自然地回答,然後低聲將事情經過簡略複述一遍。
“你想他走?”齊瑄倒是領悟得快,他定定望著她,突然問。
喬亦柔愣了愣,不曾想他竟開口問這個,默了半晌,她皺眉道,“他們二人為他受了傷,於情於理,他都該過去看看。”
“也是。”齊瑄與她並肩慢步往前行,“那你怎麼不同他一道過去?”
“他……沒讓我跟過去啊,再者……”抿唇,喬亦柔默默在心內道,再者長樂郡主分明對他舊情難忘,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本來覺得是旁人誇大了。齊毓玠如今身為一國之君,若他不存在什麼舊疾的話,他喜歡一個人為何不將她留在身邊?所以或許是他們從前存在什麼芥蒂吧!不過今日長樂郡主連命都不顧只為護他周全,大抵什麼芥蒂都能一筆勾銷……
“你為什麼會進宮?”齊瑄停下步伐,側身望著對面的女人。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她當年小小年紀就英姿颯爽的模樣,多年再見,她和他印象中的模糊面孔好像變得很不一樣,他以為像她這樣的人,一定會活得自在奔放,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用擔心受人欺負不會隨波逐流,更不適合進宮做個妃子。
喬亦柔笑了笑,並不吭聲。
“覺得不該跟我說那麼多?”齊瑄驀地懂了她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如果我說我早就認識你,你相信麼?”
對上她狐疑的眸光,齊瑄啟唇道,“池州,你與你娘救下了啟程前去封地的我與我母親。”
“我,記不清了,會不會認錯?”
霎時輕笑出聲,二人途徑賣油紙傘的小攤前,齊瑄買了把傘,撐開為她遮擋烈陽,但兩人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眸中透著調侃與佩服,“這世間除了你,我想應該再找不到比你更神奇獨特的女子,而且救命恩人這種大事,沒人會輕易亂認,你幼時應當是去過池州?”
頷首,喬亦柔又搖頭,她望著他好笑道,“小時候走過的地方太多,池州應該去過,但你說的事情我確實沒有印象,那時我曾經以為能在及笄前跟隨孃親走遍五湖四海,但……”
笑容逐漸褪去,喬亦柔低頭整理袖擺,驀地噤聲。古往今來都是這般,願望雖美好,現實卻總是殘酷……
齊瑄擰眉,剛欲追問她怎會進宮這些緣故,忽見北邊方向“嘭”一聲,半空突然炸開一團訊號煙火。
這煙火?
面色一緊,齊瑄定定望著那處,自言自語道,“不好,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皇城乃天子腳下,一般極少會出現這種臨時狀況,只是卻逢今日陛下出宮在落霞莊剛受襲,會不會那些人未死心再度出擊?
喬亦柔注意力被轉移,見敬王神情如此謹慎,她連帶著也忐忑不安起來,“這可是訊號煙火?”
“沒錯!”齊瑄予以肯定。
恰巧主道迅速行來一群兵馬,為首是一小支騎行隊,齊瑄攔下為首的領隊官員,匆匆說了幾句,一位士兵翻身下馬,將坐騎讓給了他。
喬亦柔登時明白了個七七八八,這煙火竟然能出動這麼大的兵力,會不會是?
她立即跟上前,仰望馬上的敬王,“我可以去麼?”
齊瑄深深鎖眉,他猶豫短短一瞬,迅速回,“眼下情況危急,而且我們一群大男人,沒有馬車軟轎,沒法帶上你。”
“我會騎馬。”雖然不在行……喬亦柔最後一句話埋在心底沒說。
“那好。”齊瑄不想再浪費時間耽誤事情,給旁側使了個眼色,旋即一馬當先領著部隊往北邊趕去。
喬亦柔在幾名士兵護送下,還算平穩的策馬跟在他們後方,她望向方才煙火爆開的地方,心中微緊……
距離事發地騎馬摸約小半盞茶的功夫。
喬亦柔趕至時,其它兵馬已提前過來支援,她逡巡一圈,戰鬥已熄。
雙方各有傷亡,看著躺在地上生死未明的那些人,其中幾人她記得這確實是中午衝出來保護他們的那些暗衛。
她猛地翻身下馬,快步往前,外圍人群擁攘,她撥開阻攔,奮力衝進去。
擠擠攘攘中,不知是誰往她手上塞了張紙條……
喬亦柔愕然地盯著手心,轉頭四顧。
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