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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眸中略過一絲複雜,她受夠了她現在的境況,陛下除了那位喬賢妃,對她們儼然無動於衷的樣子。江府送她入宮求得是權勢富貴,她做不到,但她也討厭那群胸無點墨的粗俗莽漢的利誘,甚至是威脅桎梏,他們以為就憑他們這點兒花拳繡腿就能翻了天?做夢……
拾筆蘸墨,她冷著臉飛速寫了幾句話。
吹乾,摺疊,塞入食盒暗層內。
天色漸暗。
喬亦柔磨磨蹭蹭沐浴後回寢房。
陛下坐在榻上,就著青燈看書,橘光映在他側臉,將深邃挺立的弧線襯得柔軟溫暖。
喬亦柔在梳妝檯前梳頭髮,拖延時間地擦擦抹抹,最後實在沒什麼可做的了,她起身前驀地又想起來的從香囊裡取出一顆香丸,用指腹將之捻成粉末吹散,她輕輕嗅了嗅,這香丸如江貴嬪所說,氣味清新淺淡,關鍵在夏日用時,似乎還有那麼點兒防蚊蟲之效。
轉身上榻,喬亦柔屏氣凝神從他身上越到裡側。
一張臉都有點憋紅,也不知為什麼。
躺好,她餘光斜了眼旁側的陛下,他看得頗為沉浸,似乎內容很是有趣。她輾轉著側身,背對他躺著,醞釀睡意。
但睡不著,他在書房內說的話,不知為何她記得很清楚。這麼久以來,除卻她,他的確沒再見過另外幾位妃嬪,他這樣,是與其他男人不太相同。朝薄被內躲了躲,喬亦柔閉上雙眼,她有些羞恥,她那會兒為什麼要提及中秋之夜?好像是在故意求他帶她出去看花燈一般……
很久很久,她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什麼環住了她,唔,唇上也有一片軟軟糯糯壓了過來,帶著暖意的濡溼。
翌日一早。
齊毓玠在書房召見幾位朝中武將,以及負責別宮安全的守衛統領。
胖胖的端王齊和泰單獨站在一邊,為諸位提供線索,配合行動。
關於多哉前的“越溝事變”,齊毓玠都不知內情,如今才曉得原來先皇曾經有這麼一段屈辱崩壞的黑歷史。
“臣與他們那幫匪徒聯絡不多,是陛下遇襲前被盯上,但早前臣亦是雲裡霧裡,如今才算對他們背景有了初步瞭解。”端王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他誠懇懊惱的將自己做過的錯事坦誠交待,實際卻是半遮半掩地承認了幾件貪汙案。他亦有私心,哪怕他對皇位並無多大興趣,可若真有唾手可得的機會,誰會捨得拱手放棄?只不過他很理智,那幫匪徒充其量不過一堆花架子,根本沒有成大事的必備條件。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那麼多銀子等著他去搜集為什麼要用性命去冒險?
齊毓玠撇了撇嘴角,心中本就有數,他原打算借取消藩王制度給端王一些懲治,不料中間卻臨時出了這個亂子。
“所謂暴徒,就是不該用理所應當的思路去揣摩他們的路數。”齊毓玠沒怎麼將這些人放在眼底,他的讀心術仍在,目前別宮中的大臣們都沒有任何問題,他很放心,“近日劉統領務必多加註意別宮的安全隱患,還有別宮裡的宮人重新做一遍排查,包括宮中出來的太監婢女。至於端王……”齊毓玠挑眉,淡淡道,“與那幫人依舊保持聯絡,先別露出馬腳。”
“是,臣等遵旨。
……
承陽苑寢殿。
喬亦柔起身梳洗後便去雅香苑看齊巒,順便得對靜婕妤與傅天逸消失在後山樹林的事情做些表面功夫。
途中,卻巧遇江貴嬪。
見禮免禮,喬亦柔見她這方向似乎是朝承陽苑而去,眸中霎時沁出些疑惑。
“娘娘莫要誤會,我並非是去見陛下,而是有事懇求喬賢妃。”
江一依向來端莊不易親近,她如今這般說話,倒讓喬亦柔感覺自己是在壓制人不讓她們接近齊毓玠一樣,她輕咳一聲,莫名的也不想對此多作解釋。察覺江貴嬪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她便屏退宮人。兩人單獨走到魚塘邊緣,喬亦柔問,“江貴嬪有何事?”
“娘娘有所不知……”頓了頓,“其實我並非江大人親生女兒,應算是養女。”江一依話語一轉,切入正題道,“我自幼父母雙亡,由奶孃一手養大,勝似生母。後機緣巧合,我與奶孃陰差陽錯救下當時受傷的江大人,再之後,江大人納奶孃為妾,將我們帶回江府。”
頷首,喬亦柔聽著,其實完全不懂她為何突然提及這些,她們彼此之間是說這些私密之事的關係麼?
“喬賢妃,我入宮前奶孃身子就有些不適,近日似乎愈加嚴重。我無法離宮,更沒有福分接她進宮相見。”江一依抿唇低眉,“聽聞山莊別宮附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