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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的道理。一個國家,有繁榮,肯定會有滅亡,這是無法避免的。”杜塵站了起來,望向天邊的落日,餘暉照在他的臉上,他一臉恬靜。“再者說了,一個國家的強盛,離不開人才。可是千里馬常有,伯樂又何在呢?”這時杜塵飲盡杯中之物,吟道:“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辱於奴隸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
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嗚呼!其真無馬耶?其真不知馬也!”杜塵的話說完,當下郭嘉、戲忠兩人面面相視,俱是一臉驚容,琴夕面色帶喜深情看著江哲,蔡琰以手掩嘴,心中暗暗稱奇,怕是爹爹還是小看他了……,方悅更是震驚,心道:“先生大才!”好一會,戲志才彷彿有所悟地說道:“思郎所言確實人深省。”郭嘉當下不由暗想,好一個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辱於奴隸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
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嗚呼!其真無馬耶?其真不知馬也!這個杜塵倒是一個見識不俗之人,能和這樣一個不拘於世俗的人交往,倒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在下失言了。”杜塵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時郭嘉回過神來,撫掌笑道,“思郎大才。”戲忠笑著說道:“思郎之之言實在精闢。”因此那夜三個人在花圃的茅草亭內聊了許久,從天文星象聊到人文地理,從百姓民生聊到帝王世家,從內政聊到用兵。三人聊得盡興,以至於都忘了時辰。待回過神來,發現累的時候,天已經破曉了,晨光照在這片花圃,一片霞光嫣然,十分美麗。而方悅、琴夕、蔡琰三人早已去休息了這個時候杜塵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腰身說道:“不行了,我要去睡覺了。志才,奉孝,你們兩個不累嗎?”戲忠當下也站起來說道:“難得遇到像思郎這樣的人物了,累一點也是值得的。思郎,不如你就在這裡住下吧!”“是啊!思郎,要不你就在這裡住下吧?”郭嘉頂著一雙碩大的黑眼圈。“思郎還是答應的好!”戲忠嘿嘿一笑,說道,“青州黃巾並起,路上難得平靜,若是思郎不測,豈不是天下一失?我等一失?”“黃巾?”杜塵瞪大眼睛,奇怪的說道,“張角不是死了麼?還有黃巾?”郭嘉愣愣地看了杜塵一眼,恍然笑道,“想必是思郎深居洛陽,埋身先賢之書了,張角雖死,然其餘黨皆在!不過可惜的是,大多皆是掛名的烏合之眾,現在可成為精銳的黃巾便只有張燕的黑山黃巾!徐和的青州黃巾!管亥的北海黃巾!便是汝南劉闢龔都,也成不得精銳,更及他人?”杜塵張了張嘴,皺著眉頭說道,“那塵豈不是回不到徐州了?”“回去作甚!”郭嘉撫掌笑道,“嘉、志才、思郎,我等三人每日飲酒交流學術,言及天下,如此快事!如何不為?”“是極!”戲忠笑著介面道,“不如我等取一名號可好,喚作歲寒三友?”“撲哧!”郭嘉被酒嗆得連連咳嗽。而杜塵噴了戲忠一臉酒水,真是應了叫獸易小星那句話:我噴你一臉鹽汽水!“嘖嘖!”郭嘉一臉的苦笑,“還不若喚做天地人三才呢……”而戲忠抹了一把臉,無奈的說道:“無妄之災,無妄之災。。。”“誒……那個對不住了,志才。”杜塵一臉的無奈,心中說道:“好似我還沒有答應要留下了吧,你們也太積極了……”而戲忠很是悲憤的說道:“思郎,為了彌補你的過錯,你不用回去了!”
於是乎,杜塵一行人就在這裡住下了。再來說那洛陽之事,關東聯軍終於攻破虎牢關,而此時,洛陽正面臨著董卓餘孽的襲擊。王允聽知西涼兵來,與呂布商議。布曰:“司徒放心。量此鼠輩,何足數也!”遂引李肅將兵出敵。肅當先迎戰,正與牛輔相遇,大殺一陣。牛輔抵敵不過,敗陣而去。不想是夜二更,牛輔乘肅不備,竟來劫寨。肅軍亂竄,敗走三十餘里,折軍大半,來見呂布,布大怒曰:“汝何挫吾銳氣!”遂斬李肅,懸頭軍門。次日,呂布進兵與牛輔對敵。量牛輔如何敵得呂布,仍復大敗而走。是夜牛輔喚心腹人胡赤兒商議曰:“呂布驍勇,萬不能敵;不如瞞了李傕等四人,暗藏金珠,與親隨三五人棄軍而去。”胡赤兒應允。是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