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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矣,昭姬,快進來,為父替你引薦一名少年英傑!”
杜塵抬頭一望,見一妙齡女子踏著碎步而來,真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與琴夕一比,也不落得些許顏色。
“昭姬見過爹爹,見過……”蔡琰一抬頭,雙目看向杜塵。蔡琰,三國時期乃至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學家,精於天文數理,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但是卻也是三國時期最悲慘的一位女子。蔡琰第一次出嫁,遠嫁河東衛家,她的丈夫衛仲道是大學出色計程車子,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因忍受不了衛家的白眼,而憤然回家。可是東漢末年社會動盪,蔡琰又被擄到了南匈奴,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整整過了十二年,才被曹操以重金贖回來。但是當她告別了自己的子女跟左賢王回到陳留以後,面對的卻是斷壁殘垣,已無棲身之所近況。最終,只得在曹操的安排之下嫁給田校尉董祀。想到蔡琰重重的悲情,杜塵便覺得自己有些心痛,看著那個斯文恬靜秀外慧中的美麗女子,杜塵便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不絕對不可以,既然上天讓我來到這裡,我便絕對不會再讓你重複歷史上的悲情。”看著蔡琰,杜塵在心中暗暗起誓,一個保護自己摯愛的起誓。
“蔡小姐安好,在下杜塵杜思郎。”
這時,蔡邕說道:“好了,小姐也已到了,開宴吧。”
蔡邕話音剛落,便聽到身邊侍女喊道:“是,老爺。”
“思郎啊,杜青藤那老傢伙,身體怎麼樣啊?”
杜塵對此只能再次翻翻白眼,一時間變成了三國時期的日向寧次,無奈的答道:“叔父,老師他,一向安好,在村中很是悠閒。”
“他倒是挺悠閒的,想當年我們一起入朝為官,後來他看不慣朝中的奸臣,憤然離去,回到了杜家村,算來,已有十幾年了,我原本以為,他一輩子不會來找我,沒想到。。。。。。”,蔡邕好似嘆息地應了一聲,隨即打量了一下琴夕與方悅,問道,“這幾位是……”“某河內方悅,字無忌,見過司徒大人!”方悅不吭不卑地行了一個軍中禮儀。“奴家乃思郎之妻,喚作刁琴夕……見過叔父……”琴夕盈盈一禮,答道。“刁琴夕?好名字。對了,思郎啊,諸子百家學說,你學的是哪一家?”輕飲一口酒,杜塵站起身來,回答道:“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
歷史為骨,藝術為翼,中華文明,宏揚百世!”
“哈哈哈哈,好一個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蔡邕撫掌笑道,話鋒一轉,“對了,思郎,那個歷史為骨,藝術為翼,中華文明,宏揚百世這是哪家學說,我為何沒有聽說過?”杜塵張張嘴,心中說道,“我了個去,靠,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秦時明月》看得太多了,直接把這一句給說出去了,怎麼辦,怎麼辦?”
蔡邕很有深意的看了急的滿頭大汗的杜塵一眼,笑著說道:“既然思郎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吃飯。”
宴中,蔡邕一直招呼杜塵多吃點,琴夕等人也多有提及,這時,我們的杜塵同學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前方一雙妙目正痴痴的看著自己。杜塵眉毛一挑,舉目看去,恰巧看到蔡琰雙頰暈紅,轉過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看上自己了吧,我了個去,那幾句話,是個月餅,就能說出來,突覺得腰間一陣疼痛,回頭看時,卻是琴夕,原來琴夕見到他跟蔡琰似乎正在‘眉來眼去,於是乎,重重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杜塵咧了咧嘴,心想:來而不往非禮也。因此杜塵頭也不回的順手往後一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地方,便使勁捏了一下作為報復。輕手卻只覺得一片滑膩,柔柔的猶如捏住了海綿一般,卻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