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羈絆,鐵索連環難以割捨;恨,追憶著世界毀滅的前夕;和平,前路渺茫早已惘然;血,象徵著故土戰亂的罪惡;未來,悲歡離合支離破碎;世界,因你的誕生而雷霆萬鈞;誓言,因你的夙願而豪情萬丈;拂曉,因你的肅殺而血色斑駁;百姓,因你的衝動而家破人亡;
我,早已將世界融入心中,與你同在!不敗,是你強大實力的驕傲裁決,是你掃蕩罪惡的權杖變革,是你雄心壯志的昭示你的思想,經天緯地,註定引領世界刀光劍影,鐵甲寒衣,那歲月,干戈未止屍山血海,慘絕人寰,那年頭,不堪回首滄海桑田,物是人非,那過去,世間慘淡戰火寰月,狼煙四起,那夜晚,戎哥瀝泣那握緊的雙拳,象徵著你的無奈;那流淚的雙眼,訴說著你的悲傷;那手中的利劍,昭示著你的冷酷;韶光剎華,寒影凝血;緋紅滿天,曉風殘月;滄海碧天,怒濤卷霜;幽冥黃泉,陰陽愁殤;流雲呼嘯,鴻雁悲鳴;天泣之淚,斷腸天涯;這個天下,無休止的戰爭所創造出的旋律中,時光在遷移,命數在變幻,蒼老在暗生。
天地間,響徹著吶喊與禱告。不曾停息過殺戮的夜,從未消除憎恨的世界。當理解無法達成,那麼痛楚便是上天所降不仁慈的責難。回看此生,寡歡笑,多悲慟。哀愁有之,忿恨有之,無奈亦有之。單純只想單純守護父親的孟德,亦是讓天下感受痛楚的商紂!”
杜塵喝完手中的杯中之物,淡淡說道。曹操苦笑著,搖頭說道,“額,操似乎有些明白。”杜塵白了曹操一眼,看著茶杯說道:“塵一人之怒何足掛齒?唐太宗李世民曾經說過: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曹操喃喃唸叨著一句,隨即恍然大悟,“聖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便是言此吧……文若也時常對操言,天下所有民心爾……,對了,這唐太宗李世民是何人?”杜塵看著曹操淡淡說道,“先不說那個,孟德,你為報私仇欲禍及百姓,更有甚者,你欲屠城耶?”
“這不是……這不是……操斷然不敢如此!那是氣話而已。”曹操急忙解釋道,“思郎明鑑,你要相信我呀!”
“哼,是與不是,你懂我也懂,”杜塵冷笑一聲,“孟德,不管如何,百姓無罪!天災過後便是黃巾之亂,黃巾之亂之後便是董卓之亂,現在便是你……徐州百姓禍事可不少!”曹操沉默不語過良久才說道,“思郎,若是操只圖陶謙,你可會助我?”
“嗯,也不是不行。”
杜塵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歷史中曹操好像也沒得了徐州,好像是兗州出了什麼事來著便立刻回軍了。“既然你答應不傷百姓,那你去吧!”
“思郎不……不會棄操他走吧?”
“這倒不會!”杜塵嘆息著說道:“要讓天下太平,只有一條出路,便是統一!但是不管如何,禍及無辜百姓便是不對!不對塵便要說!”
“說……說……儘管說!”曹操現在是心中大定,暗暗說道,只要你不走,不管你說什麼都好。“對了,你去的時候,順便把塵之父母接來兗州。”
“好,但不知叔嬸在哪裡?”
“徐州治下東武縣的杜家村!”
“哈哈!”曹操哈哈大笑,拱手說道,“既然如此,我等且去,那麼兗州之事便勞煩思郎你了!”“……等等!”杜塵愣了一下,連忙喊住說道,“什麼兗州之事勞煩我了?孟德你說清楚點!”曹操一臉錯愕地說道,“此番操伐……咳,操去徐州,當帶上奉孝與志才二人,文若且要安排兵糧之事,如此操就只有將兗州交付給思郎了呀,請思郎暫代刺史之職……”
“這也能暫代?”杜塵古怪地說道,“不是還有公達麼?”曹操頓時汗然,奉孝說的不錯啊,若是換做別人,早就一口應下了,哪還會像思郎這般一個勁地往外推。郭嘉的原話是:“思郎有大才,然脾性疏懶,用其一句話言之便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何其疏懶也!”
“這個……”曹操心中思量一番,說道,“公達代操籌集糧草事宜,四處奔波於兗州各郡縣,思郎欲與其交換職務?”籌集糧草?還奔波?杜塵連忙搖頭,“那……那是……”不幸為奉孝言中……思郎真乃……唉!曹操暗自苦笑,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奇人,明明一肚子才華,卻因為懶而寧願放在肚子裡爛著……見杜塵還欲說些什麼,曹操趕緊起身一記大禮,說道,“有思郎代操掌管兗州,操實乃放心!勞煩思郎了!”
“臥槽!”杜塵張張嘴,又要說點什麼,卻見曹操又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操還要去清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