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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都讓一個纏綿病榻的女人騎到頭上了,這真是……”
幕僚搖了搖頭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在心中暗歎一聲,難怪這廝當年搞不過咸豐,果然是有理由的啊。
“這些都是皇家內部事務,咱們就沒必要瞎參合了!”
吳可搖了搖頭不想多提這事,話風一轉沉聲問道:“關於天津教案的事情,兩廣民間是個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群情激奮!”
說起這個,幕僚的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顯然他對民間過於火暴的輿論十分擔憂,接著彙報道:“特別是學堂裡的那幫年輕人,要不是各地官府及時疏導估計要出大亂子!”
“讓下面人好好引導,要採取溫和手段不要刺激這些滿腔熱血的傢伙!”
吳可眉頭輕皺,沉吟片刻吩咐道。
“好的大人,我會通知吸取的!”
幕僚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但最後還是點點頭應承下來。
眼下能讀得起書的家庭,最少都是中農身份,大部分出身都不差,這些公子少爺們鬧事,只要不是太過當地官府不會窮追猛打。
雖然這些年吳可極力發展官學,但是限於師資力量以及傳統因素,能來官學上學的貧家子弟不足官學學生的五分之一,其餘數額幾乎全被關係戶拿下,私塾數量雖多但那不受官府控制,基本上都掌握在各地宗族手中。
倒是鄉勇隊開辦的各類工廠以及企業,都有屬於自己的附屬學堂,專門招收旗下員工子弟半免費就讀,就是這樣也引來仕林好一番牢騷,認為這些工廠和企業附屬學堂有辱斯文,不是他們盤中的菜。
沒辦法,此時的讀書人都是稀缺資源,逼格高大上得很,為了維護他們的自身利益,其實並不怎麼贊同普及教育的。
“兩廣地區的洋人們是什麼反應?”
吳可輕輕點頭,隨口又問道。
說起這個,幕僚臉上便忍不住露出絲絲陰冷和憤怒……
……
再說天津那頭,曾國藩到天津後的調查基本上反映了教案的事實:迷拐、挖眼、剖心等均系傳言。如被指為教會裝滿嬰兒目珠的兩個瓶子,經朝廷官員開啟一看原來是醃製的洋蔥。但事實的澄清無助於減輕曾國藩所承受的空前壓力:一方面是國內強大的輿論壓力,各地激憤民眾根本不相信曾的結論,天津更是民怨沸騰;另一方面是來自列強的壓力,事件發生後,法、英、美、俄等七國聯合抗議,並以出動兵艦相威脅。
高呼“民心可用”的李如松們自然只不過是嘴上快活罷了。1870年的大清,實在無力與西洋列強作一魚死網破之鬥。曾國藩對此是深知的;接替曾處理事件的李鴻章,表面上雖然嘴硬,稱“彼既挾兵船而來,似不能禁我之不調兵”,並把郭松林軍放在河北彰德,周盛傳軍紮在山西平陽以壯膽,以迎合民意。
但私下裡卻又不得不對人訴苦:“目前只求不開兵端,免得中外騷動,牽掣大局”,並悲觀地表示:如果議和不成,真的與法國開戰,則淮軍“未足當勁旅而操勝券”。
然而,縱使給予再多的理解,曾國藩最後的表現仍是讓人失望的。
他先讚揚了“天津士民皆好義,各秉剛氣”,然後又指責他們“徒憑紛紛謠言”,給國家添亂;他先是拒絕了法國要求處死當事的三名天津官員的無禮要求,將他們送出天津以避風頭,但最終又沒能頂住朝廷對他“包庇犯官”的指責,將他們找了回來再次流放。
最後,曾交出來的,是二十名百姓,曾希望用他們的人頭,來給被打死的20名洋人抵命,就此了結此事。
這位最後的“理學聖人”,在這一刻是如此地舉止錯亂。他可以不知道近代西方法理,可以不瞭解近代外交規則,這都是時代的限制。但是,他怎麼可以忘了孔孟那古老的教導——“仁者愛人”?
更沉重者亦有之,在這“可用”、“可欺”、“可殺”的民心背後,還潛伏著某種更可悲的古老意識。
1870年,天津教案的直接導,火索,是民眾憤慨於他們的官員被洋人欺負,“聽說法國人打官鬧事,心生氣忿”,因而隨手抄起傢什,“趕去護救”;
不久後四川的一份無名告示裡說道:“洋鬼子前次竄吾國通商,士宦庶民等多受洋菸毒害,今又欺害清朝命官……如此無理太過,吾今勸汝早早各回本地通知汝主,要與清國年年進貢,每歲禮朝,倘教一年不到,吾報主恩點典,就乾坤仙師八位,神將六十四員,神兵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