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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只是境界,實戰就差多了。),可他要不是聽到那人的喊聲,根本就不知道有人進來,不禁對那個“電燈泡”生出了幾分好奇。
那個“電燈泡”身材不高,體型乍一看有些瘦弱,但動作卻異常敏捷。聽他的聲音,似乎還有一點稚嫩,恐怕還是個少年,可他隱匿藏形的本事卻已經是出神入化。吳銘不由嘖嘖暗贊,“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還有,聖上要我現在就回信嗎?”
“小人的名字說出來恐怕會汙了大人的耳朵,信的事也不是小人應該過問的,這就告辭!”,說完那個忍者就“嗖”地一聲消失了,令殿內的兩人面面相覷。這個忍者是趙抗當初培訓的年輕忍者中第一個出師的,代號是天忍流零零八號,對於摸著石頭過河的天忍流忍者來說,雖然培訓的時間只有四年不到,但因為少走了很多彎路,這些全都由當初海州孤兒訓練而成的年輕忍者,較之他們的日本師傅,已經是青出於藍了。而隨著培訓方法的不斷完善和忍者來源的不斷擴大,他們的學弟學妹們只會更加可怕。
壓抑住對年輕忍者的驚懼之心,吳銘開啟了信封,而徵側雖然很想知道其中的內容,還是很知趣地迴避了。而吳銘看過趙抗的旨意後,面色變幻不定,先是嚴肅,然後轉為哭笑不得的神情,看到後半段時則顯得前所未有地認真起來。
第四百一十九章 化敵為友
信上是這麼寫的:“你是不是又心軟了?抑或是對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理智的自私未必就遜於偏激的愛國,徐王好仁義而身死國滅,這種失敗的理念有堅持的價值嗎?就算心有存疑,也不必耿耿於懷而影響手頭的工作,還是讓實踐來檢驗一切吧。至於越南的問題,保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一種辦法能夠兩全,只不過你就得受點委屈,以後得一直躲在幕後了”
而信上的最後一段話卻令吳銘看上去一陣尷尬,“充滿活力的小姨子已經送到,需要的話你可以來個花開並蒂,我想她是不會反對的,至於姐姐那邊嘛,就看你的本事了。說起來,南臣前不久剛娶了我的兩個雙胞胎姐姐,已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現在同樣身為重臣的你也玩起了這種調調,只怕在我們趙國會蔚然成風,這一點令我很擔心,若有好的解決辦法,請儘快回信”,良久之後,吳銘撕碎信紙,長嘆一聲,“聖上真是太不知道她會怎麼回答?”
徵側聽完吳銘說的話,一時也怔住了,趙抗的方案可以說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越南不但可以儲存下來,甚至還能迅速強大起來;可另一方面,越南從此將徹底綁在趙國這輛戰車上,各方面都依賴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至於徵側個人的安排,她除了對要和妹妹共侍一夫這點比較不滿以外,並無其他異議,倒是吳銘看上去更吃虧一些。
趙抗的安排是這樣的:越南以徵氏姐妹和吳銘的結合為契機,從此與趙國結成牢固的戰略聯盟,接著越南便完全軍事化。要以三百萬的人口支撐五十萬大軍,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征服其他的國家和民族,用他們的血汗來養活自己。
在趙抗的計劃中,越南軍隊雖然戰鬥力稍差,但是用來對付躲藏到山林裡的抵抗組織,則可以收到奇效。而各國的正規軍則交給趙國的百萬大軍來應付,正好輪換練兵,為兩年後的北伐做準備。在徵側看來,在趙國的支援下,越南完全軍事化以後統一整個中南半島都沒有太大的難度。可是即便這樣,越南也只是趙國在中南半島的代理人而已,一旦失去趙國的支援,沒有穩固經濟基礎的越南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局面。而且趙抗還要求越南必須加大漢化的力度,不只是上層,連普通越南平民子弟也必須接受漢語漢字的教學。真要這樣下去的話,最多二十年後,越南人就和漢人沒多大的區別了,到那個時候,即使還有越南這個國家,可越南這個民族真的還存在嗎?徵側糾結於這個難題,而忽略了趙抗提出的一些細微要求
雖然也有擔憂,但形勢比人強,徵側最後還是完全接受了趙抗起草的兩國同盟協定。因為目前越南元氣大傷,而周邊各國都與越南結下了血海深仇,若她不答應的話,趙抗只需要將趙軍一撤,越南人就完蛋了。事實上趙抗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敢與虎謀皮,和結怨甚深的越南結成聯盟,因為越南人已經無法和其他南洋國家合作了,他們想要生存下去,就只能按趙抗說的去做。
在協定簽署後,徵氏姐妹與吳銘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按協定中不對外公開的部分規定,徵側將繼續做她的越南女王,而徵二則成為越軍的最高統帥,而吳銘則只能以丈夫的身份為兩人出謀劃策,並無任何實權,但是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