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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成人,終生追隨行者參禪,將佛理奧義傳向中原。”
秋葉日後是否會行善,冷雙成不可得知。
只是當她邁出葉府時,她已經心胸坦蕩,了無掛礙。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感謝H的火箭炮:)
鞠躬感謝皇桑/瑜先森/縌轉2個地雷:)
本章末尾的故事是為了引出木迦南哈,還能照應下文,他可是勁敵呢,被魚小姐坑了一把,丟在了北邊。雙成妹子必須去把他找回來呢:)
今天過得很糟心,調整心情後就回來寫文了,發晚了些,抱歉哈,算3號晚上的
第11章 結交
都城雜街流傳一句諺語,“一入鹽池皆市儈,坐賈行商暗通財。”說的是百行中介彙集之處,一個名叫“鹽池館”的地方,裡面藏有乾坤,看似規矩的商賈之間,另闢有生財的門路。
由於門路多,通常也吸引著眾多求僱主家的奴僕們,被逐出葉府的洗衣侍女浣紗也不例外。
她留在鹽池館的女闈裡已有三日,多數諾諾低著頭,雙眸帶著點點淚光,偶爾才瞟一眼秋席圍障外駐足的僱主,假若打量到她身上,她必然會受驚,朝後瑟縮一躲,仿似誤闖山林的小兔。
柱子那邊站著另一個小姑娘,帕子被淚水浸溼了大半,來館裡快一旬,都沒受過一位僱主的青睞,慘淡光景使她哭得更厲害了。
浣紗慢慢移步過去,背依柱身,細細勸慰著小姑娘。小姑娘感激在心,又對她傾吐一腔苦水,抽抽噎噎道:“小姐好生不講理,一發病就打我,還罵我是賊,偷了她的畫帛古玩,可憐我爹孃養我十五年,清清白白的聲譽,就斷送在小姐手裡。”
浣紗低低道:“魚家勢大,你還能拿她怎麼辦,我們做婢女的,只有這種命。”
席子外行頭在喚:“浣紗,富戶家缺一個茶水丫頭,月錢二兩三,應籤不?”靠著介紹買賣抽籌頭的行頭舉起手中的紅籤,最先看中的就是面相好、性子柔的浣紗。
雖被派發較為輕鬆的活計,浣紗聽了頭也不回,悶聲道:“謝行老好意,我不去。”
旁邊有一隻纖長的手腕接過了行頭所持的紅籤,溫聲道:“我來勸她,籌頭仍歸你。”不待行頭反應,來人就在外衫上貫注內力,輕輕震開了行頭,在圍席外佔穩了一方地盤。
“城東魚家聘司畫侍女,誰人願去?”他說道。
話音一落,浣紗就從柱後露出半張臉,怯怯道:“哥哥看我行麼?”
白領青衫裝扮的搶籤者微微一笑:“自然是行的。”
浣紗一對上青衫男子的臉,猛然看到他長得斯文俊秀,長眉明眸的,突驚呼一聲,低頭跑向了內堂,撞鬼似的逃了。
男子摸出碎銀放進行頭手裡,道了謝,追隨而去。
浣紗鑽進雜街裡,左拐右拐,摸進了一家染布坊。過後門板吱呀一響,一名高挑胡姬走了出來。她的頭臉、身上裹著一件絳色長紗,左肩臂膀稍稍□□,手腕腳踝還纏上了金鈴,每走一步,必然拂送沙沙樂聲。
她在頭上頂著一隻竹筐,筐內另有盛滿葡萄酒的青瓷長瓶,一路款款行來時,纖手上揚,展露著雪霜般的肌膚,勾住了前來沽酒男子們的目光。
胡姬狷媚笑著,口吐銀鈴之音:“可魯撲,可魯撲。”飛斜著眼,從男人身邊擦過。
沽酒的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回頭去瞧她倩影,喃喃問道:“她說什麼?”
一名青衫男子從挑簾後走出,隨口應道:“登徒子。”
他正是尾隨至雜街失去跟蹤目標的鹽池館搶籤者。
浣紗之所以見他就跑,是因為認出了他的臉。
冷雙成稍稍喬裝,換作小廝模樣,並未過多修飾後,就來到鹽池館。
浣紗見他是初一,害怕再受牽連,一句話不敢搭上就逃走,並不是離奇之事。
能在冷雙成面前逃得不見人影才是不正常的。
冷雙成打量胡姬背影,確實沒有熟悉的感覺,她想了想,快步走上前,捏住了胡姬的手腕,微用力,笑道:“耶所咯波普力,非度束加?”——娘子釀酒香味遠溢,能否告知出自哪戶人家?
胡姬格格笑著,將青瓷瓶取下,拔開木塞,對著冷雙成的嘴比劃,要她嚐嚐新鮮味道。酒香撲鼻而來,甜而不膩,冷雙成卻笑著不應,腳下甚至退了兩步。胡姬熱情似火,貼近冷雙成身邊,一隻皓腕順勢伸出來,抵向冷雙成的胸口。
冷雙成的眼底略沉,嘴邊笑意卻更悠然。她不再避開胡姬,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