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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為難過冷雙成,只對她小懲,下令羈押十五日。
實則上,他也沒法做出更重的判罰。
連蕭拓都覺得敦珂該死,為冷雙成上書至朝廷,請求免罪。他封殺了敦珂慘烈死狀,將她的死因淡化為意外,列數敦珂干涉侯府內政、主持和談不作為等罪狀,在一番巧辯之下,終用軍勳抵罪責,求得一方赦令下來——太后終究是要依仗蕭家兩軍在沙場上衝鋒陷陣,更何況,論及對蕭政與敦珂的親厚,她更偏向於一手提拔上來的蕭政。
宮裡的追責被蕭拓處置好了,蕭政重新面對難題。
簡蒼的責怪是無聲無息的。每日聽到晨鐘,她便早起洗漱,走去棧道督促奴工勞作,自己也搬磚添石飾,忙得不停,毫不顧慮虛弱的身體。勞累一日後,她又走回石牢裡,撿著靠近冷雙成的單間裡睡下,晚上還會發燒、夢囈。
蕭政來了兩晚,將她抱回暖和的繡閣裡,她醒來後,又會從他身邊爬下床,赤腳走向石牢。
他以為她是使小性子,跟在後仔細一看,才知道她已經成為習慣,養成了夜遊去石牢的病症。
他將責任扣在冷雙成頭上,冷雙成對他不假辭色:“王妃可能是裝的,侯爺不仔細審審麼,像往常一樣將人抓來鞭打一頓?”
奚落之意十分明顯。
他察覺到了,敦珂之事後,他與蕭拓就失去了她的信任和尊重。
他們對敦珂的遷就,在她眼裡就是姑息養奸。沒將人管束好,危及到了簡蒼,若不是她來得及時,後果難以想象。
簡蒼因此落下了後遺症,焦慮、恐懼,過於依賴她的保護。
偏生她對其他人依然講禮,對每日送來兩餐膳食的兵卒道謝,隔著鐵欄診治簡蒼的病情,扎針、配藥、施禮、問安,一如從前。
蕭拓來看望冷雙成,問她:“你觸犯了蕭政,不怕他下殺手麼?”
冷雙成冷冷回道:“既然敢來,就敢應對。”
伊闕之圍時,她本來可以仗著一身功夫趁亂逃去,可她並未這樣做,而是坐在暖閣裡,任由簡蒼拉住了她的袖子。蕭政需要仰仗於簡蒼的土木建造本領,而簡蒼又仰仗於她的保護,推算下去,便可明白,蕭政投鼠忌器,不會輕易取她性命。
蕭政對於簡蒼受辱一事,震怒之餘,卻無機會去彌補。簡蒼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