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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陛下的掌心肉,我疼你還來不及,怎會想傷你?”文妃看了眼她身後的老虎,哆嗦地牙齒打顫,一不小心磕破了舌頭。
柳九九左顧右盼,從門口的花圃裡折了一根柳樹枝,揮在空中發出“嚯嚯”聲響。她毫不留情,抽在文妃身上,疼得文妃“哎呦”一聲。文妃望著門外的禁衛軍,扯著尖細的嗓門嚎道:“你們這群飯桶幹什麼吃的?趕緊將這畜牲和這瘋女人拉走!趕走!快啊!信不信本宮砍了你們的腦袋!”
文妃扯著嗓門同潑婦一樣大吼,禁衛軍副統領劉昭動容,抬手讓底下人準備,三十禁衛軍紛紛取出弓箭,對準齊北虎。副統領正要下令,一隻白衣人影“嗖”地飄落,穩穩落在他們面前。
鄧琰叉腰轉身,挑著眉頭看一干禁衛軍,嬉皮笑臉道:“你們這群癟三,敢射爺爺抓的虎?爺爺的虎,也是你們能射的嗎?”
劉昭瞪著鄧琰,指著他,怒道:“鄧琰,上次那筆賬,老子還沒跟你算!”
“上次?什麼事?”鄧琰臉皮一向厚,這會假裝失憶。
劉昭氣得攥緊拳頭:“上回在柳州城!你把老子送去官府,你知道老子是怎麼回來的嗎?一路討飯回來的!”
一眾禁衛軍本來挺嚴肅的看著花皮虎,聽了副統領的話,皆忍不住捧腹笑起來。劉昭回身看了眼身後的人:“笑笑笑,笑個屁!”
“對不住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鄧琰叉著腰,扭了扭屁股,“你要是生氣,來打我啊。”
“我——”劉昭抬手就要給他一拳頭,厚臉皮的鄧琰就跟鳥兒似得,飛身上樹。他跟猴兒似得坐在樹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陛下可是吩咐了,誰敢動九九姑娘一根汗毛,統統砍腦袋,你們射過去的箭,若是不小心傷了九九姑娘,屆時,可別怪本大爺沒提醒你們。”
聞言,禁衛軍面面相覷,紛紛放下手中的箭,看戲似得,望著文妃寢宮內。
柳九九沒大注意門外看熱鬧的人,全因花皮虎那龐大的身軀遮住了她的視線,就連周凌恆來了,她也渾然不知。她見文妃不認賬,手中握著柳條,一腳踩在文妃手背上,“好,敢做不敢認,就讓虎爺收拾你。大花!過來,把她胳膊咬下來,千萬別一口咬斷,慢慢咬——”她的尾音拖得老長,特意將“咬”字加重。
花皮虎邁著步子,緩緩走近來,一腦袋撞在文妃臉上,將文妃撞了個頭昏眼花。文妃嚇得魂不附體,指著貼身宮女道:“不不不不是我,全是這丫頭擅自做主想要你的命,跟我沒關係,沒關係!”
花皮虎轉臉衝著綠華一嚎。生死關頭,綠華也嚇得求爺爺告奶奶,“不不……我一個奴婢,若沒有娘娘授意,縱有天大個膽兒,也不敢對姑娘下手啊!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柳九九攥著柳條,抱著胳膊靠在齊北虎身上,“你們主僕兩,狗咬狗,沒一個好東西!”她一腳將文妃踹開,拿腳在文妃臉上踩了踩,這才過癮。
身後有人喊她“剷剷”,她一聽是排骨大哥的聲音,忙扭過身,跨出門檻跑下階梯,撲進他懷裡,使勁兒撒嬌道:“排骨大哥!”她“惡人先告狀”,憋著嘴,擦了把眼淚,“屋內那兩,昨夜將我關在獸圈,想讓齊北虎將我活活咬死,虧我運氣好,這大老虎不吃我,這才倖免於難。”
周凌恆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落下來,抱著懷裡的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輕聲安慰她:“不怕不怕,排骨大哥在。”他方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文妃和其心腹宮女相互推卸責任,說明確有其事。他吩咐道:“來人,將文妃主僕送去廷尉府。”
門口的花皮虎朝旁邊走了幾步,文妃這才看見,陛下正在門外杵著。她雙腿一軟,忙跪地求饒:“陛下饒命,此事跟臣妾沒有半分關係,全是這奴婢擅作主張,陛下,臣妾冤枉啊——”
“你冤不冤,自有廷尉府審判。”文妃是趙廷尉之女,周凌恆唯恐這趙廷尉會以公謀私,便臨時任命鄧琰去審判此案。
鄧琰從樹上跳下來,領命道:“臣定不負陛下重託,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這鄧琰做事素來不按常理出牌,文妃幾乎預料到自己悲慘結束,白眼一翻,卻是暈厥過去。等文妃和綠華被人帶走,柳九九拉著周凌恆的手,走到齊北虎跟前,示意他摸摸齊北虎,“排骨大哥,你放心,這大花不咬人。”她在齊北虎脊背上攢勁兒一拍,介紹說:“這是我新收的小弟,比土豆靠譜。”
周凌恆蹙著眉頭還未做聲,鄧琰便跳過來說:“這齊北虎是在上次那些刺客關押九九姑娘的別院抓到的;抓到這老虎的時候,這畜牲已經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