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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許久沒有聞過如此飯香,渾身通透。
兩名看守端著飯菜給周澤和花皮虎送去,臨走前將廚房門鎖死。
等看守端著飯菜走後,她掀開鍋蓋,鬆了口氣。還好,還剩一層鍋巴飯。她用鍋鏟將鍋巴飯剷起來,就著刀魚的湯汁兒和剩下一些菜,蹲在灶臺後吃起來。
鍋巴飯又香又脆,她蒸飯的時候為了讓米飯更香,特意在鍋底鋪了一層紅薯;被煮爛的紅薯同米飯攪合在一起,成了香脆的鍋巴,一口下去“嘎嘣”脆,香韌有嚼勁兒。
吃飽喝足,她走到門前,戳開油紙糊的窗戶,往外頭覷,時不時有護院來回走動,她根本沒辦法逃走。她摸了摸腦袋,發現髮簪不見,頓覺渾身沒勁兒,癱軟坐在地上。
偏偏這時候又困又冷。她在灶臺前鋪了一層乾燥的稻草,從灶裡取出餘下的炭火放在瓷盆裡,擺在自己跟前,藉著炭火的溫暖,枕著胳膊闔眼打盹兒。
奈何這一睡,整個身子就跟火燒似得。朦朦朧朧間,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抬手一摸自己額頭,卻是發燒了。她下意識揉了揉胸口,這才發現,自己胸口居然不疼……從方才跟排骨大哥心靈相通之後,她身上的傷便不疼了。
她翻了個身。原來在心靈相通時,她身上若有疼的地方,都會轉移到排骨大哥身上。由於這會發燒是在心靈相通之後,這發燒頭痛的苦,還得由她自己來受。
思及至此,她開始回憶,方才自己的胸口到底有多疼,排骨大哥受得住嗎?
想著想著,便睡去了……
而另一邊,乾極殿內。
周凌恆依照柳九九的描述,將她被囚的宅子特徵畫下來。並且召來鄧琰,吩咐讓他無論如何,要找到這所宅子。鄧琰從他手中接過畫,仔細打量,抬臉見他揉著胸口,臉色並不是很好。
鄧琰拎著畫紙問他:“陛下,這畫您是從何而來?”
“有人給的。”周凌恆喘著粗氣,胸口一片火灼似得疼。抓剷剷的人下手到底是有多狠?將一個姑娘家打得這般疼?真得是大丈夫所為?
“這畫裡的內宅環境,可不就是先皇的西郊別苑麼?”鄧琰望著他,打量了他一眼,“那裡許久無人去過,只剩下幾個和尚看門,找這裡做什麼?”
“西郊別苑?”周凌恆揉著胸,想了一下。怪不得他覺得畫中景象眼熟,原來是西郊別苑。他道:“九九就被囚在這裡,你帶人過去。”
鄧琰對他的話向來不質疑,他點頭“嗯”了一聲,將畫紙摺好,塞進衣服裡,問道:“陛下,您胸疼?”
“你這不是屁話,沒瞧見朕在揉胸?”他回瞪了鄧琰一眼。
鄧琰粲然一笑,無辜攤手道:“人家就是因為看見你在揉胸,所以才問你的啊。”他捋起袖子,露出一段結實的小臂,“來,你要是疼,我幫你揉!我媳婦兒胸疼,都是我給揉的。”
“……”眼看著鄧琰伸手過來,周凌恆揉著胸側身閃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給朕,圓潤的滾!”
“好,臣告退!”鄧琰扭身就走,剛跳到窗戶邊兒上,又被周凌恆叫住,“等等,你給朕回來!朕跟你一起去!”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您千金之軀哪兒能跟著臣去上躥下跳?這種找姑娘的粗活兒,還是交給臣好了,臣一定將九九……哦,不,您的剷剷給扛回來!”鄧琰蹲在窗戶上,扭頭對他道。
聽了鄧琰的話,他腦中立馬跳出鄧琰扛著柳九九的曖昧情景;他板著一張臉,揉著胸口颳了一眼鄧琰,“朕的話是聖旨,你想抗旨不成?”
“得得得,您老大。”話都說到這份兒上,鄧琰也不好再勸。
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出宮,他跟著鄧琰從窗戶走。之後換上侍衛服,同鄧琰一起帶人出宮,一路快馬加鞭往西郊奔去。
柳九九因為體熱發燒,蜷縮在稻草上整個人都不太清醒,迷迷糊糊間聽見外頭有廝殺聲;她撐著胳膊爬起來,不小心把炭盆打翻,火星子將乾燥的稻草燎燃,“轟”地捲起火舌。
還好她反應夠快,滾至一旁,避開那堆火。稻草的火勢越燃越猛,很快燒到了木柴旁,整個廚房都燃了起來。她想爬起來往外跑,可渾身乏力一點勁兒都使不上。
眼看火勢要燒到她腳邊,一襲白衣的周凌恆一腳把門踹開,揉著胸衝過來,拽著她的腳將她給拖開。緊接著鄧琰也衝進來,他看了眼外面廝殺成一堆的兩撥人,又俯身看了眼柳九九,撩起袖子便要去撈柳九九。
周凌恆一把將他給推開,瞪了他一眼:“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