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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恆又將一先擬好的聖旨塞給他,“你帶人去九歌館,把這聖旨給宣了。”
小安子接過畫收好,接過聖旨總算反應過來,他嚇得一個手抖,“噗通”一聲跪下,“陛下,三思啊!九九姑娘乃一介草民,若由他來母儀天下,這後宮豈不是變成了一鍋排骨麼?”
周凌恆目光一凌,颳了他一眼,抬腳踹在他肩膀上,“狗奴才,這朝中大臣還沒出聲兒,你倒先出聲了?別吃裡扒外,小心朕剁了你的狗頭!”
小安子嚇得渾身發顫,連忙磕頭道:“陛下贖罪,陛下贖罪,小安子多嘴了,小安子再也不敢了。”
“把畫給太后送去,什麼也別說。”周凌恆吩咐道。
“是。”小安子拿著畫和聖旨離開了皇帝禪房,一路上他這顆心都“砰砰”直跳,等到了太后那裡,他該如何解釋畫像女子?老實跟太后交代,這畫像上的女子是九歌館的老闆娘?還是一問三不知?
小安子又想到方才皇帝說的那句“小排骨”,心下頓時有了主意。皇帝登基以來,從未有過臨幸后妃的記錄,太后為此事是操碎了心,太后若是知道陛下打算臨幸柳九九,必定會喜大於怒。
小安子剛走沒一會兒,鄧琰便從窗戶外飄了進來。他抱著拳頭對周凌恆道:“陛下,昨夜我帶冷薇去驗了丞相屍體,他並非氣死,而是中毒。”
“中毒?”周凌恆用橙黃色的手巾將手上的顏料擦乾淨,擰著眉頭淡淡道:“我就知道,這老東西,哪裡這麼容易被氣死?”
“丞相被割舌在先,緊接著玉鱔樓被查封在後,想必,潛伏在暗處的老虎,也快忍不住了。”鄧琰抱著劍冷聲分析道。
“等朕立了皇后,老虎會很快跳出來。”周凌恆總算將手指上的顏料擦拭乾淨,目光陰鷙狠辣,“抓到的人別折騰死了,交給冷薇。”
鄧琰捲起手,放在嘴邊乾咳一聲:“那個……陛下,我們府中都被泡刺客的藥罐給佔滿了,是不是該考慮,給我和冷薇,賜個大點兒的宅子?”
周凌恆說:“柳州城的九歌館被你買了去,等九九入宮,京城的九歌館你也拿去吧。”
“謝陛下!”鄧琰眼神一亮,總算討到了一處地段好的大宅子!他得趕緊回去告訴娘子去……
周凌恆還想再說什麼,某人已經跳窗離開,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
周凌恆走後,柳九九照常開張做生意。炒菜時,她滿腦子都是排骨,排骨,死排骨。打水做飯時,她總是在水面上看見周凌恆的身影。
她用力拍了拍腦袋,偏偏排骨大哥的音容笑貌在她腦子裡怎麼也甩不開,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周凌恆離開不到十二個時辰,她就渾身癢癢煩躁。她嘆了口氣,撐著下巴,握著鍋鏟蹲在灶前暗自傷神,鍋中排骨糊了也渾然不覺。
土豆見廚房遲遲取不出菜,便差糯米進來催促。結果糯米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小姐蹲在灶頭前發呆,就跟老母雞下蛋似得。
她走過去戳了戳柳九九的胳膊,輕聲道:“小姐,排骨糊了。”
柳九九兩眼無神,又嘆了口氣說:“排骨都走了。”
“……”糯米實在不懂小姐此刻的心情。讓排骨走的人是她,現在叨唸排骨的也是她。她道:“小姐,人都被你趕走了,你還念著做什麼呢?”
“我……我哪裡有趕他走!我那是讓他去躲難,躲難!為他著想!”柳九九挺著胸脯理直氣壯道。
好吧,她承認,她是後悔了。如果再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趕排骨走……要走,也一起走!所以她現在還在期待個什麼呢?排骨大哥已經走了,已經走了……
柳九九頭一次知道,原來想男人是這種味兒。她炒排骨時,眼前就跳出周凌恆的臉;他煮豆腐時,眼前立馬跳出周凌恆滑嫩嫩的手,他那雙白嫩修長的手摸起來,舒適地就像摸狗毛似得。
下午九歌館準備打烊,土豆將門關到一半,幾名官兵一把將門給推開,土豆踉蹌朝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一隊官兵踏著整齊的步子走進九歌館,分別站在兩側,繼而一名太監手持聖旨走了進來,昂頭挺胸,清了清嗓子道:“聖旨到——柳九九,還不跪下接旨?”
柳九九一時頓住,“噗通”一聲跪下,趴在地上接旨。就在她懷疑這是道走錯門的聖旨時,頭頂飄來小安子宣讀聖旨的清脆聲音。
聖旨宣讀完,裡頭文縐縐的語句柳九九愣是沒聽懂。她用胳膊肘子倒騰了一下呆若木雞的土豆,“他說什麼啊?”
土豆震驚的皮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