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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對四小姐、五小姐說,“四妹妹、五妹妹,改日你們去我的梅園坐坐罷。”
四小姐和五小姐見三小姐如此說,只笑著答應下來,各自去收拾自己的紙筆去了。
三小姐和六小姐走出書香齋。
六小姐緊扯了三小姐的袖口一下,低聲譏笑道,“三姐姐,我看今日你著實是給她們幾人一個警示,別生了不該生的心思。”
三小姐淡淡的掃了六小姐一眼,六小姐心知三小姐責怪她太過強出頭,她極不滿的撇了下嘴,嘟囔著“我又沒說錯……”。
三小姐一路不語,直拉了六小姐回到自己的梅園,打發走丫頭,才斂了一路上的和顏悅色,皺眉說,“六妹妹,你話著實太多了。”
六小姐有些不服氣,可是想到姨娘私下裡告訴給她,三姐姐是她唯一的依靠,三姐姐也比她有謀略,叫她多聽三姐姐的話。
想到家裡,六小姐閉上了嘴。
三小姐見六小姐不語,皺著眉,語氣卻不似剛剛那般嚴厲,“好了,此後你不再如此便是了,這內院裡,做得太過,就叫人疑心了。”
六小姐喃喃的答了聲是,有些發訕的離開了梅園正廳。
三小姐瞥了一眼六小姐的背影,不屑的移開了眼。
這樣愚蠢的妹妹,把不該說的話,都在外面說了出來,不知道將來會不會累及到自己?
五小姐隨著四小姐走進了旗山苑。
旗山苑是內院裡分出的一座院落,亦可與內院相通,又可單獨通往外院。旗山苑內還有二夫人住的榮園,和兩位小姐住的華園、蓮園,苑內亭臺水榭,倒也五角俱全。
四小姐迴轉過身來,對五小姐含笑道,“五妹妹,我先去母親那裡,你可要一起去麼?”
五小姐從小就怕二夫人胡氏,見了胡氏如避貓兒的鼠,她自然搖頭。
四小姐笑著獨自一人進了榮園。
小丫頭通稟給二夫人胡氏說,“四小姐來了。”
胡氏正與沈嬤嬤欣賞一把琴,胡氏見四小姐進來,笑著招手叫過去四小姐,“英兒,你快過來瞧瞧母親新給你買的琴。”
四小姐葉雪英走至胡氏身邊,低頭看著桌上放的古琴。長長的指甲輕輕劃過琴絃,傳來了極清脆的一聲絃音,一聽便是好琴。
四小姐福身施禮,“多謝母親了。”
胡氏望著一身杏紅色的花籠裙,雙目凝在桌上的琴上的四小姐,胡氏眉眼間都流露著慈愛。
她的女兒,雖不及大小姐儀態勝人,卻也是嫡出的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溫婉動人,又不失雍容之態。
讓胡氏即惋惜又感嘆的是,女兒的性子和她並不同,她爭強好勝,從不想輸於旁人。女兒卻並不如此,一直寬和大度,又不愛多言語。所以至今,老太太雖不是最喜愛自己的女兒,卻也是疼四小姐僅次於大小姐的。
見女兒貼心的謝過自己,胡氏欣慰的點頭,把女兒垂過來的長髮,輕輕放在背後,“只要你喜歡就好。”胡氏說著,坐在一旁的榻子上,問四小姐,“今日在學裡可和姐妹們學什麼了?又玩些什麼了?”
一提到學裡,四小姐想到三小姐腰間的荷包。於是四小姐笑了笑,“今日三姐姐戴著大表姐送她的生辰禮物去學裡了,不過,”四小姐說著,望了一眼胡氏,才又道,“我瞧著那字可不像大表姐的筆跡,倒像大表哥的筆跡。”
胡氏的細眉一挑,臉上又揚起謹慎的笑來,“英兒,你是瞧錯了罷,你大表哥的字你還記得?”
四小姐接過丫頭遞過的茶,先放在一旁,說,“有一年大表哥送給府裡的對聯,我瞧過。”
胡氏臉上不露絲毫,試探的問四小姐,“那你五妹妹看出來了麼?”
四小姐搖搖頭,吹了吹茶杯裡的熱氣,雙眸半垂,“五妹妹沒說,我也沒問過。”
胡氏心裡有了底,和四小姐說起別的話來。
待四小姐抱著古琴回華園後,二夫人胡氏才斂起一臉的笑意,隨之雙唇緊抿,帶著幾分刻薄。
“好啊,竟然現在就做得一副好手段,把主意打到然哥兒身上了。”胡氏憤憤不平的說道,沈嬤嬤只得垂首侍立,不敢多說一句,恐招來胡氏的責問。
“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葉府的庶女一個,也敢打然哥兒的主意?!”胡氏咬牙切齒的罵著。胡嬤嬤低聲勸道,“夫人您彆著惱,此事也許只是三小姐一廂情願。”
胡氏橫了胡嬤嬤一眼,胡嬤嬤低下頭,不敢作聲。
胡氏半晌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