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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毒。奴才並未在其身上發現什麼被人勒過或打過的痕跡,就是她的衣服,也是穿得工整,整個人躺在那裡,就像睡了一樣,除了嘴角流出的黑血之外。奴才還在她平日裡住著的房裡找到了未換洗的衣服,上面有白色的狗毛。奴才去找了當時買這丫頭的人牙子,審了許久,那人牙子一直哭著說是挑來的丫頭,丫頭說是無家的孤女,人牙子只想著佔個便宜。還有就是,那個粗使丫頭手上的繭子並非勞做所形成的。”
盛信廷放下茶盞,雪蘭也皺起眉來。
不是勞做形成的,那就是習武形成的。家裡果然有內賊!可是這個內賊的背後又是誰呢?
“新買回來的下人,你都再好好查查罷。”盛信廷吩咐了韓琢,韓琢就退了下去。
“你說,”雪蘭走至盛信廷的身邊,輕輕問道,“這個丫頭背後之人,會不會就是邵佑常背後之人呢?”
盛信廷抬起眼來,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若是兩個人背後之人是同一個,那麼就是說此人心機很深,早就謀劃著對付我們了?”
雪蘭點頭,“而且此人心思十分歹毒,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
盛信廷半眯著眼睛,雙眼看向微動的簾子,“也許……此人會有更陰險的計謀。”
更陰謀的?
雪蘭的雙眸一閃,難道背後之人還有下一步更可怕的作為麼?
“別去想了,”盛信廷站起身來,“這幾日的事很多,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裡睡上一覺罷。”
雪蘭點頭,心裡卻泛著苦澀。白雪死了,六小姐和葉建彰走了,她只覺得整個人都頭重腳輕的。
雪蘭靠在榻子上,緩緩合上了眼睛。
洛璃幫著雪蘭蓋了上條毯子,立在一旁試探的問道,“剛剛您就沒吃過什麼,要不我讓廚房給您蒸些棗泥糕罷。”
雪蘭合著眼睛搖了搖頭,洛璃只得立在一旁。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確實不少,從刺殺到郭福的死,好不容易誘出一個邵佑常,可是邵佑常又死了。主子的命隨時懸在一線之間,要說不往心裡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簾子輕輕被人挑了起來,李媽媽探著頭向裡看來。她看到洛璃,便朝她招手。洛璃向南月擺擺手,南月守在雪蘭身邊,洛璃走了出來,低聲對李媽媽說,“您老身子才剛好些,怎麼來了?”
李媽媽笑了笑,“我一個粗人不怕什麼,我是來問問你,**奶是不是上火了?”
洛璃想到雪蘭的憔悴模樣,先嘆口氣,“您老也知道,最近的事多,**奶不可能不上火。”
李媽媽抬頭望了一眼黃透了的樹葉,“不只是這樣,每到秋季人也願意上火,**奶小時候到了秋天也是有秋躁的。”
聽話聽音,洛璃馬上拉住了李媽媽的手,“您老是不是有什麼法子治了**奶的內火?”
李媽媽點頭,“我這就去給**奶去去火罷。”
洛璃上下看著李媽媽,李媽媽空著兩手,挑開簾子就走了進去。洛璃訥訥的跟在李媽媽身後,只看著李媽媽來到雪蘭身邊。
“**奶,”李媽媽的聲音依舊蒼老著,雪蘭合著眼睛一聽便知是誰。她睜開眼來,露出些許笑意,“媽媽怎麼來了?”
南月搬了個錦杌來,李媽媽坐了下來,望著雪蘭的臉,“我是聽說你沒休息好,想來是秋躁你又上火了,我來給你去去火。”
雪蘭一笑,躺平在榻子上。李媽媽在一旁的銅盆裡淨了手,抬手打發走丫頭們,來到榻子的後面,按著雪蘭的額頭,輕輕揉著。
“你這孩子心思重,我是知曉的,但是你也別想太多了。你且想想,大爺現在就已經思慮很多了,你再多思,他豈會感覺不出來?你要他的思慮不是更多了嘛。”
李媽媽按過了頭,又按雪蘭的腳,“大爺這人多好,不說說別的,就說你這一雙大腳,換個男人早把你體出二門之外了,大爺還不嫌棄,真真是個好人!”
雪蘭撐不住,笑了起來,她嗔道,“媽媽!”
李媽媽也笑得一臉皺紋都堆在一處,笑過後,她認真的按著雪蘭的腳心,“你就睡著,聽我叨咕著話就行了。”
雪蘭聽著李媽媽的話,又合上了眼睛。
“三爺那邊的事,我也聽說了,咱就甭理他就得了。沐恩侯府那邊,你想回就回,不想回,誰也不能拉你硬回,再有,你就是想回,誰也擋不住咱們……”
李媽媽絮絮叨叨的,還真就把雪蘭給說睡著了。雪蘭再醒時,已經是晡食時分了。雪蘭問一旁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