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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皇后去世後,他甚少笑得這般暢快了,魏閣老臉上也浮現一抹笑,“莫非是太子妃那兒有動靜了?”
皇上笑道:“都道魏愛卿有一雙火眼金睛,果然是什麼都瞞不過您老。”
說完,又扭頭對鄭公公道:“你去安排一下,讓幾位太醫都暫且去太子府候著,等太子妃生產完畢再回來。”
鄭公公恭敬地應了下來。
兩位閣老再次認清了太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換成旁的皇子,再是趕上皇子妃生產,鄭公公也不會在他們商討公事時進來稟告,皇上也不會直接讓人走,旁的皇子也絕不敢恩都不謝轉身就跑,偏偏皇上不僅不怪罪,叮囑完鄭公公,也跟著緊張地站了起來,在房間內走了幾步,顯然是想到了皇后生太子時的艱難。
此時的顧景淵已經沒有耐心走到午門了,因著宮內有他的馬匹,他便直接去了馬廄,開啟門後,便直接縱身上了馬,一路上,他心跳都有些快,不僅後悔自個入宮了,甚至對陸憐憐有些遷怒,覺得如果不是她又跑了過來,他也未必會離開太子府,邱瑾楓就不能管好自己的女人嗎?
顧景淵沉著臉快馬加鞭回了太子府,速度比平日快了三倍,一直入了府他也沒下馬,瞧到他的身影,侍衛們自然不敢攔,顧景淵暢通無阻來到了主院。
阿黎只是疼了那麼一陣,此刻已經不疼了,他焦急地趕回來時,阿黎正在問產婆是不是旁的女人生產時也是一陣陣的疼,因著有不少人是這種情況,雖然羊水未破,產婆還是建議她儘快進入產房,提前做好準備總歸是好的。
阿黎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便說不出的緊張,腿也莫名有些發軟,紫荊跟陸憐憐正想將她攙扶到產房時,便聽到了馬匹聲。
下一刻太子便縱馬歸來了,他今日仍舊是一身暗紫色的衣袍,頭髮高高豎了起來,衣襬上還繡著四爪蟒蛇,隨著他的翻身,蟒蛇好像活了起來,莫名讓人生畏。
侍衛牽住韁繩時,他快步朝阿黎走了過來。
他猶如一道光,猛地闖了進來,阿黎眼中滿是驚喜,乍一發現肚子有些疼時,她便有些緊張,本以為太子一時半會兒肯定趕不回來了,誰料她卻這麼快就見到了他。
顧景淵直接一把將阿黎抱了起來。
“要生了?”
阿黎乖巧地點頭,環住了他的脖頸,心中的不安在看到他出現時消散了大半,“嬤嬤說應該是要生了。”
見她神色如常,並沒有疼得死去活來,顧景淵心中的緊張這才勉強壓下去,他直接將阿黎抱到了產房內。
產房寬敞又明亮,採光極好,自古以來眾人都認為婦人生產是件汙穢的事,產房自然也不會太認真的準備,都是隨便找個地,顧景淵對此事卻極為上心,因著阿黎還要在此處坐月子,他一早就備好了,甚至還換了張大床,打算接下來的一個月與阿黎一併住在此處。
他剛將阿黎放下,她的肚子又疼了起來,這次疼起來,並不像之前那樣很快就停止了,伴隨著疼痛,阿黎只覺得一股涼意隨著雙腿流了下來。
阿黎有些茫然,漆黑的眼眸略微有些不安,“是羊水破了嗎?”
瞧出她有些緊張,顧景淵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寶貝,別怕。”
這句話,室內的幾人都聽到了,他身居高位慣了,一身氣勢極其凜然,丫鬟婆子都極其怕他,饒是紫荊都沒聽過他私下竟然喚太子妃寶貝,幾個丫鬟都因他說不出的溫柔,悄悄紅了臉。
張嬤嬤道:“太子妃無需緊張,確實是羊水破了,殿下,產房汙穢,您還是迴避一下吧。”
產婆連忙讓人去燒熱水,又將丫鬟將其他東西一併備好,也道:“太子您迴避一下吧。”
需要回避的自然不止太子,還有陸憐憐等人皆是要回避的,大家卻都不願意走,望著他們擔憂的目光,阿黎笑了笑,心中的不安這才徹底消散。
她忍著疼,撫摸了一下肚子,陽光灑在臉上,她臉上的神情說不出的柔和,“你們出去等吧,等生產完再進來,若是都留下嬤嬤們難免束手束腳。”
陸憐憐卻不願意走,最後是紫荊和張嬤嬤將她拉了出去,卻沒人敢拉顧景淵,阿黎也沒疼到不能忍的地步,又勸了他一句,“夫君,你出去吧。”
女子生產時多少有些狼狽,阿黎不想被他看到這個模樣的她,顧景淵卻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肚子不疼了?還有力氣勸我?”
阿黎自然是疼的,一陣陣的疼,不知疲倦的襲來,跟痛經不相上下,見他始終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