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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接觸,各自揣度。我心裡也越來越覺得不安,覺得方瀟瀟做了什麼事瞞著我們。
很快,護院被帶到公堂。知縣讓他們稟報流蘇回老家的來龍去脈,他們便將流蘇與方瀟瀟偷偷以信鴿聯絡之事一五一十盡數告之,並告訴我們,他們雖然安全護送流蘇回到家鄉,可竟然發現她家中之人都已經……死了!詢問過街坊領居之後才知,村子裡突然出現幾個陌生壯漢,日日跟蹤流蘇的母親與年幼的弟弟。兩人在鄉下相依為命,從未碰到這樣的事,最後害怕至極,乾脆都喝農藥自盡了!
流蘇呢?
護院說:“她受不住打擊,也投河死了!”
死了……
流蘇死了,方瀟瀟的證人也就沒了。我沉聲冷笑,呵,方瀟瀟,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那些壯漢只有八九是她找去的,雖然沒有動手殺了流蘇一家,但那家中單母獨子沒有男人,本就是弱勢,加上鄉中村婦如何見過這等叫人日夜心慌的賊事,最後逼得他們生了絕念。她逼死了流蘇的家人,逼死了流蘇,到頭來,反而生生害了自己!
方瀟瀟驚愕失色,目圓舌僵:“不……不能……她不能死!都是你,你是壞了我所有的好事!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也不知哪裡來的大力氣,她睜開束縛尖叫著再次向我撲來。張牙舞爪恨不得將我撕碎。
我起身一閃,她撞到後面的柱子上,腦袋腫起一個大包。
“花照,我今天一定要你死,一定要你死不可!”
她面目猙獰地大叫,從前楚楚可憐的形象徹底瓦解,她趁捕快不注意,抽出大刀向我劈來。
誰也沒想到她敢在公堂上這般放肆,她也不是會刀之人,這樣揮舞起來更比會刀的還要危險十倍。
白延卿想要護我,被我一把推開。他一個凡人之身,要是被方瀟瀟這一刀劈上腦袋,那還有救?
捕快迅速將大堂圍起來,準備制壓方瀟瀟。
可是這時,好巧不巧,方瀟瀟一記刀落,我被追得不及閃躲,轉身之時,那刀片在我手背淺淺劃過。傷不至骨,但還是鮮血滴落,紅痕觸目。
白延卿惶恐攔在我面前,緊張地抬起我受傷的手,捻起衣袖想要為我止血。也在這一刻,那道不深的傷口,在他眼前瞬間癒合。
這本對我來說沒什麼,可是出現在這些凡人眼中……便是懼恐難解的怪事。
我看到白延卿目瞪口呆。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捕快和知縣,看我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阿照,為什麼你的傷口……”
白延卿雙目睜圓,赫然變色地震撼望著我,。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解釋。
驟然安靜的公堂,有人微微卻步。
忽然間,方瀟瀟徒然大笑,眼神兇惡地盯住我:“妖……你是妖,你是妖怪!難怪,房契上的名字會突然變成你的。原來都是你這個妖怪在暗中施法!”她轉身,面向還在驚愕之中的知縣,雙目猩紅,激動地尖聲高嚷,“大人,她是個妖怪,她想害死我,所以變法術把房契休書還有所有人的證詞全都變了個樣!她害人性命,你身為父母官,一定要為百姓殺了這個妖魔!”
“妖,對,只有妖才會這樣!”
在場有人竊竊私語,有的是捕快。也有白府裡的下人。他們都用一種眼神看著我,恐懼,厭惡。
婆婆怔愣住目光,將白延卿從我身邊拉了回去,戒備盯著我,一言不出。
她是不怕我的,曾經。而現在,她怕了我,她怕我這個妖,會傷了他們母子,所以不敢再指責再說我。
方氏趴在刑凳上,雖然痛得不能動彈,卻也在這時興奮不已地哈哈大笑起來。大聲叫道:“老天開眼,妖怪原形畢露了!大人,既然一般刀劍傷不了她,就用黑狗血,用黑狗血潑她!”
黑狗血是穢物,不管是妖魔神仙,只要碰上黑狗血,法術都會受損。
知縣雖然辦事公正,但也不過肉眼凡胎一個,怪事出現在他眼前,他不能視而不見!沒有合理的辦法來解釋我為何物,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妖。
他立即叫人去街上取來黑狗血,而我被圍在其中不能離開。
凡人憎妖入骨,當務之急,我畢竟儘快想辦法脫身,否則黑狗血落在身上被他們擒住,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轉身向門口衝去,搖臂推出掌風,將捕快彈開。就當突出重圍那一刻,方氏突然從刑凳上跳起來,呲牙咧嘴抱住我的雙腿,狠狠咬了我一口。
“她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