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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她從地上躥起來跑到蘇舜玉身前,緊緊抱住他:“殿下,她闖進來要殺了我!”
我盯著蘇舜玉胸口腹部那些傷口,被雲霽初此時牢牢壓著,心裡……
蘇舜玉望著我,眼中清明,似乎也想通了許多,有些虛弱地輕口問我:“阿照,你……你怎麼來了?”
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蘇舜玉,你馬上跟我走,否則你會後悔的。”
雲霽初扭頭衝我大叫:“憑什麼?你是祺王殿下什麼人,跟你走?是在說笑話嗎?”
有蘇舜玉在場,她的膽子比之前更大了。
可我不想理她,目光不移地望著蘇舜玉。問:“寧王是不是被貶為庶人了?”
蘇舜玉還未開口,雲霽初便怪聲怪氣地道:“殿下,原來她是為寧王問罪來了。”
蘇舜玉也未理她,目色望著我,點點頭:“他先派人刺殺我,害我掉下懸崖險些喪命。後又安排舞姬刺殺父皇,故意用我的令牌來陷害自己,好讓別人以為是我設下的計謀。如今,他串通外邦,企圖用他們的兵馬逼宮篡位,還好也被我們識破。他犯下種種錯誤,父皇沒有要了他的命。已經是最仁慈的判決了。”他頓了頓,語氣有些驀然,“方才,你在密道發現我,正是他的通敵之信被發現而誣陷於我,試得父皇下令追殺我。還好,父皇洞察在先,心有明鑑,那也只不過是他設下的一個引出寧王惡行的圈套而已。現在,一切風浪都已經過去,朝局會逐漸穩定,父皇剛才允諾,也會將太子之位交給我,一切……都如我所願。”話至於此,他忽然摟住雲霽初,聲音也隨之柔了幾分,衝著她微微一笑,“祺王妃是我的福星,我娶了她之後,短短數日,本破爛不堪的局面就有了巨大轉機。我希望,我與你的恩怨不要牽連到她,你不要傷害她。”
雲霽初聞此,小鳥依人貼在他身上。臉上的甜蜜羨煞旁人。
見到兩人如此……相愛,我自嘲笑了笑:“她是你的福星,我便是你的災星,是不是?”
可也在這時,我忽然想起雲霽初當時跟我說的那一大堆解析朝局的大道理,忽然覺得我這句話也沒有錯。是啊,我是蘇舜玉的災星,自從我來到祺王府,他就災禍不斷,不停被人算計,也無人幫他一把。而有了雲霽初,不僅在身邊多了一顆精銳機靈的頭腦。也有了朝中最具影響和實權的相國一臂之力,想不登天,也難啊。
我恍然地點點頭,苦澀道:“聽你那樣說來,的確如此。”
蘇舜玉眼神一閃,有些驚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希望你我今後不要再有什麼瓜葛了。你帶走那顆東海珍珠,既然於你有用,那你就拿走吧。算是……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
補償?如果感情能夠用物質來補償的話,要這胸口裡的心幹什麼?
哪知,雲霽初一聽蘇舜玉將那珠給了我,先前溫柔的臉色乍然變了,大叫道:“什麼?你把那顆珍珠給她了?不行!那可是稀世珍寶,她怎麼配得上!你給了她,她也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好東西,鄉巴佬!”
果然,東海神珠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一件值錢的東西罷了,有人願意放手,也有人捨不得拱手於人。
我將神珠從胸口取下,攤在掌中,對雲霽初說:“你是要這顆珍珠,還是要祺王殿下?”
雲霽初咬著牙,不答我。
我便也不客氣將神珠收回來。轉頭堅定告訴蘇舜玉:“蘇舜玉,你今日必需跟我走,否則會有大麻煩。寧王野心勃勃,不會這麼輕易放棄,他現在正在召集人馬,很快就會打在都城門外。”
雲霽初很可笑地看著我,懟我道:“即便他打來了,陛下手中那麼多兵馬,還會怕他那幾號人?”
我不跟她說話,繼續跟蘇舜玉說:“蘇舜玉,你被他們算計了。不信的話,我帶你去看。”說著。我便想向來直接拉了他走。
雲霽初立馬張手攔起來,怒目瞪著我:“你妖言惑眾!我跟殿下步步精心,怎麼可能會出錯,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算計?”
見她如此找存在感,我也不忍心再無視了,於是告訴她:“算計你們的,正是你的好父親,相國大人!”
雲霽初臉色一頓,不通道:“我父親已經要扶持殿下當太子了,將來還會看著他登基,成為他最得力的助手。他算計殿下?呵,也太可笑了吧!”
我譏諷地冷笑一聲。抬起頭:“蘇舜玉,相信你該最清楚相國的為人。他先是以大女兒雲靜柔做聯姻,想把她嫁給你,當初也的確是想扶持你的。可惜……我將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