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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問道,“我要點燈,又不想被人看見,你有沒有多的床單讓我遮下光?”
“有。”許玉堂馬上生出一種被穆瀾歸為同黨的興奮。他開啟衣箱,拿了條床單出來遞給穆瀾,“我幫你看著點。你弄吧。”
穆瀾用床單蒙了窗戶,點起了燈。
三本書放在她面前。她仔細地檢視著。
燈光下,除了那本雜書外,另兩本都不是新釘成冊的。穆瀾乾脆把那本雜書拆了,果然有的書頁上有兩個針眼,一看就被重新縫釘過。
陳瀚方為何要拆看這些雜書呢?難道御書樓的雜書中才會有他想找的東西?對方看來也知道陳瀚方專翻查雜書,所以單獨備了一套,悉數全部掉了包。
穆瀾拿了針線,重新將書裝訂好。
三本書放在她面前。穆瀾苦苦思索著。如果當年科舉弊案的線索在書中,會不會就在這些雜書中呢?都被神秘的來人掉了包,她難道要把那些書全部偷回來?她能肯定,那些書一定分批被混入禁軍的人帶出了國子監。她又上哪兒去找?她連要找什麼都不知道。
當她的目光再次掠過這三本書時,穆瀾呼吸微窒。這三本書分別是《大學》《柏溪筆記》《桑農揖要》,她瞬間想到了初至國子監時,應明帶著自己遊覽國子監,曾說過監中有株奇樹。父種柏,柏中生桑,父子都在國子監入學,先後考中進士。這三本書的書名連在一起讓她想到了國子監有名的那株大柏桑。
會不會書的秘密不在裡面有夾帶,而是書名連在一起有異?而陳瀚方卻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在拆書尋找?
想起許玉堂還守在門外,穆瀾吹熄了燈,將床單取下,開門說道:“我弄好了。去睡吧,許兄。”
“好。”許玉堂接過床單時順便往她屋裡看了眼。也沒多問,便回去睡了。
…………
今天只一更哦。我要出門辦事,週末加更補回來。另:繩愆廳。“繩愆“是用準繩衡量過失的意思。“繩愆廳“就是糾正過失的地方。一直被我打成了繩衍廳。見諒,回頭再一一改過。
第133章 一線曙光
第二天一大早,穆瀾去找應明借用他的身份木牌,趁著午飯時人少,去了御書樓。
她將三本書還了回去。
白天光線好,穆瀾站在那面放雜書的書架旁仔細觀察。發現昨天放書的地方正是最高一格書架的中間位置。如果陳瀚方是盯著這面書架拿書,不出意外的話,還有一天,這壁書就將被他翻閱完。
如果今天晚上陳瀚方再次來二樓,就印證了穆瀾的想法。
二樓的雜書看完,他又會拿哪裡的書?穆瀾決定每天晚上都來看看。也許能發現更多的線索。
她圍著二樓轉了一圈。書籍太多,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穆瀾出了御書樓,上完下午的背誦課後,將木牌還給了應明。
接過木牌,應明欲言又止。他心裡清楚穆瀾上面有人罩著,事關自己的前程,他是一定要幫的。但是……
“應兄放心。我趁午飯時無人上去的。沒有人看到我。”
應明鬆了口氣,有點不好意思:“被其他六堂監生髮現告發,可能會降等。”
想進六堂也需要考試,監生是按成績名次排位。離開一個,下面的人漸次補缺。如果應明被發現違反了六堂規矩,也許會將他從率性堂降等。可以說應明借身份木牌給穆瀾用,很冒險。
穆瀾想起應明給自己找的宿舍,心裡有數。她感激地說道:“只此一回。多謝應兄了。”
應明也有些好奇:“小穆,你究竟去二樓想找什麼書?”
“雜書啊!一樓一本雜書都沒有。”穆瀾半開玩笑地說道,“二樓有整整一壁雜書,借閱得多,書頁都舊了。六堂監生身為學生表率,傳出去不怕學弟們笑話?”
原來是想看雜書。應明眯起了桃花眼,左右看著無人,才低聲說道:“小穆,你若想看雜書,我幫你借出來就是了。六堂監生……也能賺些零錢使使。”
穆瀾明白了。成天背四書五經學諸子百家未免枯燥。除了休沐日,平時早晚點卯。監生們無聊之餘也喜歡看雜書打發時間。這是國子監監規不允許的。然而只要是從御書樓裡借出來的書則可以看。所以六堂監生就做起了幫人借書的買賣。
“如果借來的書弄掉了或損毀了怎麼辦?”御書樓裡的書都單獨加了一頁印有御書樓字樣的封皮。穆瀾想的是那位掉包兄背後的勢力不小,掉包的書封皮與印鑑做得絲毫不差。
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