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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和你弟弟一般見識。這件事我沒有意見。他們在長房多年,林家是積善人家,應該的。”心疼歸心疼,但是隻要林一川離開,不過是些小錢罷了。當買個名聲,免得節外生枝。林二老爺生生忍下。
話說得漂亮。族人們紛紛點頭稱是。
林一川繼續說道:“姨娘們服侍爹一輩子。我爹在兩年前安排好了。願意留在林家的,給她們養老送終。想走的,各隨其願。嫁妝私房服待的奴婢都隨其帶走。所贈田地金銀也是爹在世時置辦妥當的。族也無意見吧?”
能有意見嗎?兄長剛過世,嗣子被趕出家族,失去繼承權。林二老爺還敢苛待兄長的姨娘?
想到兄長納了二十四位姨娘,贈送的財物該有多少?林二老爺心又是一痛。他告訴自己,只要趕走林一川,那些都是……小錢!
“一川處置得妥當。應該的。”九老太爺代表族人們表了態。
該安置的都妥當了。剩下的只有林一川了。
他該不會也要帶走一大筆財產吧?說是不取分,誰信哪?林二老爺緊張起來。
“老管家,把賬本和對牌都給二老爺吧!”林一川吩咐了聲。
選擇留在老宅的管事們搬出了八隻箱子。老管事將裝著對牌的箱子放在了林二老爺旁邊。
“這是大房東院所有的賬本。二老爺請收好。”林一川說著站了起來,“需要去祠堂嗎?”
“不必了!”林二老爺心情激動,將族譜拿給林一川看。
看清面父親一欄下面已寫養子林一川自請出族的字樣,林一川乾淨利落地按下了手印。
林二老爺將族譜遞給了旁邊的管事,語氣也變了:“林一川,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揚州林家的人了。”
“不是林家的人,你不能拿走大房的錢!”林一鳴馬補這句話。
“從……我爹過世起,我再沒有出過家門。有人盯著,你們自然知道這些天沒有一兩銀子流出過東院。”林一川攤開了雙手,“我沒拿包袱。現在可以走了嗎?”
被林一川欺負了這麼多年,總算等到趕他出門揚眉出氣的一天。這樣讓他走了,也太便宜他了。林一鳴眼珠轉了轉,道,“你說分不取。我可記得你身這件銀絲繡白鶴袍子是江南纖巧閣做的,值四百多兩銀子呢。走也要把衣裳脫了再走!”
“欺人太甚!”燕聲憤怒大叫起來。
“一鳴。”林二老爺瞥見族人們難堪的臉色,也覺得兒子過分了。
林一鳴急了,低聲在林二老爺耳邊說道:“連包袱都沒帶,您相信他身沒藏著銀票?給了下人姨娘們一大筆,別都掏空了……”
“這件衣裳林公子瞧得起,給你。”林一川聽得分明,譏笑著解開衣帶,脫下了那件價值四百多兩的銀絲繡鶴錦袍,露出裡面的白色衣,“林公子不嫌棄,拿去穿吧。我記得你一直很喜歡這件衣裳。”
衣裳扔到林一鳴手,他半晌才反應過來,氣得扔到了地:“誰稀罕穿你的舊衣裳!”
“穿不穿隨你。我還給林家罷了。”林一川再次瀟灑攤開雙手,“還需要我脫光搜身嗎?”
“夠了!一鳴,別再胡鬧。”九太老爺實在看不過眼,冷了臉道,“燕聲,去給你家少爺取件袍子來,別凍著了。”
“不用了。”林一川示意燕聲開啟包袱,拿了件他的外袍穿了,“諸位林氏族親在場見證,我林一川沒拿林家一錢離開。將來有誰反口汙衊,說不定老天爺會罰他沒了舌頭丟了性命。”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誰知道林一川逼急了會怎樣?林氏族人面面相覷。
見林一川極自然地穿自己的舊衣,燕聲眼淚下來了。從前他家少爺的衣裳沾一個泥點都會換件新衣,何曾穿過別人的舊衣。他怎麼看自己那件袍子怎麼覺得難受。抹著眼淚道:“少爺,衣裳燕聲洗得很乾淨。”
“蠢!嫌髒我會穿嗎?”林一川笑罵了他一句道,“把包袱收拾好走吧。”
“等等!”林一鳴攔住了燕聲。他不敢再找林一川的茬,還不能對付一個小廝?他壞笑道,“林一川沒拿包袱,說不定把銀票都藏在你包袱裡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嘖嘖。”
燕聲大怒:“你當少爺和你一樣不要臉?”
林一鳴惡狠狠地說道:“你是林家的家生子,敢對你主子我這樣說話?”
“燕聲早除了奴籍。雁行從未簽過身契。他二人都不是林家的人!”林一川淡然說道。
林一鳴翻了個白眼道:“所以啊,本公子懷疑你暗掏空了東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