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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為是在做夢。被雁行弄清醒後,她就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譚弈本想把行刺的罪名一併安在穆瀾身上。被她斬釘截鐵的一番誇獎肯定,就知道心思落了空。薛錦煙一如既往維護穆瀾,讓他的恨意更深。
“穆瀾是淮安府庫銀掉包案,毀壞河堤案的案犯同黨。就算她救公主有功,也掩不了她這些罪行。如今東廠已發下海捕文書,全國緝捕。殿下莫要被她騙了。”譚弈不和薛錦煙爭論穆瀾是否與刺客勾結,直接丟擲了她被東廠緝捕的事實。
錦煙公主瞪著屏風那頭長身玉立的譚弈,氣得漲紅了小臉。早聽說東廠慣於指鹿為馬,陷害忠良。果真是陰狠惡毒。穆瀾那樣優雅美貌的公子,怎麼可能去毀壞河堤,置百姓於不顧?
她突然想起來,來的這個人名字挺熟的:“你叫譚弈?”
譚弈那叫一個激動。她想起來了嗎?當年是他隨義父一起從邊關接她回京。他速度回道:“正是。”
大小喬在旁邊小聲提醒著。錦煙公主明白了:“哦,原來你就是京中那位羞殺衛階解元郎啊。”
這話讓譚弈不好意思說正是了。他謙遜地答道:“臣自覺學業不夠紮實,是以未能參加會試。如今在國子監讀書。”
他也是國子監監生?錦煙公主知道譚弈是誰了。
許玉堂經常進宮,她叫他一聲許三哥。兩人關係不錯。她還聽靳小侯爺說起過,譚弈和許三哥不對付。
原本京中就一個萬人空巷。譚弈進京,多出個羞殺衛階。為什麼要和許玉堂作對呢?自然是不服氣那句萬人空巷唄。
錦煙公主馬上想到穆瀾那如畫的容貌,斯文優雅的氣質。她覺得自己懂了。許三哥是太后的親外甥。他都敢對付,何況是沒有根基背景的穆瀾呢?嫉妒人長得漂亮,又是杜之仙的關門弟子。於是利用東廠的手段栽贓誣陷。這也太不要臉了!她越發鄙夷起譚弈來。
“撤掉屏風。本宮也想見識一番譚公子如何羞殺衛階。”
那層隔在兩人之間的霧被輕易拂開。譚弈的心狂跳著,深吸了口氣,挺直了背脊,目光平平望了過去。
她嬌嫩得像新綻放的玫瑰。翹起的唇角顯得那樣任性。譚弈微笑地想起小時侯的薛錦煙。也是這樣,嘴角翹起時,就是刁蠻任性的時侯。
“譚公子的容貌的確能羞殺衛階呀。”
譚弈的耳根情不自禁地紅了。她也覺得自己生得好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她的臉,悄悄移到了旁邊。
錦煙公主歪著臉瞅著他,高大英武。許三哥甩他一條大街,穆瀾甩他一城牆:“衛階若知道後世長副容貌的男子和他相提並論,躺棺材裡怕也要再羞死一回!”
廳堂中落針可聞。誰都不知道公主竟然這樣說譚弈。大喬急得額頭浮起了一層細汗。小喬都快哭出來了,附耳道:“他是譚公公的義子,殿下好歹給譚公公面子。”
提起譚誠,錦煙公主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戰。她撫著額擺手:“本宮乏了,退下吧。”
譚弈怔立當場,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被薛錦煙嫌棄奚落了。為了穆瀾當眾羞辱自己!他心裡的嫉恨翻江倒海。想起義父曾經的許諾,譚弈板著臉睃了一眼薛錦煙,沉默地行禮告退。
錦煙公主悄悄把目光從手掌下移了出來,看到譚弈與東廠李玉隼出了廳堂,快活地站了起來:“總算走了!快去竹溪裡告訴穆公子一聲,東廠要抓她!”
“殿下。穆公子定早逃了。”大小喬真為自家殿下的智商著急。
“也是哦。”錦煙公主想起了雁行,“把那個小廝叫來。”
“殿下。雁行護駕受了重傷,正在養傷呢。叫人抬他過來也不太好。”
還護駕呢……錦煙公主火冒三丈,哼了聲,往外走去:“本宮親自去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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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雁行報完信,就被林一川悄悄送回了總督府。這幾天總督張仕釗,譚弈李玉隼還有丁鈴輪番盤問,都沒有問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他得了自家少爺吩咐,在飯館裡守護著錦煙公主。一大群刺客突然出現。然後穆瀾就來了,讓他護著公主先逃。
他擔心公主安全,藏到關閉城門時,兩人才進了城,直接就到了總督府。雁行很老實地告訴所有人:“全揚州城怕是隻有總督府才是最安全的地主。小人連林家都沒敢回。”
總督張仕釗很滿意雁行的回答。更滿意雁行不居功,急於回林家養傷的舉動。
錦煙公主帶著大小喬和侍婢們到總督府外院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