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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貴人太過謹慎。身在局中看不透啊。”
幕僚一句感慨引來張仕釗不解:“這是何意?”
“大人您想。當年素公公隨侍在先帝病榻前,就算先帝真留下遺旨。素公公為何瞞了這麼多年不開口?自然是擁戴皇帝,不願朝廷動盪。他病死時又怎會告訴杜之仙的關門弟子?所以屬下才會說,京中的貴人是身在局中,迷了眼睛。”
“穆瀾身邊有錦衣衛丁鈴和莫琴在。咱們就靜觀其變吧。”
書房裡的對話悉數被穆瀾聽得真切。眼前的迷霧彷彿伸手就能拂開,又似少了一點契機。她正要起身離開,竟看到屋脊的另一端也有個身影冒出了頭來。兩人聽得認真,竟然都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一時間竟在屋頂上相看無言,誰都不敢動。
這時,院門外匆匆進來一名管事打扮的人來到了書房門口,輕聲稟道:“大人,東廠來人了。”
房門開闔,穆瀾和那人同時又伏下了身子。
東廠一行六人已走進了院子。
張仕釗站在屋簷下,驚疑不定地望著來人。
鬥蓬的帽子被掀開,張仕釗眼前一亮。五名東廠廠衛拱衛著中間的年輕男子面容英俊無比,他心裡一驚,已拱手笑道:“譚公子。”
譚弈拱了拱手:“總督大人。”
來的是譚弈?他不在國子監,跑揚州來做什麼?
屋脊那端的黑衣人顯然也極為好奇,身體略略抬高了些,朝下面望去。
譚弈身後的李玉隼驀然感覺到來自屋頂的窺視,他霍然抬頭:“什麼人?”
聲音一起,人如鷹隼般朝屋頂掠去。
難道剛才與幕僚的對話悉數被聽了去?張仕釗臉色大變,怒喝道:“來人!圍了總督府!保護殿下!”
一句話咬死屋頂來人是行刺錦煙公主的刺客。
丁鈴沒想到東廠來人中竟然有武藝最強的李玉隼,暗罵了倒黴。心想讓對面那人把對方引走就再好不過了,他朝著穆瀾藏身的方向跑去。
“你大爺的!”穆瀾見勢不妙,從屋頂上跳起來,轉身就跑。
“抓住那兩個刺客!”
總督府沸騰喧囂。駐在府裡的親兵跟著屋頂上的兩人包抄而去。譚誠和東廠五人已經上了屋頂,緊咬著不放。
穆瀾回頭一看,那個黑衣人竟然緊墜在自己身後,輕功還不弱的模樣,心裡又一陣痛罵。她顧不得許多,朝著樹木多的後院急奔。
總督府前院寬敞,闢出了練武場,走正門無疑給人當靶子。丁鈴也這樣想著,跟在穆瀾身後往後園跑去。
張仕釗是領過兵的大將,以兵法治府。看著人往後院走,當即傳令後院家人悉數集中在正房夫人處,領著人往後院去了。
奔過一道屋脊,穆瀾身體墜下,順著兩屋之間的縫隙鑽到了後牆根下。她正緊張地想著脫身的辦法。眼前一條黑影出現她面前。丁鈴也瞅到了這處縫隙,也跑來了。
穆瀾一拳就揍了過去,交手才兩個回合。兩人幾乎同時住手,貼在了牆根下。
頭頂嗖嗖幾道人影越過。
“就在後園裡,圍住了搜!”失去了兩人蹤跡,李玉隼站在屋頂上叫道。
…………
最近兩天都只有一更。
第217章 暴露了身份
牆根下的陰影中,穆瀾和丁鈴瞪視著對方,又不敢動手。一時間竟僵峙起來。然而時間不等人,等到總督府圍成鐵桶一般,挨著搜查,誰也跑不了。
穆瀾身上帶著傷。她自信以自己的輕身功夫和手段,沒有對方墜著,還有機會逃走。她低聲說道:“各走各的道,別再跟著我。”
聲音壓得再低,丁鈴卻聽出來了。他驀然放鬆,一屁股坐在了牆根下,伸手把蒙面巾扯了下來:“你怎麼跑來了?”
看到丁鈴的臉,穆瀾更生氣,一腳就踢了過去:“你大爺的!你暴露了往我這邊跑什麼?不要臉!”
“想法子脫身要緊。”丁鈴理虧,苦著臉硬受了她一腳,“我有辦法。”
穆瀾冷笑:“你別告訴我順著後花園的小湖走水渠出府。”
她能想到的,別人自然也能想到。東廠的人不是傻子。張仕釗也不是蠢貨。
不能暗中逃走,勢必要有一人折騰出動靜引開追兵。能否逃脫,那隻能看天意和運氣了。丁鈴的小眼睛滴溜溜直轉:“核桃還在我手裡呢。”
他竟在這時用核桃要挾起穆瀾來。
“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