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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經過了血的奠禮,剛剛得到的中央嘉獎令,現在又面臨一個嚴峻的問題!他不懷疑單奕軒抗戰鬼子的戰鬥決心,但是動用黃金猶如古代私吞國庫,這對國家來說,無論如何都是要定為罪行的。
趙文星皺了皺眉頭,如果要把單奕軒定罪,那麼雪狐**縱隊和靈狐**縱隊不用想也會不願意。他們是一支除了單奕軒誰也指揮不動的部隊,在他們的眼中,單奕軒才是最高長官。“師長,能不能想想辦法,和中央打個招呼,最起碼,他的初衷是對付鬼子。”和單奕軒在槍林彈雨中走來,深知他是個聰明,機靈有頭腦的指戰員,這樣的人才正是中國所需要的時候。
胡巖想了想,把手扣在電話機上,他想給軍委打個電話,卻遲遲拿不定主意。
周衛國的部隊回到第六旅後,第六旅旅長親自為兩人擺了慶功酒宴,為兩個團計程車兵殺豬宰羊,大吃大喝一番。
然周衛國卻端著慢慢的酒杯遲遲沒有乾杯,他所擔憂的不是那批黃金,而是在戰場上犧牲的那些兄弟。對於他來說,一名軍旅生涯的正規軍人,他並不太看重金錢。或許是楊家富裕的生活讓他過厭了紙醉金迷的生活,也或許是楊老先生一生的教導讓他對金錢並不感興趣,不管怎麼樣,那批黃金是誘惑不到他。
“衛國,在想什麼呢?”戴永端著酒杯,見周衛國雙眼無神的發呆,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
周衛國在才反應過來,見旅長就站在自己身邊,有些尷尬的說:“沒,沒想什麼!”這次沒有把黃金帶回來,唯一的遺憾就是感到有些慚愧,有些對不起旅長和南京校長的栽培。
旅長拍了拍周衛國的肩膀,彷彿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可能在想那些犧牲在戰場上的兄弟。戰爭對於下級軍官和士兵來說,就是一部巨大的絞肉機。戰爭是殘酷的,來喝酒!”說著碰了下週衛國的酒杯,他何嘗不是傷心難過,他何嘗不想念那些衝鋒在前線計程車兵,但是,必須面對現實。
周衛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旅長說:“旅長,在中國,人人平等,沒有軍官和下級軍官的稱謂,我知道,這句話是蘇聯元帥朱可夫說的,但是這僅僅適用於他們蘇聯,那些犧牲的戰士,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戴永見周衛國略有醉意,也不再和他探討這個問題。對於戴永來說,雖然黃金沒有被他的人拿回來,但是總歸沒有落到日本人的手中。他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一批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男子衝進旅部。門衛剛剛想通報,但是被一名穿著風衣的男子攔住,十幾個人氣勢沖沖的衝進旅部的大院。
警衛連的隊員見狀,攔截倒是沒有,只是跟在他們的身後。如果他們敢在旅部撒野,那麼警衛連手中的槍都不是吃素的。
“不許動,誰是周衛國?”一名男子拿出手槍指著所有人。緊接著所有穿著風衣的男子掏出手槍,大有一種誰不聽話就打死誰的氣勢。
“哪個王八蛋在我地盤上鬧事?”戴永正和周衛國喝的熱火朝天,突然被這樣不河蟹的聲音驚擾,自然非常的不高興。
戴永和周衛國站起身,面前穿著風衣的人,用槍指著自己已經喝的爛醉計程車兵。“軍統局的是不是?你們他媽長几個腦袋在我旅部鬧事!”戴永很不高興的說道。從他們的打扮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不是軍統局的人。
戴永的話音剛落,警衛連的人當即舉起手中的m3突擊步槍瞄準面前所有人。軍統局的人每個人手中拿著的都是勃朗寧手槍,然面對m3衝鋒槍,也只能委曲求全。所有人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就算他們同時開槍,也頂不住警衛連的一把m3衝鋒槍的威力。
“我是周衛國,你們是什麼人?”周衛國扔掉酒杯,看著面前的十幾名穿著風衣的男子,由於不經常和軍統局的人打交道,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幹嘛的!雖然旅長已經點名道姓的說了出來,但是由於他和軍統局的人並沒有過多的交集,還是重複詢問了一變。
在旅部能大張旗鼓的掏出手槍的人,即便是不是軍統的人,他們的後臺也不容小覷。
“我們是軍統局的,請周衛國同志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懷疑你私通,窩藏黃金。”軍統局的一個人看著周衛國,逐將來自徐州警察局的抓捕令拿了出來。
“私通**?窩藏黃金,呵呵,可笑,誰下達的這條命?”周衛國掃視了一眼軍統局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搭話。
戴永擦了擦眼睛,皺著眉頭說:“你們軍統局整天知道放屁還會點別的嗎?這條命令是誰下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