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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讓準備水軍撤退的周衛國停了下來,從德**事學院留學回來的他當然知道這一槍不一般,如果持槍的不是自己人,那麼下一個掛掉的一定是自己。周衛國在心裡想著,接著拿起望遠鏡看向日軍剛剛追擊自己的地方,敵人的60迫擊炮列的密密麻麻的,明顯的比剛剛自己的佇列還要多一籌。
周衛國第一個念想就是鬼子要透過炮兵阻攔我軍的去路,可是為什們沒有開始射擊呢?帶著心中的疑惑繼續尋找著原因。找了好一會後,周衛國才發現炮兵的身後一個穿著大佐軍銜的軍官轟然倒下。
“團長,快撤!鬼子有迫擊炮!”周衛國的警衛員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周衛國,見周衛國還在發呆,不容他說什麼拉著周衛國的衣服就像後方撤去。這一次的作戰讓周衛國漲了記性,m3衝鋒槍的優勢在於近戰,對於大於五十米的攻擊,根本就沒有了殺傷力。這一次,神秘的狙擊手也讓周衛國心中猜測著,是什麼人在幫自己?
大佐的死亡並沒有讓炮兵慌亂了手腳,十幾名炮兵遲疑了一會後仍然瞄著撤退的****開了幾炮,但由於距離和座標的問題,388團的一些士兵最多是受了點皮外傷。
“砰!”青藤一木擊發了第一發子彈,子彈在單奕軒的注視下穿過一名炮兵的頭顱。炮兵手中的炮筒“啪”的一聲倒在地上。炮兵莫名的死亡讓鬼子有些慌亂了手腳,狙擊手帶給他們的恐懼感從心底漸漸升起。
所有的機槍手忙亂的向槍聲響起的地方掃射著,單奕軒以最快的速度臥倒,並用手護住了青藤一木的頭部。不管他曾經是什麼人,現在他是我兄弟。兄弟一詞,從單奕軒進入特種大隊的那一刻才明白,真正的兄弟是可以去為你去擋子彈,為你做任何事情的人。
單奕軒的手剛剛護住青藤一木的頭部,接二連三的子彈便從狙擊陣地的前方襲過。
槍聲過後,單奕軒才咬著牙縮回胳膊。劇烈的疼痛讓他知道,子彈剛剛可能打進了自己的胳膊。青藤一木歪了歪脖子,突然感覺眉頭上有滴水,用手一摸,才發現是血。
“軒哥,你受傷了?”青藤一木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所以他肯定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單奕軒。
單奕軒把胳膊藏在背後,強忍著劇烈的痛苦笑著說:“沒有!”
細心的青藤一木發現了單奕軒的異常,放下手中的狙擊槍拽過單奕軒的胳膊,胳膊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一個彈孔已經穿透衣服扎進肉裡。青藤一木眼中滴出一滴眼淚,如果剛剛單奕軒的手沒有放在自己的頭上,那麼這顆子彈可能已經穿過自己的頭顱,自己將永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沒事,一點皮外傷!”單奕軒見青藤一木落下眼淚,不由笑了笑,說:“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軒哥,你的傷口怎麼辦?沒有消炎藥會發炎的!”青藤一木擦了擦眼角還沒有落下來的眼淚。
單奕軒一個手拿起望遠鏡看向十二點鐘方向,樹枝的折斷意味著狙擊陣地發起攻擊的訊號。單奕軒的第一槍意味著狙擊小組幹掉迫擊炮兵。靈狐突擊隊在單奕軒無言的指揮下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十幾杆狙擊槍左右點名,讓正在英勇作戰的三個中隊傷亡慘重。
“沒事,有煙嗎?”此時炮兵陣地只剩下了屍體和迫擊炮的炮筒,單奕軒微微一笑,沒有了迫擊炮強有力的炮彈攻擊,****的傷亡應該能大大的降低很多。
青藤一木不解的掏出一包煙遞給單奕軒,單奕軒接過煙盒,掏出幾根菸用火柴點燃,猛抽了一口,將菸灰彈在長滿肉繭的手上,因為練槍,單奕軒的手上已經佈滿了老繭,手心和相貌拿出來看著好像不是一個人一樣。
單奕軒掏出匕首遞給青藤一木,說:“兄弟,幫我把子彈挖出來,用它止血!”說著看了眼菸灰。
青藤一木怔了怔,皺眉說道:“不行,軒哥,這麼做太危險了,我去抓一個醫務兵,讓他們來做!”說著已經站了起來,準備下山去抓醫務兵。
“你開什麼玩笑,渡部建一的人幾乎都見過你,你下去不是去送死嗎?”單奕軒拉住青藤一木的胳膊,接著說:“我訓練雪狐和靈狐突擊隊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你們適應特種作戰,特種作戰是什麼?就是不管任何發生突發事件,都要以完成任務為目標,不能因小失大,你明白嗎?”
單奕軒鬆開拉著青藤一木的胳膊,點燃火柴在匕首上烤了一圈。看向青藤一木輕聲說道:“看你折磨那個鬼子的時候挺狠的,怎麼到這就熊了?”
青藤一木低著頭說:“那是敵人,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