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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你給我在這等著。”說罷轉身離開這間不大不小的小屋。
“先生,您沒事吧?”吳濤見朱德臉色不太好,擔心的問道。
朱德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隨即看向一旁緊張的幾乎站都站不穩的張桂元。張桂元微微低頭,輕聲說:“總司令,那個單奕軒,怎麼辦?塔克是中央的要飯,用不用在陽城遊街示眾?”他以為,朱德生氣是因為單奕軒扣押了黃金,而並不是因為自己,雖然自己做的是有些過分,但是想法是對的,萬一陽城的戰士拿起槍奮起反抗,說不定還真是一場災難。
朱德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上來,轉過身看向張桂元,盯了好大一會才說:“我就是想不明白了,肩膀上扛著這麼大的腦袋,你說你累不累?整天只想著怎麼整別人?你自己怎麼不把自己有幾斤幾兩掂量掂量?”剛剛想讓吳濤去準備電臺的朱德現在一肚子的火,從剛剛進入陽城這個村莊,再到見到機場的守衛時,他就沒有開心過。
最後竟然看到張桂元為了怕別人報復,讓一個連隊的戰士為他一個人站崗,全然不顧機場財產的安危,如果這些飛機受到破壞,那麼就算那筆黃金也換不回來這筆重大的損失,畢竟只有錢是不行的。就算是出再多的錢,其他國家也不會把真材實料的技術賣給你。
張桂元低著頭,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會比單奕軒的事情還要嚴重。善意徐阿布呢最起碼是好意扣留黃金,並在之前為陽城,徐州,甚至是泰安的百姓做過無數好事,手上也算是沾滿了日本人的鮮血。將功抵過,單奕軒的事情只是中央一時性急下達的不合理的批判,向審判大會和遊街示眾根本和他沾不上關係。
完全相反,一旦遊街示眾,開展審判大會,說不定永遠為**的紅旗上留下洗不去的汙漬。
“吳濤,去準備電臺!”朱德看了一眼吳濤,淡淡的說道。後者點了點頭就朝一旁的作戰室走去。看著吳濤漸漸消失的背影,不禁心說,若不是自己及時發現,及時趕到陽城機場,真心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最後最痛苦的不一定是單奕軒,不是黨就是張桂元,兩者的愚昧不僅僅喪失了一個祖國的人才,還喪失了黨和國家的威望。
兩分鐘後,吳濤走出作戰室,輕聲說:“先生,準備完畢!”
朱德點了點頭,隨即走進作戰室。吳濤站在張桂元的身後,剛剛先生雖然沒有表明要把他怎麼樣,但是他知道,翫忽職守,擅自沒收戰士武器彈藥這一條就夠他喝一壺的。單奕軒是他崇拜的物件,對於整單奕軒的人,就是在整他。
作戰室中,一臺電臺放在桌子上,電源訊號等已被吳濤調製好。朱德拿起電臺上的耳機,戴上後開始敲擊密碼,隨著“嘟”的一聲,專線連線已經接通。
延安的一處警戒嚴密的房間中,“嘟嘟嘟”的聲音不斷的低鳴著,二十多臺電臺正在忙碌的工作著,這裡是中國**的基地,主席和總理都在這裡辦公。無數條戰役的命令從這裡下達,無數條戰鬥的喜悅在裡收穫,雖然不在前線,但是這裡的人,從未忘記觀察前線的最新情況。
“報告,一條專線接入我們的訊號中。”一名通訊員敲開了總理房間的門。後者愣了愣,疑惑的問道:“專線?你確定?”
“是,的確是專線,而且根據發報機的頻繁訊號,我們還偵測到了對方的位置,大概在徐州附近。”通訊員看著總理嚴肅的彙報道。
總理皺了皺眉,當即站起身,對身邊的警衛員說:“快去叫主席!”警衛員應後轉身跑了出去。
一時間,一條專線的資訊驚動了延安所有的高層人物。因為徐州方向不但沒有八路軍的兵力,而且已經被日本人佔領,所謂的專線是誰的專線?從何而來,什麼事情讓所有人在心底不停的猜疑著。
“報告,專線已經接通,是八路軍朱總司令的電臺專線!”
“什麼?”總理不禁被通訊員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朱老總應該在泰安開會,怎麼會跑到徐州去了?”幾個人一聽是朱老總的專線,心中不免開始為他擔心。
“滴滴滴。。。”通訊員敲擊著電臺,一邊敲打一邊說:“朱德致電延安總部,此時此刻我以從泰安移至徐州。最近各軍區集體出現反對單奕軒被監禁的事情,更有人對政治部的工作表現的強烈不滿,因此我和警衛員吳濤一同來到了陽城機場。機場的規模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只是機庫就有幾十個,機庫中停留著日本最先進的戰鬥機若干架,高射炮若干,只是機場的防衛有著很大的問題。”
“整個機場只有門外一名警衛在看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