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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天地,褒貶自有春秋!”
“皇上大可寬心,我是依著汗阿瑪的旨意行事,隆科多口傳聖旨做不得數,我的話必有出處!”書雪從書桌後繞出來,“大行皇帝的遺誥只能用在國家大計,為你們兄弟爭鬥請出來純屬玷汙聖名!“
胤禛不意書雪把話說的這般明白,懸著的心放下來:“王嫂遠見,胤禛敢不從命!”
皇室皇主的待遇是康熙定下的,雖是熱孝,未來雍正爺還是在書雪生日時重申了女聖人的待遇:“奉皇考遺命,為皇室皇主設鹵簿,除大行皇帝儀仗車駕外,吾仗、立瓜、龍鳳傘等俱按中宮制陳設。”
也在同日,雅爾江阿請辭宗人府令及理藩院尚書職的答覆批下來:“簡王兄老成謀國,為汗阿瑪所重,朕與潛邸即知幹練,王兄掌宗人府二十載不見差錯,朕當仿效祁黃羊內舉不避親故事,仍託掌故,然王兄年長,不敢深勞,著廉親王胤禩掌理藩院事,晉十二皇弟胤祹為多羅郡王,代王兄攝行宗人府事。”
新皇要立威,拿雅爾江阿當筏子再合適不過。
宗室中不乏有趁機試探書雪態度的:“王爺操勞有年,今竟無過遭革。”
書雪的回答很簡單:“無過而退,總好過因罪被革。”
與此同時,廉親王福晉對來賀喜的賓客笑道:“有何可賀?怕是性命都保不住了!”
年節將至,胤禎終於領了皇孫等宗室回京奔喪。
本為同胞兄弟,橫插著一把椅子變成仇讎,在景山壽皇殿拜謁父靈時,胤禎見駕不參,一腳把御前侍衛拉錫踢了個四腳朝天,胤禛大怒,當場削其王秩,命胤禎閉府讀書。
康熙一去,萬吉哈聽到訊息就倒在了病榻上,書雪天天往伯爵府跑,兒子回京、女兒出嫁都不能掃除心中的憂慮,皇太后在堂,哪輪到她去管兄弟掐架?
當孃的想一碗水端平估計不容易,特別是倆熊兒子鬧糾紛,德妃護了小的大的怪偏心,向了大的小的抱委屈,燈節沒過就來了個一病不起。
德妃曾說過“沒想到皇上傳位給她的兒子”這種話,散播出去就是“連皇太后也不承認當今帝位的合法”,謠言傳到耳中,德妃立刻下了懿旨,兩個兒子都不許到永和宮礙眼。
已被更名為允禵的十四爺圈在府中不得自由,胤禛住在宮中好些,每天起個大早跑到永和宮外磕頭,成了三下置氣的局面。
不提紫禁城的是非,書雪現在是且愁且喜。
“給額娘請安。”歆蕊滿面春風向書雪福了一禮,緊走兩步湊到跟前,“女兒可有日子沒見到您了。”
書雪點點歆蕊的額頭:“都是要成婚的人了還這樣淘氣。”
歆蕊的婚期定在正月底,本是在孝中的,康熙專門於駕崩前留了話,故而只能趕在百日熱孝內發嫁。
歆蕊紅了臉,扯著衣服撒嬌:“額娘——”
“好!好!好!”書雪不再拿她取笑,看著亭亭玉立的養女感慨萬千,“你剛到額娘跟前的時候才將將會走路,一眨眼都是大姑娘了。”
“額娘。”歆蕊低下頭,“我也捨不得離開您。”
書雪倒被說的笑了:“又不是遠嫁,額娘要想你了抬腳就能過去。”
“還是女兒來看您吧。”歆蕊轉哀為喜,“阿瑪呢?”
“和永瑾到城外狩獵去了。”雅爾江阿有意無意的清閒了下來,如今只能自己個兒找樂子,倒得了永瑾的心意,天天拉著他往莊子上跑。
“是為了給阿瑪讓道吧?”歆蕊的情緒低落下來,“阿瑪是世襲罔替的和碩親王,又是王兄,他若在朝上的話阿瑪就只能站在他後面了。”
“你說繞口令呢!”書雪起身笑道,“大人的事兒用不著你操心,來的正好,去瞧瞧我給你預備的嫁妝。”
雅爾江阿比胤禛還長一歲,即使沒有胤祥他也不可能久立朝堂。
歆蕊只得收了心思陪書雪去西院。
“額娘,這也太多了。”饒是早有心理準備,歆蕊還是被驚到了,“家裡額娘已經預備了好些,宮裡也有賜妝,您還是把這些留給妹妹吧。”
“她的另外有。”書雪笑道,“你跟著我管了這許久的家,難道還不知道咱們的家底兒?你阿瑪雖然深得帝寵,得差受爵卻是近日的事兒,你額孃的嫁妝這些年也貼盡了,哪裡能有許多東西陪給你?”
“可是——”歆蕊還是不能開懷。
“好了,父母給女兒嫁妝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就安心當新嫁娘吧。”書雪調笑道,“不過話說在前頭,我是送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