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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太過僭越了嗎?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提過這件事了,就像兩個人的禁區,誰也不會輕易去觸碰。
易峋那作為男人的意志和氣勢都太過強大,讓她喘不過氣來。若是平常,她是喜歡易峋這樣跟她**的,但今天夜裡她有些受不了。
秦春嬌別開了目光,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他的手。她站起身,沒有看他,輕輕說了一句:“天晚了,我回去睡了,明兒還要一早起呢。”說完,就出門而去。
易峋沒有攔她,站在床畔看著她剛才坐著的地方,滿心的不是滋味。
隔日清晨,秦春嬌和易峋起來之後都沒再提這件事,確切的說兩個人壓根不說話了。
董香兒一早過來幫她操持早飯,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倆人誰也不理誰,易峋出門的時候,秦春嬌也沒如往常一樣去送他。
到了晌午,兩個人做好了飯要送,秦春嬌就說:“三姐,今天你去送飯吧,我頭疼不想去。”
董香兒瞅了她一眼,問道:“咋的了,你和峋子吵架了?”
秦春嬌擦了擦手,收拾著灶臺,沒有說話。
董香兒覺得有些奇怪,在她看來,易峋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靠得住還知道疼人,也從來不見他跟女人爭執吵嘴,但秦春嬌也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這兩口子吵架到底能因為些什麼?
她走了過來,追問了幾句,秦春嬌才把事情始末大致講了講。
董香兒聽了,拍了一下手,說道:“妹子,這可不是當姐的說你,你這不是瞎折騰嗎?家裡又不缺吃穿,又不少錢用,你幹嘛去討那份辛苦?再說了,哪個要臉面的男人,高興自己的婆娘出去拋頭露面?峋子又是個要強的人,你在村口擺攤子賣豆腐腦,不是叫全村人看他的笑話?”說著,又瞅了她的腰一眼:“我瞧峋子說的沒錯,等你肚子大了,你也就折騰不起來了。”
秦春嬌紅了臉,有些埋怨道:“三姐,咋連你也這麼說!”
董香兒不聽她的,自顧自說道:“這也不算啥大不了的事,男人就是那樣,紙老虎脾氣,你床上哄哄他就完了。”
秦春嬌羞急了,跺腳嬌斥道:“三姐,你說啥呢!”
董香兒瞧著她這樣子,忽然笑了一下,壓低了聲問道:“妹子,你跟姐撂了一句實話,你和峋子到底睡了沒?”
秦春嬌說不出話來,被董香兒催的急了,才小聲丟出一個字:“沒。”
董香兒恍然大悟,點頭道:“難怪了,我說你那句話沒啥大不了的,咋就跟捅了他肺管子似的。”
秦春嬌嘟噥著:“三姐以前明明不喜歡我和他在一塊,現在怎麼又這樣。”
董香兒橫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那是啊,你倆以前是啥,啥也不是!成天的膩歪在一塊,他要是把你身子壞了,你可咋嫁人?!如今你都是人家的人了,我還管啥?!”說著,她又說道:“你聽姐的,別提那事了,晚上等他回來,纏著他把事辦了,他保管就不生氣了。”
秦春嬌急了,說道:“三姐,咱能不說這個了不?”
董香兒卻兀自又說了一句:“真的,他們男人就信這個,女人跟他睡了就跑不了了,跟傻子似的。”
秦春嬌也不知道這話頭怎麼就扯到她跟易峋睡覺的事上,還再也繞不出去了。
她不再說這件事,轉了話鋒:“我只是想著,春耕也就忙這幾天,等完了就沒事了。如果攤子的事能成,三姐和我一起去,還能繼續有事做。手裡有錢,心裡總歸是不慌的。再說了,為什麼女人就只能待在家裡做飯養孩子?”
她喜歡易峋,願意為他打理家務,生養孩子,但她也總能做些別的事情吧?除了在家裡做家務外,更有意思的事情。何況,也只有走出去,有了自己的天地,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想幫董三姐,但是待在家中就什麼也做不了。易峋做到這樣,已經是到頭了,難道她能去求他養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董香兒沒料到她竟然是這樣想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這幾天待在易家,她是快活的。每天做事領著工錢,不用回去看一家子人的臉色,走在路上都是帶風的。和秦春嬌在一起說笑,聽那些僱工講外頭那些奇聞異事,都是極新鮮的經歷。
從她來這兒的第二天,董大娘便問她要錢了——她不是說出來賺錢的嗎?錢呢?
用董大娘的話說,回了孃家白吃白住,既然能賺錢了,那就得交錢。
她當初留了個心眼,沒有跟家裡說易家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