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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他們男人,就信這個。
她很羞也很怕,她從沒幹過這種事,向男人自薦枕蓆,真是打從出孃胎來的頭一遭。但如果真能撫慰易峋,她心甘情願。
易峋看著那素白的小手,哆哆嗦嗦的拆解著衣釦,顯然慌亂而緊張。
她一句話,就撩起了他的慾念。他的身子,不聽話也不爭氣的燥亂起來,叫囂著要他摟抱這個女人。
易峋閉了閉眼睛,硬是將亂竄的**壓了下去。
不是不想要,秦春嬌對他來講,幾乎是不能抗拒的誘惑,但他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胡亂的要她。
就在秦春嬌解開了衣領的扣子,露出裡面細嫩的脖頸,白皙的肌膚,和精緻的鎖骨時,他握住了她的手。
那雙小手握在掌心中,柔軟而溼冷。
易峋深吸了口氣,開口道:“春嬌,不用這樣。我就是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一定要進城?我說過要替你家還賭債,你這麼信不著我?”
秦春嬌的眼圈卻紅了,她的思緒飛速回到了當年那個夜晚。
媒人看家看過了,很是中意她的姿色,一口一句姨太太必定有賞。
秦老二歡喜的像要上天,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劉氏急的幾乎瘋癲,拉著她要她去求易家,求易家收留她,做妾做丫頭都可以。滿村子也就只有他們家能救她了,何況易家的兩個小子都喜歡她。
秦春嬌卻出奇的冷靜,她看著床上睡得如同死豬一樣的父親,拒絕了她母親的提議。相府來的人,不只是替秦老二還清了賭債,還額外賞了一筆身價銀。她心裡明白,依著父親的性子,這筆錢揮霍不了多久,但至少能讓母親安寧一段日子。
秦老二是得罪不起相府的,她進了相府,其實也就脫離了秦老二的控制。但如果她去了易家,反倒會把災禍帶給易家。秦老二這樣的人,根本就是個無底洞,一旦沾上,真如人身上的惡瘡一般,後患無窮。
易家照料了她那麼多年,她不能恩將仇報,更不情願把她心愛的峋哥哥給拖進泥坑。
她沒有去求易家,倒是易峋聽見訊息先來找了她。
她明白易峋的性子,如果實說必定不會同意,甚而還要生出什麼事端來。那時候,她的賣身契已經簽下了,就等著城裡來人接。易峋再怎麼樣,也得罪不起相府。
她沒想過自己會有回來的一天,只想著這一走大概這一生都再也見不到面了。她不想易峋為了她惹上官司,也不希望她走了之後,他還惦記著她。
秦家的女人都命苦,這大概就是她的命。
所以,她擺出了一副刻薄惡毒的嘴臉,不惜用最尖酸的語言去傷他。直到很久之後,秦春嬌再想起那夜的事情,都不大敢相信,那些話竟然是從她的嘴裡出來的,還是對著她最愛的男人。
天知道,她當時的心裡有多痛苦,好像有把鋼刀在胸腔裡來回的翻攪,還要硬撐出一副醜惡的嘴臉。
果然,易峋被她氣壞了,他那滿是憤恨怒火的眼光,幾乎要讓她以為他要扭斷她的脖子。
最終,他只是拂袖而去。
這樣也好,不是麼?他會恨她,然後忘了她,再娶一個好福氣的女人,就此平安喜樂的過完一生。
怎麼樣,也比總惦記著一個再也見不著面的女人強。
那一年,她才只有十五歲。
相府裡來的人說的明明白白,是要給相爺物色通房的。那位相爺,已經四十有三了。
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面對著這樣的人生劇變,內心的恐懼和絕望,幾乎淹沒窒息了她。
她走的時候,平靜的像是要去串親戚。前途未卜,但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心愛的峋哥哥從此恨上了她,而他們也不會再見面了。
秦春嬌只是沒有想到,三年之後她會再度回到下河村,再度回到了易峋的懷裡。
易峋看著懷裡的女人失神發怔的樣子,只當她是在逃避。他受夠了她的躲閃,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
他輕輕晃著她,質問著:“春嬌,你說話!”
秦春嬌從那悲涼的回憶裡醒了過來,望著眼前的男人,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她張了張口,話到了嘴邊卻又失聲。
那些話,如今說出來像不像託詞和矯情?
易峋看著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滿心煩躁著急欲找宣洩的出口。他俯下頭,吻住了她的菱唇。她沒有防備,就任他侵犯了進來。
他咬齧著她柔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