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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不願起。依著他的意思,隨便叫個丫頭之類的就罷了。
春嬌這名字,是劉氏起的。倒也沒別的意思,這女兒生在春天裡,是她的嬌嬌寶貝,所以□□嬌。
這些年,秦春嬌就是劉氏的心頭肉,她像疼眼珠子一樣的疼愛女兒。秦老二喝醉酒或輸了錢,回家發瘋打人,只要她在家,那拳頭必定是落在她身上的。她哪怕自己捱餓,也總得讓女兒吃上飯。
劉氏好不容易,含辛茹苦的將女兒拉扯成人,只盼望著她能嫁個好人家,從此過上好日子。
誰知道,秦老二竟然把女兒賣了。
當初,在得知這個訊息時,劉氏真如五雷轟頂,疼的心肝肚腸都要斷掉,恨不得就此死去。但後來轉念一想,秦春嬌進了相府,不管怎樣,總是吃穿不愁了,也就此擺脫了秦老二,不論如何總比在家裡強的多。
為人母親,總希望子女過上好日子。
這樣想通之後,劉氏還是活了下來,她還總盼望著或許哪一天能瞧女兒一眼,知道她過得好,也就死都能瞑目了。
但她沒有料到,相府竟然會把秦春嬌再賣了出來。
劉氏不知道劉二牛送這個訊息來肚子裡打什麼鬼主意,但女兒在易家,她是放心的。她知道易家的哥倆都是好孩子,會善待她的女兒。
就這樣,劉氏一時喜一時悲,五味雜陳,酸甜苦辣一齊攻上心來。她坐在了地上,抱著頭失聲痛哭起來。
劉二牛半躺在一棵楊樹根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嚼著一片草葉子,等著秦老二回來。
直到了傍晚時候,太陽落了山,餘暉灑滿了山村,秦老二那歪歪扭扭的身影,才從村口的土路上冒了出來。
劉二牛一見了秦老二,從地下一躍而起,向秦老二笑道:“二叔,有日子不見了,您老身體還好?”
秦老二見了他,一張嘴咧到了耳根下頭,拍了拍他肩頭,說道:“你咋想著來了?”
劉二牛臉上堆笑,點頭哈腰的說道:“這不是春耕四處都忙活,我找了點活幹,掙了幾個銀子。想著打從過了年就沒見過二叔,特特打了一壺酒來瞧瞧二叔。”
秦老二也老早就瞧見了他手裡提著的酒壺,他這人全不能看見酒瓶子,一見就跟發了饞癆一般,嘴裡說著:“你也真是,來就是了,還帶東西幹啥!”說著,就上前拍門。
劉氏沒法子,只能開門叫這兩個男人進來。
秦老二一見劉二牛那一瘸一拐的樣子,嚇了一跳,問道:“你這腿是咋了?年前不是還好好的?”
劉二牛哪兒好意思說是因為調戲秦春嬌,被易峋打瘸的,只說道:“之前走夜路,叫一條瘋狗咬的。”
秦老二不疑有他,說了一句:“你也不小心些!”就把他讓進了屋。
秦家真是一窮二白,屋子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缺了腿的桌子,和兩條凳子,再沒別的傢什。
好在,劉氏懶得理會這倆人,往屋裡去了,不然凳子還不夠坐的。
劉二牛把帶來的酒肉放在了桌上,他深知秦老二的性子,空手上門那是決然不行的。所以,來前他在集子上打了一壺高粱,切了一小條豬腸子。
就是這麼點東西,秦老二也看的心花怒放,連聲的呼喝劉氏過來收拾。
劉氏把東西拿到廚房,將那小腸給切好擺盤,把酒倒進壺裡燙了,拿上兩個杯子,送到了外頭。
秦老二見她兩眼紅腫,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劉氏一年裡大半日子都會哭,他早懶得問了。
這兩個閒漢便就著滷腸子,喝了起來。
待酒過三巡,劉二牛看秦老二喝的差不多了,這才把話往來意上勾:“二叔,你知道不,春嬌妹子回來了。”
秦老二喝的臉紅脖子粗,一時沒回過神來,打了個酒嗝,說道:“她回來?她不是在相府裡當姨太太,過她的好日子,連她親爹都不管了。她還回哪兒!”
劉二牛壓低了聲音:“叔,看來您是真不知道。聽說春嬌在相府裡惹了事,相府把她賣出來了。”
說著,他又擠眉弄眼道:“叔,您猜,她被誰買去了?”
秦老二說道:“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我哪知道?”話才出口,他心裡掠過了個影子,不由說道:“該不是峋子吧?”
劉二牛將手在桌上一拍:“著!就是峋子!叔,您是不知道,峋子這兩年發達了,又是翻新房子,又是置辦田產。光是為了□□嬌,就花了一百兩銀子!”
秦老二聽得也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