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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他看著眼前這女子,見她生的柔美婉約,行動有禮,容顏雖媚卻無絲毫輕浮之態,舉止做派和他見過的一些閨秀也並無差別。王貴生一面抱拳還禮:“弟妹客氣了。”心中卻道:峋子倒是好福氣,能討到這樣的女子為婦。但想起這件案子,又不由眉頭微皺。
秦春嬌心中掛念母親,雖然心憂如焚,但還是壓住了性子,走去泡茶,讓兩個男人說話。
易峋便和王貴生圍桌而坐,秦春嬌倒茶上來,之後便退到了一旁。
王貴生看在眼中,心中道:好端莊的女子,她母親家教必定也是不差。能教匯出這樣女兒的婦人,又怎會謀害親夫?
易峋問道:“王大哥,如前所說,內子想見岳母一面,送些衣物進去,可否通融?”
秦春嬌一聽易峋所說,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王貴生倒有幾分猶豫,他之前承過易峋的情,也很是願意結交這位朋友,但眼下劉氏是重要的嫌犯,且嫌疑重大,讓她女兒進去見她,怕是不太好。
他正想說些什麼,卻不由看了秦春嬌一眼,只見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正滿是期待的望著自己,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下來:“這也不難,那劉氏如今在女囚裡。今日縣太爺不提審犯人,倒可讓弟妹進去見上一面。”
秦春嬌心中一喜,向著王貴生盈盈一拜:“多謝王大人。”
王貴生不由老臉一紅,連連擺手,又說道:“你是峋子的內人,那就不必客氣。”
易峋便向秦春嬌說道:“你到樓下吩咐客店送些酒菜麵條上來,王大哥還沒吃飯。”
秦春嬌應聲,就出門而去。
王貴生見那俏麗身姿隱在門板後面,才向易峋說道:“峋子,你啥時候娶的親?怎麼一向沒聽說?”
易峋答道:“是兄弟父母小時候定下的親事,近來才把她接回來。兄弟還在孝期,哥哥也知道,等過了年就辦親事,屆時還請哥哥來吃杯喜酒。”他這話說的不盡不實,換做別人或許也就混過去了,但偏生這王貴生是個精細之人,聽出了端倪。
他問道:“接回來?感情弟妹之前不在家中?她生身父母健在,又不是你的童養媳,這話卻是怎麼說?”
易峋也料到瞞不過他,索性便說道:“內子之前是相府的婢女,近來才從相府裡出來。”
王貴生聽著,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峋子,我知道你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胸襟開闊不拘小節。但這豪門公府的內侍,怕都是主家用過的。你是個好漢,妾也罷了,何必娶這樣的女子為妻?”
易峋面色淡然,不起絲毫波瀾,頓了頓才一字一句道:“兄弟不在乎那些,這輩子我也只想要她做妻子。”
王貴生不由嘆了口氣,那秦氏的確容貌秀麗,姿色動人,是個正常的男人瞧著就眼熱,但易峋討她,似乎委屈。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繞是易峋這樣的漢子,也照樣迷倒在石榴裙下。
這是人家的事,他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去囉嗦那麼多,只是說道:“你內人不在,這話我只告訴你,劉氏的嫌疑重大。秦老二是吃了毒酒身亡,那毒酒卻是劉氏親手倒給他的。雖說還有個嫌犯劉二牛,但縣太爺倒更懷疑劉氏。”話語剛落,只見易峋臉色微寒,眸子裡似有一道鋒利的刀光閃過。
這刀光只是一瞬,王貴生只道自己看錯了。
易峋說道:“兄弟曉得,縣衙辦案必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不枉不縱。但兄弟也相信,岳母絕不會殺人,更何況是謀殺親夫。岳父同岳母多年不和,屢屢虐待,若是她真有殺心,只怕早已動手,不會幹等半輩子。”
這話倒是有意思,他若胡謅劉氏與秦老二夫妻情好,那才是護短之言,但現下他直言這兩人夫妻不和,只是闡述道理,倒是令人可信。
王貴生心裡琢磨了一番,覺得有幾分道理。昨夜,縣太爺派人查訪,得知秦老二時常打罵妻子,便疑心這劉氏是不是懷恨在心,下毒殺人,甚而栽派給劉二牛。但易峋這話,卻也有理。
他將這話記在了心上,當面也不提起,只說道:“你放心,縣衙裡一定查個清楚明白。”
易峋頷首,不再多說,說的多了,反而不好。
秦春嬌吩咐了飯菜回來,易峋陪著王貴生一道用飯。她不便入座,便在一旁斟酒佈菜。王貴生看她的行止不俗,也猜到必定是被相府仔細調教過的,只是點頭讚歎。
吃過了飯,王貴生便要離去,易峋和秦春嬌將他送到門上,秦春嬌再度欠身行禮,王貴生便拱手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