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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前,一字一句道:“大少爺這般信我,我一定把家管好。”
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女人,易峋忽然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炮燥焦灼,兩人之間似乎被蒙著一層漿糊,膠滯不化。她躲著他,一口一聲的叫著大少爺,彷彿提醒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柔順的底下,是固執不馴,更是將他排拒在外。她依然看不上他。
衝動之下,易峋忽然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推倒在了炕上,欺身壓了上去,將她緊摟桎梏在了懷中。
秦春嬌驚惶無措,微微掙扎了一下,環住她的雙臂卻如鐵一般的堅硬,她深刻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力氣。
易峋緊緊的抱著她,似乎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看著那張白皙的臉龐上,漸漸浮起了一抹紅暈,明亮的水眸裡漾著,嫵媚豔麗。
他眯細了眼眸,在她耳畔問道:“秦春嬌,我買你回來,是幹什麼的?”
男人暗啞的聲音,一下下的敲擊在耳膜上,臉側的面板被他的吐息灼的燙熱,秦春嬌只覺得心跳一陣陣的加速,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
她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十四歲那年的七夕,她和易峋一道去集市上看燈會。回來的山路上,道邊的雜樹林子裡,碰見了一對交疊在一起的男女。那夜月光暗淡,樹影稀疏之下,看不清那兩人的樣子,但那絞纏在一起的身姿,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子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聲,重重的刺激了她。那一夜,她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竟然可以如此親近的接觸,可以有這樣的關係。
自從撞見那一幕之後,易峋在她眼中就和別的村中少年變得不一樣了。而易峋看她的時候,也總是帶上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進了相府之後,見多了各種男女之間的汙糟事。大公子的莫名糾纏,府中有權柄的管事的騷擾,她沒有答應他們任何一個。就算是大公子,她也不願意,哪怕她是死賣給了相府的。
但如果是易峋呢?
她賣給了易峋,道理上說,她的一切都是易峋的。易峋無論想做什麼,其實都是可以的。
如果是易峋的話……是易峋的話,她心裡是願意的。並不是因為,她賣給了他。
但是,他心底裡又是怎麼想的?
她垂下眼眸,想要避開他的目光,卻被他扼住了下巴,硬抬了起來。
“我不知道……”
她說著,眼眸裡閃爍著水一樣的光澤。
明媚漂亮的眸子裡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易峋只覺得心裡有什麼在突突的動著,他開口,嗓音越發的低沉了:“叫我峋哥,還像以前那樣叫我。”
紅嫩的菱唇抿了抿,像受了什麼蠱惑似的輕輕開啟:“峋哥……”
軟糯的一聲,觸在了易峋的心頭,讓他心底裡的一塊地方酥軟了。
他環抱著她,擁有著她,將頭俯了下去。
易嶟牽了騾子,引著林香蓮出了院子。
林香蓮跟在易嶟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太陽已升了上來,稀薄的日光灑在冬末的村間道路上。
林香蓮低著頭,小心的辨認著腳下的道路。她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男子,輕咬了一下嘴唇,向前跑了兩步,低聲問道:“嶟哥哥,春嬌姐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易嶟沒有多想,頭也沒回的說道:“就昨天。”
林香蓮低著頭,細聲細氣的問道:“春嬌姐姐不是去相府給相爺當通房了麼?怎麼就回來了?”
易嶟步履微頓,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林香蓮又說道:“春嬌姐姐走了三年,這突然就回來了,是回來探親的麼?那想必,想必她在相府裡是出人頭地了。”
易嶟心裡有些煩躁,說道:“突然說起這個做什麼?林嬸兒病著,一人在家,你快些回去。我去上河村請大夫,待會兒就直接去你家門上。”說著,他翻身騎上騾子,向村口奔去。
林香蓮看著易嶟的身影漸漸沒入在晨間的薄霧之中,出了一會兒神,方才折道往家裡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哦~
第9章
林家住在村子西頭,一株大槐樹底下。
冬末,槐樹上尚未長出新芽,粗黑光禿的枝幹映在藍天下面,沒有一絲生氣。林家的茅草屋,就在這樹下頭,兩間黃土泥胚房,門前圍著一圈極矮的籬笆。
林香蓮推開門,屋裡並不怎麼暖和,易家兄弟年前送了一些柴火過來,到底不大濟事。
屋子裡黑洞洞的,泥土的地面,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