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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一樣的形狀。她私下曾問過別房服侍的姐妹,原來相府裡的少爺小姐們,身上都有那塊胎記,這像是相府的遺傳。
易峋身上,竟然也有,不得不讓她覺得稀奇。
易峋察覺出來,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秦春嬌搖了搖頭,心裡想著,大約只是個巧合吧。易峋是個鄉下青年,怎會和相府裡扯上干係。
吃過了飯,這三個人便出門下地去了,剩秦春嬌一個人在家,照管牲口,預備午飯,收拾院裡的菜地,其實也還算清閒。
林嬸兒果然依著趙桐生所說,去劉二牛家照料他的藥食。
劉二牛一來也是傷重,二來也是天生就懶,有人伺候,樂得飯來張口,還對著林嬸兒頤指氣使。
林嬸兒不是個耐煩的性子,她一輩子除了在床上伺候男人外,再沒伺候過誰,何況是照料劉二牛這潑皮無賴。
這兩個人,一個不耐煩,一個耍不要臉,兩下對到一起,當然就生出了口角來。
劉二牛躺在草鋪上,哼哼著要水喝。
林嬸兒正在門口坐著曬太陽,聽見了也裝沒聽見。
他劉二牛真當自己是大爺呢?不是林香蓮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她才懶得理他!
劉二牛叫了幾聲不見人影,便提高了嗓門:“嬸兒啊,您可不能不管侄兒啊。好歹,咱可是被你閨女害成這樣的!”
林嬸兒聽了這話,銀牙一咬,騰地一下起來,轉身邁進門裡,嘴裡陰陽怪氣著:“二牛,你可真是個福氣人兒。調戲人家姑娘不成,被人揍了,躺在這裡倒還落得服侍受用。普天之下,也就獨你一個了吧?”
劉二牛哼哼著:“嬸兒,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要不是你閨女調唆,我哪兒想的起來幹那事?所以說了,這事兒算來算去,還是在您閨女身上。我沒朝嬸兒您要賠償,已經算是仁義了。”
林嬸兒被劉二牛這無賴脾氣給氣了個愣怔,但她還拿他沒轍。林香蓮乾的事兒,雖說沒個實,但到底有個影兒。劉二牛那破嘴在村裡一宣揚,林香蓮是再別想嫁人了。何況,她還滿心盤算著要女兒嫁給易峋呢。
當初,易峋怎麼不乾脆打死他呢?!
林嬸兒耐著性子去倒了碗水給他吃,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便說道:“劉二牛,我說你也真不是個玩意兒。當初,你和秦老二好的穿一條褲子,差不多就要隔著輩分拜把子了。如今,你好意思弄他閨女?這要是傳到他耳朵裡,你羞不羞?!”
劉二牛被林嬸這話一激,倒想起這茬來了。
易峋將他打殘廢了,易家的狗更是把他的子孫後代都給絕了。此仇不報,他劉二牛枉為人!
這兩天,他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就是琢磨報仇的法子。但這件事已把他的膽子嚇破了,他是再不敢去找易家的麻煩,至於秦春嬌更是連想頭都沒了。
今兒聽了林嬸兒這話,他忽然回過神來了。
不是還有秦老二麼?
秦老二雖然離了下河村,但他和秦老二多少還有些往來,曉得他如今住在哪兒。這老東西的賭債早已跟滾雪球似的起來了,他娘子劉氏身子也不好,越發的拮据揭不開鍋了。秦老二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
若是讓秦老二知道,秦春嬌如今回到了下河村,還給易峋當了婆娘,必定是死乞白賴的賴上易家。
他是秦春嬌的親老子,易峋還要管他叫一聲老丈人,也絕然不敢把他怎麼著。等秦老二回來,易家可就有熱鬧瞧了,他劉二牛倒要洗亮眼睛看著,易家那兩個狗崽子到時候還怎麼橫!
劉二牛美滋滋的想著易家雞飛狗跳的情形,還不忘對林嬸兒說了一句:“嬸兒,多謝你提點!”
林嬸兒故意說道:“謝我啥啊?鬼知道你又在琢磨啥歪點子,都是你自家個兒的主意,休扯到我身上來!”
這一日,到了中午時候,秦春嬌提著籃子到地頭送飯,趙三旺自然也跟著易家哥倆一起吃。
趙三旺也曉得這機會來之不易,幹活很是賣力,又是個半大小夥子,飯量也是一個頂仨。
易家兄弟兩個吃著飯,商量著後面的事。
趙三旺埋頭狠吃,卻豎起了耳朵聽他們說話。
易嶟說道:“哥,照這樣子下去可不行,還是太慢了,咱還是得想想法子。”
易峋頷首:“今天把水田犁出來,明天我就到集子上去……”
他這話還沒說完,趙三旺就慌忙放了碗,說道:“大哥,下午我保證加倍努力幹活,你別嫌棄我,別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