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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起的磨豆漿,煮豆漿,點滷水。這豆漿水濾掉的少一些就是豆腐腦,濾掉的多一些就是豆腐。
秦春嬌的母親孃家祖上是賣豆腐的,這手藝從她娘劉氏手裡傳到了她手裡,豆腐腦、嫩豆腐、老豆腐乃至豆乾千張,她都會做,但也只是為了伺候秦老二的那張嘴。
她叫董香兒拿了碗來,自己從鍋裡盛豆腐腦,嘴裡說道:“話是這麼講,但我不高興叫峋哥在人前丟面子,更不願意人說他找了個懶婆娘。”說著,她盛滿一碗遞給董香兒,又說道:“兩三年沒做了,不知道手藝生了沒,三姐你嚐嚐?”
董香兒接過碗去,瞥了她一眼,嘆息道:“你呀,還真是人家的好媳婦!從以前我就看出來了,易峋早把你的魂給勾跑了!總好在他對你不錯,不然啊……”說著,便低頭啜了一口。
豆腐腦入口,軟嫩滑溜,倏忽就順著喉管滑進了肚裡。因為沒放佐料,當然也沒什麼味道,但那輕盈的口感,清爽的豆香,卻令人回味無窮。
董香兒早上沒有吃飯,忍不住將整碗豆腐腦喝了個乾淨,才說道:“好吃,妹子的手藝是沒得挑的。”說著,又嘆息道:“易峋才真是好福氣,能討到你這樣的老婆。這得虧我不是男人,不然我咬緊了牙,非把你娶回家不可!”
秦春嬌從小聽她玩笑習慣了,掠了一下鬢髮,說道:“三姐別笑話我了,真好吃嗎?”
董香兒放了碗,說道:“沒得挑,誰敢說不好吃,準是他舌頭出毛病了。”
秦春嬌這才放心,她自己也親口嘗過,但到底是自己做出來的,又幾年沒有碰過這東西,心裡沒數。
姐妹兩個又和麵烙餅,說笑著把早飯做出來了。
易家僱的那些短工也都起來了,來到易家堂屋裡,對著一桌子的豆腐腦發呆。
不獨他們,連易家哥倆也怔了。
一碗碗白生生的豆腐腦,上面撒著蝦皮、榨菜丁、切成細絲的紅辣椒、香蔥,滴著幾滴香油。白、紅、綠、黃交織在一起,分外的養眼,又令人食指大動。
然而,這實在是少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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