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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下,不應該馬上治天下,希望王爺應該多讀點書。”陳文潛道,說完他抬頭打量著唐梓的臉色,唐梓努著嘴沉思了一下,又讓他繼續說。
陳文潛道:“另外,爺封了封地之後,明年就該之藩了,爺該多往宮裡跑,多在皇上和韓妃那儘儘孝道。”
這可是一個重要的資訊,原來“自己”的娘是韓妃啊,唐梓點點頭:“你小子看來也不是不學無術,這個孝道,當兒子的自然是要盡的。說得不錯繼續說。”
陳文潛道:“另外爺該多去東宮探望一下太子,他身體不好,許多事還要仰仗王爺。”這句話說來頗為蹊蹺,他朱標乃太子,位高權重,為什麼要仰仗自己這個王爺?
但唐梓不動聲色,只是點點頭道:“那爺該多和什麼人來往,少點和什麼人來往呢?”
陳文潛想了想道:“羽林右衛的小馬王,爺就少點跟他來往了。”
“小馬王”?!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唐梓連忙開動腦筋在自己的明史知識中尋找,什麼歷史事件中出現過?他是?突然唐梓想了起來莫非是他?——王指揮者,臨淮人。常騎小馬,軍中呼“小馬王”。戰白溝河被重創,脫胄付其僕曰:“吾為國捐軀,以此報家人。”立馬植戈而死。這可是一員勇將,原來自己跟這人有交情啊。
唐梓想證實一下,調笑著道:“人家不就喜歡騎小馬嗎,幹嗎不跟他來往?”
陳文潛道:“爺,騎小馬是沒什麼,可他爹王志侯爺已經座實了胡相的案子,以死不問而已。他哥哥也給貶到雲南去了。雖然小馬王沒有被連坐,但讓皇上知道了,還是會讓皇上不快的。”原來小馬王的老爹王志也是某個被拉扯到胡惟庸黨案裡的人啊,怎麼都洪武二十五年了,胡案還餘波未了。
唐梓輕輕地搖搖頭,明朝的歷史就是一部漆黑的中國政治史的縮影,洪武十二年的案子拖了十幾年還沒完沒了。而且這種案件到底有沒有那回事都不知道,隨便捏造幾個口供就可以要一個人的性命。想到這裡,唐梓背上突然感到一陣涼意,這是一個出口成憲的時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的一句話就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即使自己是一個王爺,但並不是處於封建食物鏈的最頂端,就隨時會因為皇帝的猜忌喪命。皇家無父子,兄弟相殘更是平常得不得了的事。如果歷史沒有變化的話,過幾年就是靖難了,那對叔侄不是為了皇位打得你死我活嗎?
自己不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嗎?突然,唐梓彷彿找到了點眉目,首先要讓自己生存下去,保護自己的生命。
陳文潛見唐梓不說話,以為他擔心自己和小馬王的交往,於是便沒有再說下去。此時唐梓突然抬起頭,倒嚇了一跳,說道:“王爺,小的說錯了嗎?”
唐梓微笑道:“沒有,你說得很好,繼續說下去。”
陳文潛道:“今日跟王爺一同冊封的肅王楧,王爺要小心點,此人一直與王爺不對付。他就知道去抱老四和老二他們那些粗腿。”
看來這小太監的確是朱植的心腹,這樣掉腦袋的話都敢說。“以後這些話還是少說為妙,這一層我心裡清楚。”突然靈機一動,“對了最近四哥那有什麼動向?”
陳文潛壓低聲音道:“外面傳進來的訊息,說他上次回京帶走了一個和尚,叫道衍。王爺知道這和尚的事嗎?”唐梓故意搖了搖頭。
他繼續道:“聽說著名相士袁珙曾與之言:劉秉忠流也。誰知道這和尚大喜。”
唐梓道:“為何大喜?”
陳文潛道:“劉秉忠乃元世祖寵臣,助世祖成就霸業。”
唐梓心裡一驚,怎麼朱植和這小太監竟然會有如此話題,難道朱植也有野心?他剛才說外面傳進來訊息又是什麼意思呢?
唐梓試探道:“外間的訊息渠道如今暢通嗎?”
陳文潛神秘道:“爺,您就放心吧,京城和北平的人都已經佈置好了。”
唐梓更吃驚了,看來朱植真的有野心,而且還有屬於自己的的情報網。唐梓陷入深思中,這朱植到底想幹什麼?他應該是旁系出的庶子,無論如何皇位都到不了他的手裡啊,這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自己不知道的?突然,唐梓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怎麼這朱植的做法和那些回到過去的YY小說主角那麼相似呢?難道之前那個朱植本身就是一個穿越時空的人?他按下心中的疑惑,反正來了就讓身邊所有的清楚的不清楚的事慢慢浮上水面吧。
唐梓剛要繼續問下去,突然外面響起一些嘈雜的聲音,唐梓對外面努了努嘴,陳文潛會意地出去了。過了不多會,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