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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唄。本王身邊還真是需要人帶著軍。”朱植最後道。
見朱植這麼說,王總算笑了:“一切聽殿下差遣。”
朝廷一方面想辦法強拆遼東軍,但另一方面也真擔心遼王抗旨,現如今朝廷除了遼王已經沒有其他可以倚重的力量。方、黃他們在提心吊膽中等候了一個月,終於接到了遼東的快船回報,遼東奉詔,只是王得了重病無法到山西上任。
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朝野上下都舒了一口大氣。當然,當初支援遼王的官員更加佩服,讓小人們都看看!任憑你想著法搞人家,但遼王還是顧全大局,服從朝廷調遣。遼東的高風亮節反而顯示出方孝儒如何小人。
建文元年最後兩個月,整個中華大地終於平靜下來,無論東線還是南線,兩軍表現出了相當的剋制。甚至在建文元年新年鐘聲敲響地時候,某些地段雙方的斥候見面,還互相贈送了禮物,畢竟大家都曾經在一條戰壕裡呆過。
不過各軍的剋制有著不同地原因,遼東軍忙著總結作戰經驗,補充列裝新式裝備,並且抽調出兩支主力騎兵集結在山海關,只等港口內的冰一化就登船南下;燕軍從西線北線各衛中抽調有戰鬥經驗地老兵以及招募新兵,補充到秋天,在冀東被打殘的幾個主力衛中。燕軍也在呼哧呼哧舔著傷口;南線的朝廷主力日夜操練,面對十幾萬沒上過戰場地新兵蛋子。徐輝祖只能求老天保佑,建文二年夏季來臨之前,燕軍不要有大的行動。
雲南的沐家接到朝廷的調令之後,勉強派出一個衛五千人做了一次象徵性地支援。雲南山高皇帝遠。朝廷只能無可奈何。在沐家行為的映襯下,應天的官民更覺得遼王形象高大。百姓們無不挑起大拇哥:“瞧瞧,不愧是先帝家的千里駒,平定燕亂還得靠遼王。”
遵化之敗讓朱棣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一個冬天,他甚少離開宮殿,昔日那個氣吞山河,無所畏懼地燕王逐漸消失在大家眼中。
外面飄著雪花,這個冬天格外冷。燕王緊了緊身上的裘皮大髦,推開窗戶,幾朵梅花在雪花中頑強地嶄露著紅色,讓朱棣感到一絲溫暖。突然院中傳來一陣佛音,又是那個和尚在唸經。
朱棣追尋著佛音一直走過去,和尚的禪房就在朱棣寢宮旁邊。也是為了任何時候都可以方便找他顧問。朱棣走到門前想推門,可手搭在門上始終沒動。
“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屋內唱經和木魚嘎然而止。接著門吱丫一聲開啟,一個小和尚雙手合十對朱棣行了個禮。
朱棣點點頭走進禪房。只見道衍面對著牆,聽朱棣進來,道衍緩緩轉身。口宣佛號朝朱棣作了一揖:“阿彌陀佛,殿下好久沒找貧僧了。”
朱棣微微一笑道:“天氣冷,不想打擾大師清休。”
道衍笑道:“不是天氣冷,只怕是殿下心冷吧。”
朱棣一怔,沒有說話,在椅子上坐下,房間正中燃著一爐檀香,嫋嫋青煙緩緩升上空中。道衍在他身邊坐下道:“殿下如今有何打算。”
朱棣望著檀香發愣,隔了半晌才緩緩答道:“記得大師說過天命與我,只是孤現在十分懷疑,天命到底與誰?”
道衍臉上肌肉抽搐兩下道:“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智。殿下何必為區區小敗如此介懷。”
朱棣搖搖頭道:“兩個月來,孤無數次在心中重新推演當日遵化之戰,做出了無數的部署,可惜最終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我燕軍必敗。所以孤想不出什麼辦法打敗老十五。”
道衍給朱棣上了杯熱茶,自己也喝了一口道:“如果任何問題都可以在戰場上解決,靖難就簡單了。”
朱棣抬眼看著道衍:“大師是什麼意思?”
道衍道:“根據京城傳來的情報,恐怕遼東軍最近已經元氣大傷了吧。”
朱棣道:“你是說鐵鉉、瞿能他們?”
道衍道:“對,其實朝廷那邊騎虎難下,他們要對付殿下,就得倚重遼東,但如果殿下敗了,遼東坐大,朝廷一樣受不了。所以他們一方面利用遼王對付殿下,另一方面還要防備遼東。老衲以為,對付遼東在政不在兵。
反之,這個道理遼王也很清楚,所以他才在遵化放殿下一馬。他知道如果在遵化破了殿下,那麼朝廷遲早對他鳥盡弓藏。遼王在玩弄權術方面越來越精。”
朱棣皺著眉頭道:“大師說得沒錯,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道衍輕鬆地一笑:“正因為老衲看清了遼王的底牌,殿下更要放心。遼王雖然懂得其中關竅,但何嘗不是首鼠兩端?殿下是擋箭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