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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船組成了新的江南水師拱衛京師。這個提督的位置就給了海盜世家出身的陳遠,陳遠地堂弟陳宣平時好讀書,雖然出自軍戶。但不像個武將,倒以儒將自居。
陳遠盯著陳宣,只見他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手中書信。看完之後,陳宣將書信放在桌上道:“大哥有何打算。”
陳遠嘆了口氣:“我要是有打算還找兄弟來幹嗎?如今的形勢真叫我左右為難。朝廷一敗再敗,如今整個江北還有幾處插著王旗;燕王卻一帆風順殺到江邊,應天已經岌岌可危。我是實在沒有主意了,所以找兄弟商量商量。”
陳宣嘿嘿一笑道:“大哥,聽這話裡話外的,別是想從了這個?”說著拿起燕王的書信晃了晃。
陳遠湊上前去道:“你覺得呢?快給大哥想想主意!”
陳宣道:“燕王說得沒錯,憑著我們這十條船,想阻擋千里江堤也是杯水車薪。而且江北大多為燕王所佔,他可以隨時尋找渡口渡江。屆時你我兄弟疲於奔命,不但無法阻擋燕王過江,甚至隨時搭上性命。”
陳遠道:“那兄弟地意思是降了燕王?”
陳宣道:“嘿嘿。wap;z…z…z…c…n.c…o…m更新最快。大哥,說句老實話。你真覺得靠上北岸降了燕王那麼容易?”陳遠沉吟一會,不說話等著下文。
陳宣道:“這幾年,雖然我們找著機會就調換艦長。原來十個遼東艦長也被我們換了六個。只是這船上還有大副、二副,還有水手,炮手,這些人哪個不是遼東出來的,他們的身家都在遼東。遼王和燕王勢成水火,鐵了心保朝廷,就算燕王打下應天,遼王也會舉旗討伐,遼王的實力大哥不會不知道,這仗打到何年何月就不知道了。所以此時咱們就算想過了江投降燕王,手下這些人又哪裡能肯,操縱著船的都是遼東一系,到時候他們譁變了怎麼辦?”
陳遠彷彿洩了氣的皮球攤在椅子上:“照你這麼說,我們是降也不是,打也不是,那能如何是好?”
陳宣笑道:“大哥不要著急,既然左右不是人,那何不乾脆不管了。我們把船停下,釣釣魚,曬曬太陽豈非愜意?”
陳遠哼了一聲:“我說三弟,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想出這樣的餿主意。萬一日後朝廷勝了,你我有多少個腦袋可以掉?”
陳宣彷彿胸有成竹道:“大哥何必煩惱,弟弟這有個人,大哥看看他自然知道怎麼做。”
陳遠眼眉一挑:“誰?”
陳宣拍拍手道:“李艦長,請進。”話音未落,門呀地開了,進來的正是“威武”號艦長李鎮。“威武”號就是原來的“大明”號,江南水師旗艦,也是戰列艦中惟一尚由遼東老人掌管的戰艦。
陳遠疑惑地看看李鎮,又看看陳宣。李鎮跪倒行禮:“將軍,末將這裡有一封書信……”陳遠把書信看完,如夢初醒,張大嘴看著兩人,“你們,你們……”
陳宣整理顏色抱拳道:“大哥,這才是條明路,請大哥三思!”盞若明若暗地燈籠彙集到門邊,一扇月門緩緩開啟,一個黑影閃身進來,黑影問道:“人來了嗎?”
拿燈籠的人道:“徐公公等候多時了。”黑影在燈籠的指引下轉沒在迴廊之間。
在大宅地一處偏房裡,一名白白淨淨,面上無須的中年人拿起茶緩緩喝了一口,看著來人將頭上斗笠除下,露出一張清秀地白臉。無須中年人笑道:“想不到是三寶啊。”
三寶笑道:“徐公公,正是奴婢。給您請安了,您老過得很好啊。”
徐公公道:“哪裡有你們過得舒服,外放的公公們是如魚得水。聽說你們有些兄弟在戰場上還博得功勳,真是羨煞咱家了。三寶笑道:“公公謬誇了,那戰場上可是真刀真槍地幹,一個流矢可能就把小命交待了。當年跟殿下就藩的三十個公公里,已經沒了六個了。三寶還羨慕公公在京師養尊處優。”
徐公公哼了一聲:“三寶。我們在宮裡那就不是人,這些日子燕王兵鋒正勁,朝廷處處敗仗,皇上三天兩頭打罵下面。那日趙兌子因為看到屋簷下築了燕巢。說了一句:燕子來了。皇上不知怎麼聽見了,勃然大怒,給亂棒打死了。趙兌子和你一起長大地,你可記得?”
三寶聽得神情黯然。猛然抬頭道:“照這麼下去,只有燕王來了才能給大家一條活路。”
徐公公道:“我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是只是現在需要我們做什麼?”
三寶降低聲音道:“這次燕王交給我們兩個事情,第一是要控制著上面,可生不可走,可崩不可走!”說著話,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