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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得很。”
喜鵲委屈道:“您剛才還說不要我嫁給屠夫麻子,現在又要給我說媒,果然是不要我了。”
雲照笑道:“我又不要給你配屠夫麻子,是個捕快,英俊得很,脾氣也好。”
“哪個捕快?”
“吶,就是你常送錢去的那個。”
喜鵲吃驚道:“萬捕快?”她哼聲,“賺了我家姑娘那麼多錢,連丫鬟也要了去,呸。”
“他待你挺好的。”雲照溫溫笑著,想到那日站在窗前將錢全部還給她的萬曉生,就覺得將喜鵲交給他,她會一世放心,“你有空多和他說說話,要不今晚睡覺前你想想他為人如何。”
喜鵲羞得臉都燙了起來:“睡前想男人,才不要。”
她說完就提著那堆沒添完的木炭出去,雲照知道喜鵲的脾氣,跟她提了一嘴,以後再和萬曉生見面,一定會多留意的。
既告訴了萬曉生,也告訴了喜鵲,這兩個悶蛋再見面,該何等彆扭有趣呀。
雲照越想越想親眼去看看他們再見面的情形,可惜她絕不能在場,否則他們就要尷尬得說不了話了。
她搬了張太師椅在窗戶前放著,安心等陸無聲來敲她的窗。
也不知是今日心中太過安逸還是椅子太舒服,她坐著坐著就犯了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迎著窗外時而撲入的寒風,悄然入睡。
一朵巨大的樹花在夢中盛開,瞧不出是什麼花,只是落英繽紛,美得連雲照都知道這其實只是個夢。然而還是止不住好奇心往那樹花走去,因為她在那裡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俊朗無雙的男子,在樹下看著她笑。
對,這是夢,但就算是夢,她還是很歡喜地往那邊跑去。
然而不管她怎麼跑,都追不上他的腳步,越追越遠,越追越遠……
“陸無聲?”
雲照頓下腳步,頭上的花瓣紛紛揚揚,淹沒她的腳踝,淹沒她的膝頭,淹沒她的肚子,直至淹沒至脖子。她仰頭看去,只看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天神俯視她,眼有譏誚。
花瓣久落不止,已經堆積至她的下巴。
突然,又出現一個白衣天神,輕揮寬大水袖,瞬間將花瓣拂散。
黑衣天神震怒,樹花如暴雨落下,像是山上滾落的石子,朝雲照兇狠砸去。雲照心頭一驚,忽然看見陸無聲從遠處衝過來,俯身將她抱住。
“云云。”
雲照猛地從夢中驚醒,尋聲看去,就見陸無聲安然無恙地站在窗前,滿目擔憂看她。她驀地站起身,將他抱住。
“做噩夢了?”陸無聲撫著她的青絲,相擁而來的身體滿是寒氣,看來在這窗前睡了不久,“快去披件衣裳,別凍著。”
可雲照沒動,陸無聲便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繫上。雲照緩緩抬頭,捧了他的臉仔細瞧:“我做噩夢了,夢見了兩個神仙,一黑一白,黑的要殺我,白的在救我。”
陸無聲笑笑安撫:“做夢罷了。”他又道,“看來我回去又要換衣裳了。”
雲照一聽,微微鬆開他,這才發現原來她剛才抓了喜鵲的手,這會自己的手也染了一片黑,不過從痕跡上來看,大半都抹在了陸無聲的身上。她瞬間忘了方才的煩憂,笑聲如銀鈴。一會她俏眼一轉,才明白那個“又”字,看來是特地換了新衣裳來見她的。
她正欲好好犒勞他,誰想鼻子一癢,俯身連連打了三個噴嚏。陸無聲立刻說道:“快回屋去。”
“我這不就在屋裡。”雲照沒挪步子,揉了揉鼻子好像有點堵了,她說道,“你是來尋我說司姑娘的事的?”
“嗯。”
陸無聲看看對面的門窗方向,雲照說道:“這次沒人,我都將他們支走了,你安心說吧。”
陸無聲這才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司夫人會殺土豆護衛麼?”
雲照早就仔細回想過這件事了,他一問,她心中就有了答案:“當年這件事鬧得很大,不過當時我正跟你鬧彆扭,那兩年也沒什麼心思去顧及這些,只是從依稀的記憶想來,應當是司夫人覺得土豆護衛對司姑娘並無真心,只是想利用司姑娘山雞變鳳凰,做司家的女婿。”
“司夫人在還未出閣時,在京師就因行事與別家姑娘不同而頗有盛名,雷厲風行,處事決斷,這些年我與她見過幾面,從言談來看,是個極為嚴厲而多疑的人。但她和司大人只有司姑娘一女,十分疼愛,所以猜疑小小護衛有這種心思,也不奇怪。”
雲照“嗯”了一聲,又道:“我想,如果能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