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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不少漢人被逼著成了羌人,此事,自古以來,便沒有章法可依,德容不敢擅專,宮可以諒解,但在這件事情上,主公需要的卻就是擅專。”陳宮笑道。
“望大人解惑。”張既疑惑的看向陳宮。
“既然沒有成法可依,自然需要我們後人去探索,主公當初在逃亡路上曾與我說過一句話,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那便是路了,初聽時只覺淺顯,但事後每每思及,總有種醍醐灌頂之感,如今集市只是試行之地,若成功,則會向所有羌人城池逐漸推廣,將我大漢律法一步步深入羌人人心,讓羌人與漢人一樣依律而行,主公成立律政司,或許也有其他考量,但眼下最重要的,卻是將律法在羌人之中貫徹下去,哪怕輸了,也只是一地,還影響不到大局。”
“德容顧慮的太多了。”看著張既若有所悟的表情,陳宮笑著提起了毛筆,繼續檢視文案,搖頭道:“主公攜大勝之勢,不客氣一點說,眼下羌人骨子裡對主公都透著畏懼,本是天賜良機,我軍無論官員還是武將,在羌人面前,都該表現出強硬一面,同時也要讓羌人心中明白,我們是在公平的依法辦事,不會偏袒漢人,但也不會偏袒他們。”
“德容當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若德容遇上每一起羌漢糾紛,都如此患得患失,只會失去威信,時日一久,只會驕慢其心。”陳宮看向張既笑道:“德容需記住一點,在主公麾下做事,腰桿子首先要挺直,不必顧慮太多。”
“屬下受教。”張既聞言,心中那個結也算解開了,看著陳宮笑道。
陳宮笑著點了點頭,兩人正待繼續處理文案,耳畔裡卻響起一陣清脆的喊殺聲,聲音很清脆,也很整齊,頗有幾分氣勢,只是兩人聞言,卻都苦笑著搖了搖頭。
“主公這段時間不在家,這位大小姐卻是儼然已經成了長安一霸了。”張既苦笑著看向陳宮道。
陳宮無所謂的點點頭,見怪不怪:“這樣也好,長安的治安卻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