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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的變幻,就算不死,恐怕也是病危。
在呂布的預計中,若江東、荊襄能有一路分散曹操的精力一旦冀州出現變故,曹操想要插手其中,時間上是很難趕得及的,至少呂布可以搶得先機,如今荊襄未能如願出兵,江東此時看樣子就算說服他們出兵,恐怕也無法為呂布佔得先機。
腳步聲響起,呂布沒有回頭,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這裡的,也只有自己的女人。
肩膀一暖,一件披風被披在呂布肩膀上,扭頭,看向貂蟬那張傾城容顏,時光似乎非常鍾愛這個女人,歲月的流逝並未能減少她半分美色,反而時光的沉澱,讓她身上多了幾分歲月沉澱下來的韻味,更加迷人。
“徵兒睡了?”一直以來,充滿著陽光和自信,哪怕最絕望的時候,也未曾放棄希望,但這一刻,貂蟬卻從呂布的表情中,感受到一股難言的疲憊,不同於當初在徐州時那種絕望中的疲憊,而是一種心累,但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股自信卻從未有半分減少。
呂布一步步的崛起,他身上揹負了太多人的仇恨和排斥,同樣也帶著太多人的希望,雖然貂蟬從不幹政,但這一刻,她能夠體會呂布這一刻的心情,溫柔的將自己整個身體靠在那寬敞令人安心的懷抱裡,陪著呂布一起看著漫天繁星,良久才悠悠道:“夫君又要出征了?”
“嗯。”呂布默默地點了點頭,從幷州回來不過兩月,如今卻要再度出征,如今他基業已成,自然不可能時刻將貂蟬帶在身邊,摟著貂蟬的手臂,不覺緊了一些,輕嗅著幽幽的體香:“這一仗,應該會打很久,長安之中,我會留下一隊驃騎衛護衛驃騎府,夫人不必擔心。”
“夫君是做大事的人,豈可牽絆與兒女情長?”貂蟬搖了搖頭:“夫君自去便是,妾身和徵兒等夫君凱旋歸來。”
“一定!”想到自己那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兒子,呂布不禁笑了,心中那股難言的疲憊也一掃而空,這個家需要自己來守護,自己沒有敗的理由。
次日一早,呂布將陳宮、李儒以及賈詡招來。
“冀州有變,我當即刻趕往幷州,主持戰事,公臺。”將目光看向陳宮,這個呂布手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謀士,眼下已經漸漸居於幕後,為呂布處理內政之事。
看著陳宮,呂布感慨道:“此戰,關係重大,不容有失,公臺為我坐鎮後方,勿使糧草有缺。”
“主公放心。”陳宮沉聲道。
“此戰,關乎我軍未來氣運,文和、文憂,你二人隨我同去。”呂布看向兩人道。
兩人聞言,點頭答應,當天正午,呂布帶著李儒、賈詡以及驃騎營輕裝簡從,趕往幷州,而長安內部,呂布離開的訊息並未向外透露,對外呂布仍舊坐鎮長安,以震懾羌戎。
……
幷州,壺關外,張郃大營。
“將軍,那雄闊海又來挑戰了!”一名武將衝進來,看著張郃道。
“不用理他,諒那武夫,也沒有其他花樣了。”張郃冷哼一聲,事實上,他是被雄闊海打怕了。
兩人最早交手是在馬邑,當時何儀被張郃所殺,雄闊海與張郃在那時有過一次短暫交鋒,正面對碰,張郃猝不及防之下,被雄闊海一棍子震得直接將戰馬給震得四蹄齊斷,雄闊海給張郃的第一感覺,就是天生神力,不過隨後因為進攻失利,雄闊海在退兵途中,差點被張郃射死。
這應該算是兩人第二次交鋒,但那份記憶對張郃來說,並不是特別美好。
雄闊海在趕到壺關的第一天,就向龐德請命挑戰,龐德因之前傷在張郃手中,還未好全,有雄闊海這員猛將相助,自是求之不得,然後,對張郃來說如噩夢一般的日子降臨了。
雄闊海叫陣,並未完全瞭解雄闊海本事的張郃,只當對方是個天生神力的匹夫,並未在意,匹馬來戰,這算是兩人第一次真正在各自準備好的情況下交手,張郃為避免與雄闊海硬碰,一上來,走的就是技巧的路子。
只是做夢都沒想到,雄闊海不但天生神力,一身武藝也絲毫不在張郃之下,鬥將時,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這種天生神力的人,同級別裡幾乎是作弊一般,張郃在交手八十合之後,氣力不接。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遇到張郃,雄闊海可是將之前積壓在胸中的怒氣宣洩出來,越戰越勇,到最後,幾乎是掄著棍子攆著張郃在跑,幸好親衛及時相救,被雄闊海砸死十多人之後,終究是將張郃給救回來了。
命是救回來了,不過袁軍計程車氣卻是一落千丈,而且雄闊海每天都會雷打不動的跑來叫戰,龐德從旁遊